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族长!大事不好了……”
一大清早,陆府之内便是传出了阵阵急促地呼喊声,接着只见几个下人模样的侍从一脸惊慌地穿过院子,跌跌撞撞地直接冲进了大堂之中。此刻下了一夜的暴雨虽然已经渐渐停歇,但天色依旧一片灰蒙,似乎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昨夜的暴雨又会卷土重来,几个侍从踏着雨水冲入大堂之内,对着正端坐在正座上的陆淏谦‘噗通’一声便跪倒下去。
见到几人惊慌失措的模样,陆淏谦不由地眉头一皱,继而他和一旁的陆鼎轩、柳情鸳等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一抹浓浓的疑惑之色。
“慌什么?”站在一旁的古老厉声喝道,“不知道大人和夫人正在谈事吗?”
“对……对不起……可是我们……”
“我不是让你们几个好好呆在一凡的身边细心伺候吗?”不等几名侍从解释,陆淏谦却是陡然打断道,“现在你们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少爷呢?”
“回族长大人的话,一凡少爷他……”一名带头的下人战战兢兢地注视着陆淏谦,在陆淏谦审视的目光之下,他的脸上冷汗直流,眼珠也是滴溜乱转,根本就不敢与陆淏谦对视,就连口中的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一凡少爷他一大早就不见了……”
“什么?”
此言一出,大堂众人无不惊呼一声,陆鼎轩甚至猛然站起身来,一脸怒意地瞪着这些下人,朗声喝道:“族长让你们看着少爷,你们怎么让少爷不见了?”
“我们……我们在黎明的时候遭到了偷袭,被人打昏过去,一直到刚刚才清醒过来!”另一名下人急忙解释道。
“被人打昏过去?”柳情鸳一脸疑惑地沉思着这件事。
“不用想了,这件事定是一凡做的!”陆淏谦大手一挥,面色阴沉地说道,“如今一凡的身边围绕着诸多高手,而且这些人对一凡死心塌地,根本就不会被我的命令所牵制,最重要的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有这个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昏这些下人!”
“老爷你是说凡儿……”柳情鸳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道,“不可能,凡儿为什么要这么做的?”
“还能为什么?”陆鼎轩怒声说道,“当然是为了那个韩灵儿了!他明知道我们不让他擅自离开陆府,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我真没料到一凡这个孩子去了一趟北疆之后,非但本事长了许多,就连脾气都长了不少!如今竟然学会违抗长辈的命令了,甚至还敢对自己族人大打出手!简直……简直是太不像话了!”其实陆鼎轩原本想说‘简直缺乏管教’,但他又不得不碍于陆淏谦的颜面,因此才临时改了口。
“文才呢!把文才给我叫来!”陆淏谦眉头紧皱着,显然他的心情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变得极差。
“回族长的话,非但一凡少爷不见了,就连陆俊少爷、文才少爷和昨夜跟着一凡一起回来的几个人统统都不见了!”
“果然!”陆淏谦眼神陡然一狠,接着其攥着茶杯的右手便是猛地一攥,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茶杯瞬间便被他给捏了个粉碎,茶水打湿了他的衣袖,柳情鸳见状赶忙掏出手帕上前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起手上的碎片来,生怕这些碎片会划伤陆淏谦。
“不好!”陆鼎轩突然惊呼一声,接着只见他眼神颤抖地注视着陆淏谦,一字一句地说道,“一凡定是带人去圣东王府抢人去了,这弄不好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听到陆鼎轩的话,陆淏谦反倒没有众人预料的那般焦急,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身来,继而将目光不经意地瞥向了一旁的古老,只见古老不留痕迹地轻轻点了一下头,陆淏谦心中的那块石头这才放了下来。
“来人,准备马车!我要亲自去把这个忤逆子带回来!”陆淏谦没有理会陆鼎轩的火上浇油,自顾自地吩咐一声,而后便主动牵起柳情鸳的手,带着古老径直走出了大堂。
堂内也只留了陆家的一众族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
陆淏谦猜的一点也没有错,此刻的陆一凡的确已经来到了圣东王府之外,只不过他没有秘密潜入试图抢人,而是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家府门外指名道姓地要人!
“去把圣东王叫出来,就说陆一凡求见!”陆一凡站在府门处,目光热切地对着守门的护卫说道。
“哼!圣东王是你这种人说见就能见的吗?识相的快滚,大爷我就当你一大清早喝多了,别给自己找麻烦!”为首的护卫一脸不屑地笑骂道,说着还欲要伸手去推搡陆一凡,只不过他的手还没有碰触到陆一凡的身体,一把阴寒而冰凉的刀锋却是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只要此人再向前挪动半分,锋利的刀刃便会毫不犹豫地割破他的咽喉,令他瞬间丧命。
“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再多一句废话,老子砍了你的狗头泡酒喝!”柳三刀单手持刀钳制住这名护卫,而后左手竟是毫不犹豫地接连给了此人三记狠狠的耳光,一下子便将这名护卫头领给打懵了,一时间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愣愣地望着一脸狞笑的柳三刀,此刻柳三刀脸上的笑意让这名护卫感到心中一阵发凉,他可不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是说着玩的。
“噌噌噌!”
见到这一幕,周围的护卫们纷纷抽出了腰间的钢刀,一个个虎视眈眈地围了上来,而与此同时纪原、谢云、陆俊和殷喜、刘猛等人也纷纷亮出兵刃,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