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一道惊雷,当头而落,无情的劈中了刘表的残躯。
刘表身形剧震,瞬间老脸苍白如纸,怒气冲冠,气得是血气翻,一口老血险些又要喷出来。
左右蒯越等属下,一个个也是震惊骇然,惊愤难当。
貂雄纳妾,这本来没什么了不起的,但关键是那小子所纳之妾,竟然是从他们主公手里,强抢过去的未婚妻。
堂堂一州之牧,汉室宗亲,当代名士,却被貂雄这么个出身卑微的小人物,抢走了未婚妻,还强纳为妾!
羞辱,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羞辱。
正所谓主辱臣死,这不仅是对刘表的羞辱,更是对蒯越这些下属的羞辱。
“貂雄,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我刘表不与你决一生死,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刘表强咽下一口老血,仰天怒叫,咬牙切齿恨怒之极,已是完全失去了名士的风采。
怒极之下,刘表当场就要下令,给吕布增派兵马,令其北出樊城,再攻新野。
蒯越大惊,忙出班道:“主公息怒,切不可因怒意气用事,乱了大局啊。”
刘表身形一震,怒气稍息,瞪着蒯越不说话。
蒯越便劝道:“吕布乃虎狼,若令其守樊城,则足以抵御貂雄,但若授之以重兵,倘若其尾大不掉,反咬一口,我们岂非因小失大,还请主公三思。”
“异度言之有理,吕布只可用其为我荆州看守护院,绝不可重用。”蒯良也附合道。
刘表的怒气,这才因二谋士之静,冷静了下来。
沉吟片刻,刘表叹道:“你二人所说的道理,岂会不懂,但我荆州眼下无可用大将,不用吕布就无法灭了那貂雄,难道老夫就坐视那小贼羞辱,让天下英雄耻笑我刘表软弱无能吗?”
这时,蒯越的脸上,却扬起一抹阴冷的诡笑,缓缓道:“主公放心,那貂雄树敌太多,猖狂不了多久,越这里有计,可叫我们不出一兵一卒,便叫那貂雄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