幽燕雨不知道,落玫拿了他换下来的衣物离开后,她根本就没拿去给下人洗,而是她这个做姨娘背着人亲自给他洗着他的衣物。。
每个‘女’人对美好的爱情都有着憧憬,而落玫也不例外。
她只比爱星月大三岁,曾经,她也是个对生活充满希望,天‘性’活泼,对美好爱情充满向往的‘女’孩,但是自从家道中落,父母双双离世,她被她大哥卖给爱不失做妾后,她的心,像是失去了生命般,变得一片灰暗,一片死气沉沉。
她认命的以为,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许是因为这样的以为,她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变得再也不像从前的自己,在梅‘花’山庄里,时常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尖刻嘴脸,久而久之,爱不失也不怎么喜欢她了,梅‘花’庄里的姨娘少爷们,以及下人们,都对她避而远之。
她没有朋友,没有可以说知心话的人。
她有的,只是一副炫目妖娆,风情妩媚的皮囊,以及夜深人静后那一颗孤独寂寞忧伤苦楚的心而已。
可是,自从那日亲眼目睹幽燕雨一身正气,无比厉害的打跑朝廷里那些趾高气昂杀人不眨眼的人后,她莫名的觉得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道暖暖的阳光,照亮了她整个人,从而感觉自己凋零死去的心,一下子充满生命,变得鲜活。
自那以后,她无法抑制的不去想着幽燕雨,白天想着他,晚上也想着他,无时无刻,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
她不知道,因为,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她只是想靠他近一些,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他,即使是单相思,即使是一个人见不得人的暗恋,她也是喜欢极了。
此时,手中搓洗着幽燕雨贴身的衣物,她妩媚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幸福的笑容,她本就风情美丽,有了这样的笑容,便如锦上添‘花’,越发的动人。
不料,一双大手忽然从后紧紧的抱住了她的水蛇腰,顿时吓了她一大跳。
“啊。”
扭头一看,看见一张几乎和爱不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脸,气得脸都快扭曲了,“五少爷,你这是干嘛,快放开我,我可是你姨娘,休得无礼。”
她口中的五少爷便是爱不失的第五个儿子爱要玩,今年已有二十五六的年纪了,在爱不失的几个儿子中,他是最‘色’最fēng_liú的一个。
他的那张脸长得和他爹爱不失可像了,若是老点胖点,简直和爱不失一个模样。
他看着落玫黑黑的快要气坏的脸蛋,装作一惊,口中道:“哎呀玫姨娘,怎么是你在这儿洗衣服啊,我还以为是阿香呢,没想是你。”
“现在知道是我了,还不马上放开。”落玫瞪大眼睛,气愤的训斥道,“再不放开,我等会儿立马去你爹那儿,声泪俱下的说你调戏我,到时,看你爹怎么收拾你。”
闻听此言,爱要玩这才有所忌惮,立马放开她的腰身,赔笑道:“呵呵呵,玫姨娘,你说你一个姨娘怎么在这个洗衣的地方洗衣啊,呵呵呵,这些活儿不都是下人做的吗,我从背后看,还以为是偷偷和我欢好的阿香在这儿洗衣呢,所以这才上前一把抱住,呵呵,结果没想抱错了,所以我可是无心之过哦,玫姨娘你可不能生气去我爹那儿告状哦。”
“哼。”落玫依旧是黑着脸很气愤的样子。
在梅‘花’山庄已呆了三年了,他爱要玩是个什么样的‘色’胚渣男,心里是清楚得很,已经有好几次被他狡猾的吃过一些豆腐,回想方才被他抱住的那一刻,心里头是直泛呕。
这时,爱要玩伸伸头往她洗衣的盆子看了去,一看,见里边是男人的衣物,‘露’出满脸疑‘惑’,“咦?玫姨娘,你洗的是男人的衣物啊?这些衣物,是我爹的么?”
落玫猛地恍然大悟,心想,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洗的是幽燕雨的衣物,怕是他定会生出疑心,指不定会在偌大的梅‘花’庄里闹出点什么事吧?
心中有此担忧,脸上隐隐掠过一道白,赶忙挪动身体挡住盆子,竭力镇定的和气笑道:“五少爷,是啊,这些衣物是你爹的,我今天闲得无聊,就拿了些他的衣物到这儿洗了。”
“哦。”爱要玩微微一惊,随后便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呵呵呵,玫姨娘,你平时那么泼辣冷傲不好相处,没想原来还可以这么的贤惠啊,赶明儿你要是还闲得无聊,我把我屋子里的衣物全都给你洗好了,让你好打发时间,如何?”
落玫知道,这王八蛋是在调戏她,赶忙道:“呸呸呸,你的衣物让你媳‘妇’给你洗去。”说完,转身端上盆子便走,恨不得立马离他远远的。
“咦,玫姨娘,你怎么走了啊,我爹的衣物你不是还没洗好吗?”爱要玩脸皮也厚,她刚走两步就快步的跟了上。
呃,这个讨人厌的‘色’胚子怎么还跟上来了?
扭头见他跟了上来,落玫心里是又烦躁又气恼,不由加快步子,以最快的速度走动起来,不想,走得太快,心里又急,经过一个回廊的拐角时,竟撞倒了一个人,连带着,手里端着的盆子掉在了地上,幽燕雨的衣物撒了一地。
“呃啊~”
说来也巧,被她撞倒的,不是别人,而是刚从集市里回来的爱星月。
爱星月可是爱不失最最疼爱的‘女’儿啊,若是把她撞了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敢肯定,那爱不失定不会饶她。
所以,她不得不着急,赶忙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