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长是比他们都有学问。
学问这个东西有时候比元灵还管用。
我得到了女祭司的尊重。
尽管我相信她仓促答应愿意嫁给我只是因为天坑面临灾难。
所有人面临死亡的威胁。
求生yù_wàng是最强烈的yù_wàng,这维系了世界的平衡,因为所有人都有共同的目标,于是时间让大家找到这个平衡点。
有时候。要让世界停留在平衡点,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比如恐怖的战争。
清澈的天坑里现在就面临这样的战争。
因为收枪的缘故,底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但是在堡垒最顶上,九十到一百米的高空平台里,一切都显得很安静。
“谢谢。”我礼貌地牵起女祭司的手吻了一下。
紧接着又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文文。
她蜷缩在毯子底下,应该是睡着了。
我不是第一次背着她和别的女人交往,在医院的时候,我就背着她和妮妮乱来。虽然现在情况有所变化,可是仍旧有轮回的感觉,就好像天上某颗星辰旋转了一周,回到原点。
“我会帮你照顾好她的。”女祭司说,她为了让我安心去办事情。
文文是引起我想要反抗丧尸进攻的导火索。
不过现在,我更想要完美地应对这场灾难,且不能将儿女情长萦绕心上。
便没理女祭司的话。只道,我要马儿,现在就出发。
女祭司打了个响指,她的飞马沿着三米宽的旋转楼梯,快速跑上前。
我们在飞马面前,舌吻了对方,然后立下许下爱情的承诺,这样,我们就成了一对合法夫妻。
我知道倘若再有祭祀仪式,我和文文都会被选成祭品。因为我们背叛了各自的配偶。
不过只要能赢下这场战争,我就带着文文离开这里,离开了天坑。光之神没有任何能量。
拍了拍马儿的脖子。
女祭司的这匹马英武非凡,比小扁高级许多。
“我得走了。”拉着绳僵,我跃上马背。
“早一点回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们又互相亲吻了对方了脸颊。
然后,天窗再次打开。
我骑着飞马在堡垒的最顶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
雪没有之前大,丧尸进入的数量在减少,这是一个利好的消息。
“驾。”皮鞭抽了一下马屁股,飞马缓缓朝主祭所在的堡垒奔跑。
我又看见中央的发光池塘了,光线一点一点发亮。我对光之神的底细愈发好奇。
倘若我信仰他,那我就会用尽力气弄清楚它身上的秘密。
我想,等战争结束了,再来考虑这件事。
当飞马跑到两座堡垒中间的时候,突然一头丧尸落到了我身边,他手臂碰了一下飞马的尾巴。紧接着整个人高高跃起,朝我后背攻击过来。
我反手一拳头打中丧尸的脸部,它还没有被天坑净化,身上全是粘稠的发着腥味的液体。
噗……
沾了我一手。
“去死吧。”我咬牙,用尽全力,狠狠地再次攻击。
吼…唔…丧尸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一条手臂绕开我的拳头,从侧面缠绕过来。
很快散发着腐臭味的手臂将我脖子缠住了。
“啊…”我发出呻吟。
放开缰绳,两只手合力去扳。
丧尸的另外一只手这时候猛地戳向我腰间。
腰间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丧尸手臂尖锐的指骨像是刺刀一样在我身体上刺出了一个窟窿。
剧烈的疼痛,激发出了我的力量。
我抓开了他的手臂,脚瞪着马磴子,跳了起来,我站在了马背上,张开翅膀的飞马后背有一平米的空处,我就踩在上边,翻身一脚踢在丧尸腹部。
脚像是陷入了淤泥一样。
丧尸喉咙里发出更急促的咕哝咕哝声音。
我紧接着一连踢了四五脚,直到我踢中他的头部。他整个身子后仰。
重力随即将他拉扯着,摔了下去。
我握着腰,坐在马背上,正要缓神过来的时候,又有两头丧尸抓住了飞马的翅膀,他们疯狂地怕过来。
这时候我已经没力气对付他们了,刚摆好一个姿势,身体就被两头丧尸完完全全抓在手里。
其中一头丧尸,抱着我后脑勺就啃了下去。
我感觉到肩膀上一块肉直接被咬开。
这样的画面已经见过很多次,只是这一次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被撕裂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但就在下一秒,两头丧尸同时惊恐地退后,紧接着掉了下去。
我咬着牙,摸了一下后背,全部是我流的血。
很疼很疼。
不过好在顺利通过了空中走廊,我来到了主祭所在的堡垒。
天窗外的空台上摆放着一根蜡烛。
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主祭,平常的祭祀仪式,主祭是唯一一个不用参加的人。
这说明,光之神并没有众生平等。
显然主祭是这里所有生命的一个源头,主祭一旦出事,所有人都会失控。
就好像程序,会有一个基础的框架。
没什么区别,因为这个宇宙里的一个个独立的空间,独立的生态系统,都按照固定的程序去运转。
医院、天坑、西陆小镇、封凛城……
每一个地方,他们是如此的不同。休节纵技。
可是,都遵循着一个固定的规律。
蜡烛后面是半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