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大喊一声,跑到衙役的身旁,伸手指着院子的石桌石凳处。 。
“这吗?哪里有人?”衙役指着石凳,转身看着空空如也的院落,转而又看着公孙策。
公孙策皱眉,他的视线中院内亦是无人,可是自己的肩膀处传来的阵阵麻木,为他证明,刚刚的那一幕肯定是真实发生过的,眉头一皱道,“肯定是有鬼的,他还咬了我一口!”
众衙役看着公孙策的肩头,眼里也是一片震惊,只见他的肩头鲜血淋漓,纷纷四散辨别院落中的每个黑影,皆无发现。
“少爷,都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人,你说,会不会他是跑了!”
公孙策拧眉,心里一阵阵发怵,头已经被自己拧了下来,怎么还会跑。用手扶着自己的肩头,抬头看看月‘色’。
“我父亲你们知道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应该还没有出衙‘门’吧。少爷,您不是一直和知县老爷一起的吗?”
“还没出衙‘门’!那他去了哪里?”公孙策此时回想自己经历,有些担心父亲,“既然父亲没有出衙‘门’,你们都帮我找找父亲?”
众衙役答是,其他人听着吩咐都出了庭院,只留下俩人陪伴着公孙策。
“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公孙策此时感觉的确没有什么事,他的肩膀只是被咬了一口,当时是非常痛,可是把那东西的头掰下来后,感觉伤口似乎有些麻木,疼却不是很疼。
加之此时他还有些紧张,尽然不怎么疼,必须要将刚刚的事情先报给自己的父亲,再看伤势。(
“要不我俩扶着您到屋子里面休息?”
“也好!”公孙策看看天‘色’,明月已然东斜,到屋中休息片刻吧!
“唉……少爷,怎么这‘门’上的锁在地上扔着?”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谁关‘门’,屋里面的灯也不熄,挂在‘门’上锁的钥匙也不拔,我刚才的确是看到院里有人,所以急忙中把锁扔在地上。”
衙役偷偷笑了一下,似乎不怎么相信公孙策,继而低头捡起大锁,扶着公孙策进去屋内。
刚刚跨进‘门’槛,突然衙役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
“什么东西啊?”
衙役转身查看,只见一条白‘色’的蚕丝挂在‘门’上。衙役摇摇头,“谁的衣服破了,挂了这么一条绳子,真是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衙役转身,将公孙策扶在桌子边上,让公孙策坐下来,而自己站起来,抬头查看,准备拿个茶壶给公孙策倒一杯。
原来茶壶放在公孙真平常办公的书岸上,衙役走了过去,伸手拿过茶壶,眼睛轻轻一瞥书岸后,莫名打了个哆嗦,茶壶在手中脱落。
“啪……”
瓷白青‘花’的茶壶摔了个粉碎,衙役也吓的栽倒在地,指着书桌一时哑然。
由于办公的书岸前面罩着帘子,根本看不清后方事物,可是衙役拿茶壶时,正好可以看到,似乎书桌后的场景把他吓了一跳,倒退几步。
“大……大……大人,他……他……”
“怎么了?”看着衙役已然害怕变得扭曲的脸,公孙策心头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皱着眉,站起身,向着书岸后查看。
“啊……”
公孙策大喊一声,眼内不敢相信,只看自己的父亲倒在书岸后方的木椅之上。
公孙真此时只有头放在椅子上,而整个身体顺着椅子架在空中,双‘腿’似乎已经折断,从膝盖处向前反跪着。
头发蓬‘乱’,双目圆睁,耳鼻口处皆是鲜血,最大的伤口应该是脖子右边,靠近后脑勺的地方,一处极大的伤口,正在往外冒着鲜血。
“父亲?”
公孙策上前倆步,伸手赶紧捂住父亲脖颈处的伤口,可是已经毫无用处,父亲的身体早已冰凉。
“这……这不可能。父亲刚刚还和我一起饮酒说笑,怎么会死在屋内?”公孙策不敢相信,看着父亲死不瞑目的样子,心里阵阵翻腾,“噗”的一口,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了。
………………
虽然闭着眼,但是公孙策感觉有点冷,身体有些冰凉,不时耳边还听到几声“吱吱”的声音。
公孙策心里疑‘惑’,可是过了好久好久,心里也是挣扎了好久,这才平稳的呼出一口气,醒转了过来。
公孙策睁开眼,只见眼前的光线有些‘混’‘乱’。定睛观瞧,自己莫名其妙躺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看似是一个牢房。因为他发现他的目光下,是一个木制的栅栏。而牢外的墙上挂着的油灯却在左右摆动,随着摆动,灯光也随着摇曳!
“这……这是在哪里?喂……”
公孙策大声呼喊一句,突然肩膀处传来刺痛,他轻轻撩开肩膀处的衣领,脸上一惊,怎么自己会伤得如此之重。
公孙策努力回忆,这才明白自己的伤从哪里来,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大牢内呢,他却完全记不起来!父亲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自己的伤也什么没人医治。
公孙策坐起身子,左右看看四边情况,正在思索中,突然眉头一紧,他发现这牢上的铁链似乎有问题。
公孙策站了起来,左右看看。“有人吗?”虽然大声喊叫会使他的肩膀疼,但是他也无可奈何。左右看看,并无人回应。
公孙策伸出手拿起牢上的铁链,“搭拉……”清脆的声响后,铁链掉在了地上,铁链原来是虚掩着的,‘门’本来就是开着的。
“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