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我看她摸了好久，没有下一个动作，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了她两声。
“嗯，真是杰作，你是旧神最喜欢的那一类作品。”她回头将手帕放在池子的水里浸湿，拧干之后，她开始为我擦拭甚至，从头发开始，一寸一寸地移动，擦拭。
她并不是缄默之人。
“你是旧神的侍者？”
“是的。”
“你见过她吗？”冬帅夹亡。
“每时每刻。”
“他长什么样子？”
“像是一点光芒，熄灭又点燃，熄灭又点燃，永恒循环。”
“我质疑他，他应该不会开心吧？”
“旧神没有情绪。”少女如实说。随后又补充道：“更不可能有负面的情绪。”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么说，随便怎么亵渎旧神都是可以的了，就算我正在接受他的洗礼。
我说：“那家伙是我的仇人，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揪出来，将冰冷的刀子插进他的喉咙，让他也感受一下死亡的痛苦。”
少女的动作慢下来了，她手停在我腹部。
明亮的眼珠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你不开心了？因为我要杀死一个你依赖的人？”我挑衅地对少女说。
“你为什么恨旧神？”
“他杀死我爱的人。”我直截了当地回答。
不只是七七，这时候我也想起了文文。
我第一次有意识地进入另外一个宇宙的时候，文文也死了，文文的血，用来写了一串“游戏开始”的英文字符。
“你的爱也是他赐予的。”少女似乎为旧神辩解。
“所以呢，我给了你一颗糖果，然后从你手里将糖果抢走，你觉得我没有做错吗？这是陷阱，比夺走一个人心爱的东西，更可恶。”
我说着手抚摸了少女的头发。从肩膀到臀部，她的头发无比柔顺，湿漉漉的，也显得很冰凉。
“别碰我。”她有点生气地说。
我便忌惮地收回手。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文文。”
……
没错了，这少女真的就是文文，二十级元灵区的文文，我慢慢看清楚了她的长相，和记忆里的文文一对比，还真的就是她。
只是她完全不记得我。
我之后一言不发。
文文则将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清洗擦拭干净。
这就完成了洗礼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