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域领皇的千岁寿辰?”
祁家商会北兽院,裘寞一脸阴沉地坐在堂中,而在其身旁是气冲冲的柳三刀和神色凝重的玉楼。当不明所以的陆一凡听到裘寞说出七日之后就是兽域领皇的千岁寿辰之时,堂中的三个人竟是无一人接话应答。陆一凡眉头一挑,问道:“你们为何都不说话?谁能告诉我兽域领皇的千岁寿辰与诛杀东方宿有什么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柳三刀斜视着裘寞,嘲讽道,“分明就是有人怕得罪麒麟族而找的借口而已。”
“我怕得罪麒麟族?”裘寞本就攒了一肚子火气,此刻听到柳三刀指桑骂槐,胸中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他猛地起身对柳三刀喝道,“我是怕最后被你们害死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害你?”柳三刀不甘示弱,当即“腾”地一下跟着站起身来,两步走到裘寞身前,气势汹汹地冷笑道,“老子若想害你昨天在龙庚客栈你就已经死了。怕就是怕,你一个八尺高的汉子找什么借口?”
“我找借口?”裘寞被气笑了,他不再理会柳三刀,而是转身走到陆一凡面前,质问道,“陆一凡我且问你,你为何要故意将我置于进退两难之地?你明知道柳三刀和玉楼随我同去麒麟府势必会被东方宿识破身份,你又为何要让他们跟着我?别告诉我这一切之前你都没料到。”
“裘寞大将军,我们既然是联手合作对付寂凌天,那得罪麒麟族也是早晚的事情,反倒是你今日在寂成吉面前遮遮掩掩地避重就轻,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玉楼起身走上前去,替陆一凡张口反问道,“既然你已经选择和我们联手,那我实在想不通就算东方宿识破我们的身份又如何?本来我们是想自己找东方宿报仇,是裘寞大将军你昨日主动提出要替我们解决东方宿的,怎的到了今天反而怪罪起我们来了?”
“我……”裘寞脸色涨红语气一滞,道,“那你们也不应该事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主。”
“商量?”柳三刀冷笑道,“难道昨天在龙庚客栈内说好的联手对付寂凌天的承诺都是笑话吗?既然昨天都已经商量好了,那你与我们就应该是一条绳的蚂蚱,今天还商量个屁?”
玉楼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光芒,淡淡地问道:“莫非裘寞大将军不想与我们同舟共济?而只是想推我们去和寂凌天斗个你死我活?”
“当然不是!”被玉楼一语说中内心所想,裘寞顿时心头一惊,继而不假思索地极口否认道,“我只是……只是不想过早的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免让寂凌天和罗刹门有所防备而已。”
“不想暴露我们的关系是真,至于以防什么防备这种话我看你不说也罢。”柳三刀冷哼道,“亏你还是兽域大将军,刚刚明明都带兵冲进了麒麟府,结果却是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了,实在丢人。刚刚就算你不想与寂成吉那个老东西为敌,不想在麒麟府里闹事,那也应该先把东方宿和玄宗三祖带出来交给我们处置。”
裘寞冷笑道:“说的容易,你以为东方宿他们是我说带出来就能带出来的吗?你又不是没看到刚才寂成吉他们的反应,已经把寂凌天搬出来压我,倘若我对东方宿用强,寂成吉势必会拼死抵抗,真打起来又岂能不伤麒麟府的人?”
“伤了就伤了。”柳三刀回击道,“你本就打算要杀他们的族长,难道日后还想和麒麟族做亲家不成?又当****又立牌坊,我看分明就是你心里有鬼!”
裘寞怒喝道:“我心里若有鬼就不会将你和玉楼带出来。刚刚的局势你很清楚,若是只凭你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从东方宿和玄宗三祖的手里逃出来。”
“哼!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柳三刀冷笑道,“你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和我们共进退,你心里所想的只是你自己的如意算盘。”
“你敢说你们对我就是绝对的坦诚吗?”裘寞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怒不可遏地喝道,“你们还不是一样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倘若今天我因为你们和麒麟族闹僵,那日后我将会永远受制于你们,你们若是心意一转突然拍拍屁股走了,那将只剩下我一个人收拾这里的残局,这不是害我又是什么?我找你们合作是为了帮我坐上教主之位,不是为了让你们害我于两难之地!”
柳三刀眼睛一冷,阴阴地说道:“裘寞,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刚才说的究竟是什么混账话。你可别忘了昨天你是怎么答应一凡的,我们帮你坐上兽域教主的宝座,你就率领兽域各大宗门势力奉其为主。既然是奉一凡为主,那受主子的钳制又有什么不对的?可我听刚刚你这话里的意思,似乎是不想承认一凡这个主子。”
柳三刀此话一出,裘寞的脸色陡然一变,刚刚他一时性急不小心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此刻被柳三刀抓住话柄,赶忙掩饰道:“奉陆宗主为主那是……那是在我成为兽域教主之后的事,不是现在!”
“现在你还没有坐上那个位置就已经心怀二心了,真要等你成为兽域教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你还会心甘情愿地奉一凡为主吗?就算你说会,你以为老子会信吗?”柳三刀冷喝道。
“你什么意思?”裘寞被柳三刀逼得有些恼羞成怒,一股凌厉的气势陡然自其体内爆发出来,一道肉眼难见的刚猛劲气直逼柳三刀,“就算我不找你们帮忙,我在兽域也同样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里是兽域不是圣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