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做那些事,你以为我会过得好吗?还不是你们这群垫脚的?”秦欣溶果然激愤,“今天你既然来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要怎样复仇,从秦府出来你不觉得应该怅悔吗?我是做了有害于你的事情,可你不先铭心自问自己是对是错吗?”施晴预感到了危险,并且这也不是太子府,四周静谧她想呼救都不可能。所以在秦欣溶设计她的时候,她尽量想办法拖延时间。
“施晴,不管是对是错,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我身前遭遇到的种种事情,我也要你亲生经历一遍!”秦欣溶恶狠狠地道,仿佛已经布了天罗地网下来,施晴无处可逃。
“你遭遇的事情?你是说你的脸吗?我不知你的脸怎么样了,是不是毁了容再也不能见人?”施晴边说边往后退,试图逃离这个地方。
“对,我是毁了容,可这并不是我遭遇的最凄惨的事情,如今我要让你尝尝那种痛苦、绝望的滋味。对了,还有你的夫君在天牢里可是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呢,你们夫妻到底是谁救谁呢?”秦欣溶解下罩住自己脸的围兜,露出可怖的伤痕印迹。
然而这些并不是足够让人害怕,更害怕地还在外面,从街的两头出来几个痞子混混,身上穿着乞丐服向施晴靠拢。
“小娘子,你往哪里跑,大爷好想你……”
施晴预料到的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然而她避无可避,之前想过的方案丢不能实施。
“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施晴抓着一把金簪在手,威胁地面对试图靠近她的人。
“哎哟,我们好害怕,小娘子别这么无情嘛,大爷们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几个人装腔作势在她身边转着圈圈,谁也没有先靠近。
施晴带着恐慌看着这群人,他们都是秦欣溶找来的猥琐大汉,有的饿得面黄肌瘦,有的脏得要命,有的只用一件破麻衣遮羞,身上还有虱子在跳动。而这些人竟想欺负她!施晴早该料到秦欣溶不会带她去看夫君,她那样的人怎会有诚信?
“抓住她!谁第一个将她抢到手,赏银一百两。包你们以后有吃有喝!”秦欣溶镇定地站在破屋门口命令。
听到这样丰厚的赏赐,以后还管吃管喝,四周围着施晴打转的人跃跃欲试扑了过去。施晴一避让,那瘦子摔在地上,牙掉了两颗。随后的一位被金簪刺中肩膀,鲜血直流,然而好景不长,施晴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根本不敌几个大汉的进攻,终于被制服住,拖进了那件平房。
“救命,谁来救救我——”施晴好害怕,胡乱嘶喊着,也不知能够被谁听到。
几个人合力将抬到矮炕上,齐手撕着衣衫,周围充斥着狂笑声与衣衫碎裂的声响,还有施晴的叫喊声。
秦欣溶站在一边很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她当初就是在这里失去贞操、失去尊严,她承受过的都要施晴加倍还回来,“好好在这里享受吧!”
说完,径直出了屋子,只留下脏乱在一张破床上。
“混蛋,你们这几个混蛋,你们中了秦欣溶的计了,根本就没有银子给你们。你们想要什么,我施晴也一样可以给你们,只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施晴痛苦难安,又是祈求又是责骂,身上的衣衫也被撕得零零碎碎。
“小娘子长得真俊啊……大爷我定然好好疼你……那什么银子不银子的,咱们先痛快了再说。”一个大汉按住施晴的肩膀,其余人抱住她的腿,让施晴不能动弹。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也不知是惊恐,还是什么,施晴用力蹬着脚,踢中了一个人的脸。
“骚娘们,给我上,老子让你尝尝爷的厉害!”莽汉立即对床榻上的女子展露拳脚,狠狠扇了施晴两巴掌,让她乖乖就范。
大约是心累了,或者是觉得自己逃不过去了,施晴闭上了眼睛,这时却听见外面有人破门而入的声响。
“什么人在外面捣乱,扰了爷的雅兴!”一个大汉刚说完,就被来人的脚踢飞了,身子倒扑在地上。
等看清了是谁,他们一个个都跑了出去,银子也不要了。
施晴怕得要命,尽管衣衫成了碎布条仍然顾不得羞耻,她怕自己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又是那些人欺负她的景象。
直到一件衣衫盖在她身上,将她从脏脏的榻上抱了起来。
“墨大哥?”看到熟悉的面容,施晴痛苦出声,抓着来人的衣衫流下眼泪。
“别怕,现在没事了。”墨痕安慰,带着施晴离开这间破房子。
施晴也不知墨痕要带她去哪里,总之现在安全了,她可以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用想。于是真的这么睡着了,等再次睁眼,看到的是一个居舍,“这是哪里?”
“太子府,我的住处,在这里你不怕,没人会为难你的。”墨痕起身,去给床榻上的女孩倒了杯水,让她解解渴慢慢说话。
施晴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身上的破衣不见了,穿得是类似丫鬟的服饰。她震惊不已,自己睡得该有多沉,连别人给她换衣服都没醒?转而又想到这衣服是谁给她换的,该不会是墨痕吧?
“衣服是我让一个丫鬟给你换的,你已经休息两个时辰了。”墨痕看出施晴在想什么,实话实答。
“那么久吗,天岂不是黑了?”施晴往外望了一眼,果然是昏黑的夜色。糟了,她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府,岫丫和欢颜肯定急坏了。
施晴立刻下床,她不能在太子府上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