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想求饶?”柳三刀一脚踩在元桃的脖子上,他这一脚的力道远非萧柳依所能比拟,被柳三刀踩在脚下的元桃无论身子如何挣扎扭动,脖子却是如被钉在地上纹丝动弹不得,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痛苦地哀嚎,“老子问你,你们两个狗杂碎企图陷害陆宗主是受什么人指使?”
“没想到柳三刀还能活着,看来大宗主到底还是不敢与陆一凡为敌。”瘫坐在一片的彼青冷眼盯着萧鸿飞,冷笑道,“三圣山有你这样的大宗主,离灭亡的那天也不远了!”
柳三刀缓缓地转过身来,阴狠的眸子直直盯着彼青,他的右脚松开奄奄一息的元桃,如杀神一般一步步地朝着彼青逼近。面对气势凌人的柳三刀,彼青只是冷眼以对,但却丝毫没有怯懦之意。
“要杀要剐就……”
“啪!”
不等彼青将视死如归的话说出口,走到近前的柳三刀却是突然扬起蒲扇般的大手,继而伴随着一阵疾风狠狠地抽打在彼青的脸上,这一巴掌直将彼青的半边脸颊打成一片血肉模糊,嘴里的牙也被硬生生地打掉了一半。
“你嘴硬是吧?”柳三刀伸手拽住彼青的衣领,将彼青缓缓地举过头顶,神色狰狞地说道,“那老子就偏偏让你说,到底是谁致使你们陷害陆宗主?”
面对柳三刀的喝斥,彼青半眯着红肿的眼睛冷笑着盯着柳三刀,继而喉咙猛地一缩,接着便“噗”的一声啐了柳三刀满脸的血污。柳三刀也不恼怒,而是缓缓地点了点头,继而左手拽着其衣领将他的身体死死地抵在地牢的墙壁上,右手先在自己的布满血污的脸上胡乱抹了一把,继而狰狞一笑,瞬息之后柳三刀的右手便如狂风暴雨般朝着彼青的脸上打去,连拳带掌,活生生地将彼青打成了一个肿胀的面目全非的猪头。
直打的彼青奄奄一息,可他仍旧凝视着柳三刀而冷笑不语。柳三刀左手一甩将彼青砸在墙角,接着双手撑着墙壁,势大力沉的右脚便是狠狠地朝着彼青的身上跺下去,只听到“咔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接踵而至,此刻的柳三刀就像是个疯子一样,对着如沙包一样一动不动的彼青一通狂风暴雨般的猛攻。
“咔咔”的骨头断裂的声响渐渐演变成了“啪啪”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再看始终默默承受着一切的彼青,此刻整个人已经以一种可怕而诡异的姿势蜷缩成一团。陆一凡将他全身的骨头尽数打碎,全身瘫软症结在一起甚至已经分不出那里是前胸,哪里是后背,哪里是腿,哪里是胳膊了。鲜血完全浸透了柳三刀的靴子,可即便这样柳三刀仍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一脚接一脚地跺在彼青身上。
看着彼青遭受着如此血腥的虐待,趴在一片的元桃吓得尖叫连连,她惶恐之际地转身看向萧鸿飞,急声说道:“大宗主,大宗主……鸿飞……你难道忘了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耍了吗?那时候我和彼青一直保护着你,咱们三个一起在后山玩捉迷藏,咱们一起摘果子,一起偷跑下山闯祸回来然后一起被爹罚跪……”
听着元桃的哭诉,又看眼前气若游丝的彼青,萧鸿飞的眼眶终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一圈。他转头看向陆一凡,眼中布满了恳切之意,陆一凡会意微微点了点头,继而开口道:“柳兄住手!”
听到陆一凡的声音,柳三刀再度朝着彼青的小腹狠狠地踹了一脚,这才愤然转过身,一边用衣袖胡乱擦着身上被溅到的鲜血,一边朝着陆一凡走来。
萧鸿飞看着彼青和元桃,悲痛地怒喝道:“为什么?你们究竟为什么要叛我?这些年我待你们如何?我萧鸿飞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们?以至于你们竟会对我恨之入骨,先害我夫人,后又害我女儿,最后还要置我于死地?”
“大宗主,你没有对不起我们,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元桃赶忙说道,“是我们两个猪油蒙心,是我们一时糊涂,是我们的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害死夫人,我们害了柳依,都是我们的错……”
“那你们告诉我!”萧鸿飞气的浑身颤抖,“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夺我大宗主之位?还是想做灵域教主?我视你们为骨肉手足,你们若是想要与我说便是,又何必诡计频出?最终害人害己……”
“我们知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元桃又哭又喊,接着竟是朝着萧鸿飞“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既然知错那不如把幕后致使你们的人说出来。”玉楼审时度势,开口道,“只要你们说出幕后指使你们的人,我和陆宗主可以求萧教主饶你们一命!”
元桃闻言一喜,急忙问道:“那可否放我们出去?”
“痴心妄想!”萧柳依冷声说道,“你们害了我娘,又要害我爹,放你们出去岂不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你们说出实情我爹可以不杀你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就准备一辈子呆在这里吧!”
“哈哈……”
萧柳依话音未落,满身鲜血的彼青却是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咳嗽,断断续续地说道:“大姐……你不必求他们……这些人现在能站在一起来对付你我就足以说明……说明他们是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我们什么也不说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