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一女子急忙跑出,手中还捏着一团面粉,正准备洒过去,忽见一双锐利地眼睛锋利的盯着她。
是王爷!
许恒弋站在夕颜的身后,见依儿立马跪了下来,眼中惶恐,她意识到什么,轻微的转身,两眼的对视。
脸上那绽开的笑容瞬间的凝固,微微的一福,变得恭敬:“臣妾参见王爷。”
哼!他一直以为她过的不好,今日所见似乎大有不同。
是谁?每天这样如此的煎熬着看她笑话。
是谁?每天脑子里想念的无不是她容颜?
是他。
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无时不刻的像影子一样的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还好意思逍遥快活?!
这就好比在鞭炮中放火一样,瞬间眼中冰冷。
许恒弋上前,紧捏她的下颚:“一个堂堂的王妃,此番样子成何体统?”
“臣妾自知 不妥,回房换身衣服,免得玷污了王爷的眼睛。”夕颜不紧不慢道,语气有些争锋相对的意思。
李庚不禁叹气,这王爷和王妃是不是天生就是相克的啊。
“不用了。”
明显的知道她话里的无趣,伸手就将她的手握住,狠狠一捏,便对李庚和依儿道:“本王今日甚是想念爱妃,就到夕苑里用膳,今夜就留宿这里了。”
仿佛是要看她无措的样子,依儿面目一惊,到也不敢说什么,李庚得意的看了依儿一眼,催促道:“还不给王爷上菜?”
真是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得瑟的家奴啊!依儿狠狠地瞪了李庚一眼,情不愿 的到厨房端菜了。
两人默不作声的吃饭,一听恒弋今晚留宿在这里,便索然无味,她真都没有办法和他相处,为何让她处在尴尬的境地。
习惯了府中厨师的菜,倒是第一次在这里吃出别有一翻味道。
午膳下来,恒弋也随意的在苑里闲逛,李庚也把那些偷懒的仆人抓到王爷的面前,夕苑的湖中,许恒弋坐在凳上,冷眼的看着他们:“你们这些狗奴才是如何伺候王妃的?”
李庚大喝一声,那仅有的几个仆人涩涩的缩了下头。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王爷饶了奴才。”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王爷饶了奴婢。”
这些奴才们都吃了雄心豹子胆,公然的在苑内赌博,恒弋自小就看不惯吃白食的。“你们这些废物,本王养你们是干什么的?”
奴才们连连求饶。“求王爷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啊。”
惺惺作态,李庚一阵厌恶,一脚就将那个扑在王爷裤腿边的奴才踹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李庚,将这些家奴全部辇出府中,下次再让本王看见有偷懒的奴才一律按家法处置。”
“是” 李庚立马将那些奴才拖出去,王爷心肠太好,这些家奴就应该暴打一顿在撵走的。
夕颜看着恒弋处理的这一幕,觉得他今日的行为出乎了自己所料,当然王爷今日如此做自有他的用意。
夜黑深几许啊,终于到了夜了,夕颜忍不住哀叹。
房里,恒弋的声音突然间传来。“你过来替本王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