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师妹都上楼后,仪玉却留在了楼下。
仪玉倒了一杯茶,捧在手中,径直的走向东方胜这桌,坐在了东方胜的对向。
东方胜眼睛一眯,微笑着看着仪玉,心中思索着,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紧接着,仪玉不紧不慢的吐出了四个字:“东方公子!”
东方胜的笑容凝固了。
“这位姑娘,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将折扇一合,向仪玉一笑,东方胜敬了仪玉一杯酒,一口饮尽。
后者则以茶代酒,茗了一小口。
“仪玉代掌门师伯谢过东方公子在衡阳城舍命救我刘师叔一家!”仪玉又端起了茶杯,敬向了东方胜。
这……
东方胜不由的苦笑,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最终,东方胜是摇着头,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回敬了仪玉,口中道:“这位姑娘,不可否认,您确实很美,我也很乐意的与您共进晚餐,但是我是一个实在人,您确实是认错人了,在下姓萧、名郎,并不是姑娘口中的东方公子。”
“是吗?”
仪玉的脸上是写满了不相信。
“萧郎、萧郎”仪玉轻声念了两遍,随之,脸腮一红。
仪玉再端起茶杯,放在口中,却是什么都没有,茶杯空空的,于是仪玉放下了茶杯,看着东方胜,口中说:“萧公子放心,仪玉并无恶意,只是纯粹的感谢萧公子而已!”
仪玉说完话便走了。
看着仪玉离去的背影,东方胜心里清楚,这仪玉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这不由让东方胜纠结起来,自己这身装扮应该很难让人瞧出来啊,而且自己一言未发,这仪玉又是怎么识破的?
不仅仅是仪玉,还有曲非烟。
当ri在衡阳城济仁堂中,这曲非烟也是一眼便瞧出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地方有纰漏?
这一夜,东方胜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睡不着。
不仅仅是身份被识破的原因,更多的却是如何面对东方不败和仪琳,仪琳好说,东方不败呢?
东方胜又想起了那个夜晚……
一人、一发带……
翩翩起舞!
“不行,绝对不可以!”
东方胜惊坐起来,家谱上一字一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每一个笔,每一个字,就好像一把小刀深深的刺在自己在心头,是那么的痛,痛的那么让人无法呼吸!
夜晚,寂静无声。
屋顶却是响起了一阵屋瓦声。
声音非常的微小,脚步很轻,依靠内功才听了个真切。
楼顶有人!
东方胜眉头一皱,立即翻出了屋外,悄悄的来到了屋顶之上。
仪玉仪琳等正在监视着范凡,若是范凡跑了仪玉那边定然有声响传来,如今那边非常的安全,想来应该没有出问题。
不是范凡的话……
是范穗!
这货该不会半夜从ji院中跑了出来。
若真是如此的话,两人一人从外,一人从内,内外夹击的话,只怕仪玉仪琳一行要吃大亏了。
老大嗜杀,老二嗜se。
仪玉仪琳是一帮女尼。
这要是真落到这两人手里,只怕……
刚捕捉到这个黑影的踪迹,只见这个黑影一蹦一跳的瞬间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好俊的轻功!
东方胜连忙的追了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如果是范穗的话,他的目标定然是恒山派一行人,于是东方胜又快速的返回,埋伏在老大范凡的屋顶,如同一只潜伏的豹子,静静的观察着四周。
仪琳是东方胜的妹妹。
既然知道了这层身份,那么就绝对不会让仪琳受到任何伤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黑影,东方胜连忙的跃起,再看时,那个黑影已经坐在了屋顶的另一边。
那人一手抱着一个酒坛子,另一只手上则高高扬起了一把刀。
“兄弟,我说兄弟,咱们这一行讲究的可是一个你情我愿,没本事强行而上则属于下下策,为人所不齿,不仅仅是旁人看不下去,对同行来说,你这可是在丢我们的脸呀。”
乌云遮住了月光,让东方胜没有瞧见这人的容貌。
此刻,乌云已经散去,月光照she在屋顶,再看这人的相貌。
田伯光!
是他,田伯光这一番话让东方胜哭笑不得。
自己把田伯光当成了老二范穗,敢情,这田伯光也把自己当成了范穗。
“兄弟,咱们同行虽然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不是哥哥说你,你要找目标,也得找一个好点的,来个你情我愿,可你却偏偏犯到老子的人身上,你这是在找死呀!”
东方胜无奈,田伯光这番话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田伯光将酒坛一摔,手中长刀一横,眨眼之间便已经来到东方胜面前。
摊手!
这田伯光怕是误会自己了。
当下,东方胜伸手一指,弹在田伯光的长刀上,将田伯光的长刀弹开,身子往后一跃,同时一记一阳指she向田伯光的肩头,却被田伯光惊险的躲了过去。
田伯光眉头一皱,再次横刀而来。
东方胜又是一记一阳指she出,从田伯光的肩头插肩而过,穿破了田伯光的衣衫。
这两记一阳指是东方胜的jing告,希望田伯光能明白。
可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奇门的功夫,但是,你休想动我仪琳小师傅一根汗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