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辽阔,却无比平静,少‘妇’偷偷侧眼观瞧,只见身旁的俩位男子一边看手上的纸片,一边抬头瞧瞧少‘妇’。 --
包拯手中纸片被烧的只剩一处边角,已然只有掌心的大,而且微微泛黄,其上字迹只能模糊的看出来几个。
包拯将公孙策叫到身边,指着纸片的边缘,边缘上映着半个方格,格子似乎是大印的盖章,其上文字隐约看着是个《印》字。
“这是不是大印的盖章,你瞧瞧……”
公孙策眯缝着眼睛,仔细查看,点了点头,“像,不过只有一个印字,着实不好判断啊!”
“你再仔细看,那个印的下面隐约还有俩个字!”
“是吗,我看看。”
公孙策接过了纸片,小心翼翼拿在手中查看,为了能看的更彻底,他将纸片举过头顶。
“火,第一个字好像是个火字。第二个字是度!”
“火度!?是什么意思?”
公孙策摇摇头。“一般大印下面会是人的名字,可是这火度是谁?”
公孙策抬头看向苟菊,皱起眉头走到她的身边,“苟菊,这个火度是谁?”
听到火度这个名字时,苟菊突然舒了一口气,继而道,“火度!我不认识!”
“那我问你,你烧的这些是什么?”公孙策指着那一堆灰烬,“为什么里面的纸上有大印还有字!”
“我……我不知道,我随便在府里拿的纸烧的。”
公孙策正‘色’看着苟菊,看着她眼神闪烁不定,手指不时微微颤抖,很明显她在撒谎,可是他为什么要撒谎呢!?一个‘妇’道人家,除了有些姿‘色’韵味外,她还能做出来些什么事呢?
公孙策一时陷入了沉思。
包拯上前一步,看了看公孙策,继而看着少‘妇’道,“真是打扰您了,不知道现在西‘门’府上是谁当家,可否让我们看看西‘门’‘春’的尸体?”
包拯虽然对苟菊有所怀疑,但是他和公孙策同样的想法,像这种已然从夫有二的‘女’人,其实内心是脆弱的,(这应该是古代人的想法吧,现今不论),所以她们更会懂得讨丈夫欢心,怎么会施其毒手,致于自己又孤身一人情形呢!
包拯另一方面认为,西‘门’‘春’死的太蹊跷,看公主的表情就知道,少‘妇’讲的时间、地点都和公主放火时是一模一样的,现如今执掌西‘门’府大权之人有可能会有一定的嫌疑,不过要查出西‘门’‘春’的死因,还要从多方面入手。
“西‘门’‘春’没有儿‘女’,现在是狄真来处理府上后事,西‘门’‘春’还没有入殓,不过要查看他的尸体,是要经过狄真同意。”
包拯点头,心想,又提到了这个狄真,结合他是清淤工程的监工又是徐州衙‘门’师爷,此时又摇身一变成了西‘门’府的家管,似乎他真的有些让人怀疑的地方。
“好,既然这样,那就多谢您了!”
少‘妇’点头,看了看公孙策,“既然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少‘妇’没有说让包拯他们到府上,而是急匆匆的转身离开。
公孙策上前‘欲’要阻止,可是包拯将他拦了下来,众人眼睁睁看着少‘妇’离开。
“包拯,你为什么让他走,可能她知道很多线索。”公孙策有些着急。
包拯勉强一笑,“现如今西‘门’‘春’突然蹊跷而死,假如真是被人谋害,咱们还需要从长计议,冒冒失失走去,恐怕事半功倍。”
“那现在怎么办?”
包拯低头想了想,转头看着公主道,“先把公主放开吧。”
“怎么要放开她,她现在也脱不了关系啊!”雷头疑‘惑’。
“先放开,现在我们不去西‘门’府了,我们先回衙‘门’!”
“回衙‘门’做什么?”
包拯看着纸片,“回到衙‘门’就知道了。”
众人疑‘惑’,雷头走到公主的身前,将公主背后的绑绳解开。
公主活动了半晌手腕,看着手腕上被勒出的青‘色’印痕,心里咒骂,可是表面却没有发作。因为她的心里现在有些害怕,毕竟火是她放得,火真的烧死了西‘门’‘春’的话,她内心确实有些愧疚。
眼见公主的愁容,包拯突然心声一丝愧疚。没有多说什么,招呼众人离开了江边,朝着城内走去。
“大印找不到了,不知道去哪了?”
众人此时已然回到了衙‘门’,并且就在公孙真出事的那间屋内。公孙策手上拿着一个不大的木盒,木盒的盖子是打开的,可是其内却空空如也。
“你确信大印就在这盒中!?”
“是的。”
“既然大印不在,那我们先翻看翻看档案吧!看能不能发现火度这个人。”
只见屋内的地上,放着一堆竹简、纸张,看似有公文有档案。
“包拯你是怎么想的,这个火度在这些档案里?”
雷头一旁发苦,他不怕舞刀‘弄’枪,就怕看这些文字,虽然他也能认识几个字,但是一看字他就犯困。
“刚才苟菊明明在撒谎,她的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那堆灰烬上,假如纸片上的大印出自徐州,那么这个火度极有可能是徐州人士!”
“还要这么麻烦干嘛,直接把她拉过来,上刑‘逼’问,不信她不说。”雷头拿起一个档案,看了一眼,就有些眼晕。
“万万不可这样做,毕竟咱们现在毫无证据,而且咱们这里毫无人手,假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