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向东当然明白这个“疯”字代表着什么意思,尤其是从一个美女口中说出来。他身体里的雄性激素顿时便呈几何级数的速度扩散到每一个角落,喉咙里阵阵发干,好半天才说道:“小凡马上要回来了。”
创卫检查组离开朝阳以后,刘超凡也就返回学校继续上课了。不过,六月底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学校宿舍的条件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家里,别的不说,每天洗澡、洗衣服就是件麻烦事,于是卢向东便让她留了下来。
虽然在卢向东和党玉眼里,刘超凡个子再高,发育得再好,都还是个小孩子。只是家里多了这么一个“小孩子”,他们两个也就再也做不了其他事情了。
党玉有一双大眼睛也满是柔情,仿佛要滴出水来:“小凡今天要晚自习以后才回来。”
跟卢向东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那种满足感,她以前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却又容易令人上瘾,陷入其中难以自拔。但党玉终究是个女子,平时纵使很想要,也会努力保留着一丝矜持,像今天这样主动提出来,实在下了很大的决心。她今天之所以敢于说出口,有好几个原因。
这些天家里多了个刘超凡,让他们失去了机会,她的心里已经憋了很久。而明天,卢向东又要回村里去上班,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她记得清楚,去年卢向东在山上一住就是几个月,见个面都很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党玉写了那封求助信的第二天,卢向东就被放了出来。尽管卢向东的“获释”跟杨眉没有一点关系,但过了几天,杨眉的回信还是寄了过来。在信中,杨眉只是问卢向东身体好些了没有,说明她已经知道卢向东“获释”的消息。更重要的一点,杨眉说了,她一放假就会到朝阳来。
算起来,杨眉放假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这一次,杨眉不只是放暑假,而是毕业了,以后就会长期住在家里。
在党玉心中,杨眉才是正主,她跟卢向东之间再发生这种事情就是不道德的行为。另一方面,杨眉跟卢向东一样,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因此她对杨眉便怀着深深的愧疚。在下午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再好好放纵自己一回,今晚过后就跟卢向东彻底断了,再也不做这种对不起杨眉的事情。
听说刘超凡要到晚自习以后才回来,卢向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刚刚指到四点十分。时间还很充裕,卢向东便觉得小腹有一团火腾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就将党玉抱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先吃了你,再吃晚饭。”
党玉嘤咛一声,整个人便软倒在卢向东怀里,双手环着卢向东的后背,上下摸索着。
卢向东的手也没有闲着,急吼吼地撩起党玉的睡裙,直接伸进了小内裤。
“叮铃……叮铃……”,就在两双手互相探向对方的要紧处时,门铃却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就像球场上裁判口中的哨子,让正在激战双方的动作戛然而止。卢向东和党玉的神情都是一呆,看向对方的目光中都充满了询问。刘超凡不是要晚自习以后才回来吗?那么这时候又会是谁呢?
两个人虽然停止了动作,却仍然紧紧抱在一起,站着不动,希望外面的人只是按错了门铃,或者是某个厂家的推销员,在误认为家里没人以后会自行离去。
愿望是好的,但大多数时候,现实总会事与愿违。门铃只停歇了几秒钟,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卢向东终于无奈地松开手,杨眉也很配合地钻进了厨房。
卢向东刚刚拉开门,就瞪大了眼睛:“杨眉!你怎么来了?”
门外,杨眉身穿白色运动短装,拖着一只硕大的行李箱,那双白生生的大长腿晃得卢向东两眼发花。尽管这个把月来,卢向东跟党玉保持着暧昧的关系,但他心里还会时不时想起杨眉。现在,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出现在眼前,而且还破坏了他跟党玉的好事,这让卢向东百感交集,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看到卢向东堵在门口,也不帮她接过箱子,杨眉便气不打一处,照着卢向东的胸口便狠狠捶了一拳,道:“怎么,我不能来吗?我来看看你这个家伙有没有让人打残……”
卢向东微微一愣:“你都知道了?”
被双规的事情,卢向东并不想告诉杨眉,他不想心爱的人为自己担心。但是既然杨眉已经知道了,他也不打算隐瞒,只是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怎么说才会让杨眉不太担心。
当初党玉在信里说得很清楚,她是瞒着卢向东写的这封求助信,杨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过,杨眉的反应也足够快,马上转换了话题,道:“喂,你在家里干什么,这半天才来开门。”
“人有三急,我正在厕所里。”卢向东有些心虚,便扯了个谎,又弯下腰,帮杨眉接过行李箱,也借此遮掩住下面因生理反应而产生的变化。
杨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卢向东的动作,一边进屋,一边东张西望,问道:“党玉呢?不在家?”
党玉应声从厨房端了一瓦罐鸡汤走了出来,小声说道:“对不起啊,杨眉姐。刚才油烟机开着,我没听见门铃响。”
“这样啊,那不怪你。”杨眉看到党玉满头大汗,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大热天的,做饭确实是件辛苦事啊。”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还放着一瓶白酒,杨眉又狐疑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