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教主也要体谅陆某的难处才是。”陆一凡微微一笑,道,“人我既然已经带来了今天就一定会让风教主你带走,但风教主在带走他之前,陆某还要用他先处理一件小事,待这件小事处理完了人你随时都能带走。”
“哦!”风成凰一副了然的态度,朝着陆一凡微微耸了耸肩,笑道:“陆教主有什么事要处理还请自便。”说着风成凰还伸手朝着蝰晋招呼了一下,道,“对了,差点忘了给陆教主介绍一位老朋友。想必陆教主对我这一个不成器的手下并不陌生吧?”风成凰说话的功夫,蝰晋已是面色犹豫地缓步走上前来。陆一凡点头道:“蝰晋前辈,好久不见了。”蝰晋礼貌地和陆一凡寒暄了两句便不再言语,显然今日有风成凰在场蝰晋显得十分拘谨。风成凰笑道:“既然我与陆教主都认识蝰晋,那今日就由他来为你我斟酒助兴可好?”虽然风成凰的话听上去是在和陆一凡商量,但他的语气却是如同一道命令一般不容别人质疑,而话音未落之时风成凰也伸手自桌上轻轻一挥,酒壶便顺势飞到了蝰晋手中。
“这壶酒刚刚陆教主的手下已经查过了,陆教主要不要再查一下?”风成凰伸手点指着酒壶,淡笑着问道。陆一凡轻轻摇了摇头,出手在自己的酒杯上轻轻点了两下,示意蝰晋可以倒酒了。
“风教主,多谢你的美酒。”陆一凡笑道。
“陆教主可以先处理你的事,稍后风某与你再畅饮不迟。”说罢风成凰便端起自己的酒杯自顾自地抿起酒来,身体也慵懒地靠向椅背,俨然做好了一副看戏的打算。
陆一凡笑着点了点头,继而脸上渐渐恢复了一抹郑重之色,开口道:“谁是蒋天宝?”
被陆一凡在这种场合下点名,蒋天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他低声答应一句,继而便步伐踌躇地走到了桌子旁,站在陆一凡和风成凰中间,朝着陆一凡毕恭毕敬地拱手施礼道:“在下蒋天宝,见过陆教主……”
不等蒋天宝把话说完,陆一凡手中的酒杯却是猛地朝着蒋天宝的头上甩去,满满一杯烈酒顺势泼洒在蒋天宝的头上,将他的脸庞瞬间打湿。紧接着不等蒋天宝反应过来,陆一凡已是左手猛地探出一把拽住蒋天宝的衣领用力朝着桌上一扯,蒋天宝惊呼一声整个人应声趴倒在桌子上,陆一凡出手如电左手顺着蒋天宝的胳膊一直捋到他的右手手腕处死死按住任由蒋天宝如何用力挣扎,他的右手腕却如被钉子定在桌上一般半点动弹不得,而陆一凡眼神一狠举起右手之中的空酒杯毫不留情地朝着蒋天宝的右手狠狠砸了下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结实的酒杯在蒋天宝的右手上砸成了粉碎,无数瓷片碎碴子扎进了蒋天宝的血肉之中,顷刻间殷红的鲜血便是顺着蒋天宝的右手流淌出来,疼的蒋天宝口中不住地发出一阵如杀猪一般的哀嚎。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站在风成凰身后的东方宿和幽冥青蟒族的高手都欲要下意识地出手,但却被风成凰随意地摆了摆手尽数拦下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蒋天宝在陆一凡的手中哀嚎不断。
待陆一凡做完了这一切他才猛地松开左手,蒋天宝的也顺势栽倒在桌子旁捂着自己的右手叫的撕心裂肺。一旁的郑晓五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递给陆一凡,陆一凡擦拭完手上的血迹之后才将这块沾染了鲜血的手帕直接扔在了蒋天宝的脸上,吓得蒋天宝身子再度打了一个冷颤。
“什么东西!”陆一凡冷眼俯视着瘫坐在桌边的蒋天宝,冷声说道,“连我陆家的买卖都敢骗,你是我见过的生意人中最有种的一个。”
陆文才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叫好,蒋天宝把他害的险些家破人亡,陆文才如今对蒋天宝可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陆一凡回头从玉楼手中接过一纸契约随意地扔给蒋天宝,冷声问道:“这张契约是你和陆家商会签的吧?最下面那个手印也是你的吧?”蒋天宝强忍着手骨碎裂的剧痛迅速扫了一遍契约,缓缓点了点头道:“的确是我写的……”
“既然白纸黑字签下契约为何又不遵守约定?”陆一凡眼睛微微眯起,冷声问道,“既然不遵守那你又留着那签契约的右手有何用?”陆一凡话音未落,郑晓五已是甩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插进蒋天宝身前的土地中,沉声喝道,“你自己砍还是我替你砍?”
蒋天宝闻言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他急忙转头看向依旧自顾自优哉游哉喝着酒的风成凰,开口哀求道:“风教主救我,风教主救我啊……”
“你与人家有白纸黑字的契约正所谓铁证如山,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你都无理,你想让我怎么救你?”风成凰风轻云淡地笑道,“与其求本教主救你,不如去求求陆教主对你网开一面。”风成凰这是故意在借蒋天宝之口试探陆一凡的想法。
听到风成凰的话蒋天宝顿时醒悟过来,急忙转头拜倒在陆一凡脚下,诚惶诚恐地问道:“毁约之事实属万不得已,若非我青红商会内生变故财力难撑的话,蒋某也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