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雪梅心里气得不轻,没想自己就刚出去这么一会,这人就这么被领出去了,边推着西方老先生的轮椅边问道:
“对了,方哥,谁领你去的?”
西方老先生这时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了,你问什么就会说什么,嘴里冷哼了声说道:
“怎么?我还不行出去了”
“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关心我怎么不把我领出去溜溜,天天就许你们走,就把我一人关屋里,亏得你们有良心。”
西方老先生说说有些生气,边说边把脸扭到一边,也不再看纪雪梅,口里又嚷了句,
“快走,我饿了”
白雨帆在后面偷笑,想着这位婆婆这气受的,这要平常还真没看出来这老先生有脾气,没想今儿个这一接触才知道,这老人家不但任性不说,这要耍起脾气来也的确够人受的。
纪雪梅被一顿抢白,这脸色也不大好看,但这人的隐忍明显要比一般要好,白雨帆看她虽变了脸色,但依然笑得高兴,边走边对西方说道:
“好,好,今天我让贵姨给醋煎鱼。
“哼!这还差不多”
白雨帆平常看这位婆婆伺候着西方老先生也就还行,这端茶倒水的都是老先生一个人弄,没想今儿一看这人受了气,依然表现的良好,先别管这位人怎么样?不过这对老先生还行,心里多少对这位婆婆改观了些。
几人走进屋里到餐桌边坐下。
那两位跟着白雨帆的保镖也去别墅边的平房里和阿方一起在那用餐。
贵姨今天准备的菜色要比每天多了几样,此时都用精致的盘子装好放到餐桌上。
白雨帆看今天回的人不齐,那位西大总裁没回来,而那位崔乐乐也没回来。
心中虽奇怪这两位的去向。但也并未多问,人家的事情还是少打听的好,免得引起误会让那个崔乐乐再行嫉妒就不好了。
几人相继拿起桌上的银色筷子开始用餐,在这家里,要一起吃饭就是很少有人出声说话,倒也没规定谁在饭桌上不能说话,但就是没人说。
白雨帆也更不能说什么。也就自行吃着碗里的食物。
说来奇怪的一件事就是。以前这位婆婆在每餐饭都会给白雨帆一碗汤的,这不知什么时候却停了,没有了。
白雨帆除心中庆幸以外也觉得奇怪。这好好的为什么把自己的汤给停了呢,虽不喝,但这反正的举动还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在吃饭中间,白雨帆看到那位婆婆纪雪梅帮西方老先生从那个水瓶了倒了杯水放在旁边。这时她也想到这个水瓶就是那天一早看到贵姨向里面倒药粉的那个。
心里忽然一动,想着自己能不能和老先生的关系再进一些的时候。想个办法让他不喝那个水,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样的一天。
几人吃过晚饭就相继走到客厅坐下。
平常这位老先生吃过饭不久就会去睡觉,今天却出奇的没人,也没拿起他的报纸看。而是打开了电视机放了一档综艺节目。
白雨帆看着这位老先生的进步心里竖起大拇指,想着这老人的确是爱学习的典范,嘴上虽然比什么说得都硬气。不过这心里却记得清楚。
纪雪梅坐在那里用不好看的眼神扫视着白雨帆,她一回来就听贵姨说这死丫头把老爷子给领走了。本就是要滚蛋的人,没想还这么多事,气得她这口气闷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
白雨帆也没向那位婆婆那看,也不知自己拉了仇恨,还在那傻白白地看着电视。
这没有了那位不顺眼的崔乐乐,她倒觉此刻在这里生活得还好了。
西大少本是有事情和白雨帆说的,没想这位具然在下面坐着看起了电视不上去了。
这心里面着急,这面上也不太好看,坐在那低着头也不出声。
西方老先生兴致很高,又发现有人陪他看(就白雨帆和他看)这心里一高兴,边看边评价两句:
“这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这人说话不行,竟说些不着调的屁话,我看这主持人该换一个了,以前的节目可比这好看……以前我认识个导演,那人节目做的才是一个好,你那时小一定没看到,改天有时间我把他请来给你见见……”
白雨帆听这位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心里好笑,想着这位老人的确很有意思,刚开始来这个家时看不上自己,连句话也不说,现在陪他玩了一个下午,没想就赢得了现在这副友好的表现,这老爷子还真挺有意思,可能是太闲了才对自己的感觉变了吧。
听着这位老先生不停地训话,白雨帆也不停地哼哈点头应答,看来这位的思维还是很活跃的,看个电视节目就能想到个大导演,这做为傲阳集团创使人的头脑的确不是一般的强悍了。
而坐在一边的纪雪梅越看眼前的情景越生气,想就这么个死丫头还真把老爷子给哄住了,看来自己得想点办法,让老爷子少和这位接触,想到这就说道:
“方哥,到时间了,我们该去休息了,再晚看您腿该疼了”
“忙什么?回屋也睡不着,还不如在这看会电视痛快,再说我也没病,老让我睡什么觉?”
这位老人家正看得尽兴,这被自己妻子的一打扰,这心里不高兴了,回话的语气听起来也毫不友善。
纪雪梅没想这位老爷子今天一再的反驳她,而且还不止一次地说她让她下不来台,这心里的怒气一bō_bō地涌过来。
这一生气看白雨帆的眼神也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