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最头痛?那其他的四院呢?难道他们有什么良策不成?”陆一凡眉头稍稍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
“也不能说有什么良策,只能说其他四院的太保极其麾下的护卫个个都本事了得,对于运送宝物也自然事半功倍!按照商会的规矩,五院分管五域的事务,相互之间既不能私通更不能僭越,不仅仅生意上不能争抢地盘,就连在人手上也不能跨域而用,因此说白了每一院都只能从各自负责的领域内招募人员,就连护卫也是如此!我们中圣院只能在圣域中招募护卫,而圣域在五域中本就是实力最弱的一方,其中的绝顶高手更是难觅行踪,千金难寻。但是在半路拦截我们的不轨之人却大都是外族强者,他们的修为和手段普遍要强于我们从圣域招的护卫,因此……”
“因此每一届灵宴前运送宝物的时候,你们中圣院都是遇敌最多、损失最重的那个!”不等祁山把话说完,玉楼便已是抢先说出了后面的话。
玉楼话一出口,祁山便是面色颇为尴尬地轻轻点了点头。而见到这一幕,陆一凡等人也不禁面露了然之色。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次次都是这样,在会长面前我们中圣院终究是难以交代!因此我们这几届想尽了一切能想到的办法,不断地从各地网罗高手,但却始终无法改变这种厄运!”祁山一脸苦涩地低声说道,“所谓人善被人欺,柿子还挑软的捏,我们中圣院孱弱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因此每十年一届的灵宴前夕,我们的运送队伍也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众矢之的,一路上劫难重重,就连我们中圣院执掌武功的太保也在上一次押送宝物的中途被人杀害,以至于直到今天我们中圣院的太保一职还一直空缺着,在百般不得已之下,我这个负责生意的主事才不得不站出来兼任太保之职,亲自负责这次押送一事!”
“即便是在圣域之中寻觅高手为你们保驾护航,那你也应该找最强的才是,怎么会……”纪原的话才说到一半便恍然大悟地急声说道,“我明白了,圣域最强莫属玄宗,但玄宗因为要参加灵宴因此不能和你们有任何的勾结,所以你就退而求其次来找我们是不是?”
被纪原一语戳穿了心思,祁山的脸上再度绽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他低声轻语道:“其实我之所以选择找陆宗主求助,并非单纯的因为你们的实力了得,更重要的是祁某与陆宗主打过几次交道,深知陆宗主重情重义绝不会监守自盗,而且心思缜密,办事可靠,实在是护送这么一批贵重宝物的不二人选!”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帮你们?”陆一凡似乎并没有因为祁山的夸奖而有所动容,他依旧是那副不瘟不火的表情,令祁山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喜怒,“刚刚祁先生你自己也说了此行危机重重,甚至就连你们的太保都被人斩杀,这足以说明此行乃是九死一生的凶险之举,我又为何要冒着魂宗众兄弟的性命之忧而帮你?在我看来,我们之间的交情尚且没有那么深吧?”
“陆宗主的意思我自然明白,祁某既然敢站在这就是有备而来,所以这一趟我绝不会让你们白跑!”祁山信誓旦旦地朗声说道,“祁某为了恳请陆宗主出山相助,已经准备了三分厚礼,还望陆宗主笑纳!”
“厚礼?”一听到有礼收柳三刀一下子便来了兴趣,一脸坏笑地问道,“什么厚礼?是钱还是女人?”
“咳咳,尘世俗物又岂能入的了陆宗主的法眼呢?我为陆宗主所准备的第一份厚礼就是祁家商会中圣院的太保令牌!”祁山说着便从袖中逃出来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龙凤缠绕栩栩如生,后面题着‘祁家商会’四个镶玉小字,而在正面赫然刻着三个小字‘中圣院’和两个大字‘太保’!看着手中的令牌,祁山不禁面露一丝得意的笑意,继而朗声解释道,“陆宗主千万不要误会,这块令牌并非是要让陆宗主纡尊降贵到祁家商会当差,而只是赋予陆宗主祁家商会太保的一切权力,有了这块令牌陆宗主在圣域之中乃至五域之中,只要有我祁家商会生意的地方,就能随时得到一切你想要得到的帮助!无论是金银还是人马,只要当地的祁家商会能力范围所及,便绝对你鼎力相助!当然,这块令牌还意味着陆宗主每年都能够得到祁家商会中圣院所给予的红利,陆宗主千万莫要小瞧了这份年利,以祁家商会在圣域的生意规模,太保所分红利少说也能买下一座西皇城不止!”
“不用干活还有钱拿,这听上去倒是挺诱人的!”柳三刀戏谑地笑道。
“呵呵,祁某能力所限,能拿出太保令牌已是破坏了规矩,还望陆宗主不要见怪!”祁山说着还不忘对着陆一凡拱手施了一礼,“而这第二份厚礼则是和陆宗主的深仇大恨有关!”
“哦?”陆一凡一听到这话当即便来了兴趣,“此话何意?难不成你还想帮我对付玄宗?”
“不错!”谁也没想到祁山竟然会答应的如此痛快,“只要陆宗主将这批宝物安全护送到灵镜谷,归来之后祁家商会中圣院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