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因果循环报应,是叹谁又能左右,明眸之间,必有爱恨离愁,谁又能断得清明,世事就让它随风而起而落吧。
包拯的故事讲完,公堂之上一片寂静,只有跪在地的关深岩,也就是铁浪,啪啪啪,磕着头。
“唉……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家中苦楚,却落地现如今这般田地,上天没有眼啊。”瞎眼母亲在一旁长叹,双手磨挲,试探找儿所跪之地。
“娘……”,铁浪伸出双手,接住了娘的双臂。
老母慢慢寻得儿的脸孔,熟悉的触感,却附了一层无法看得见的丑恶。
“啪……”,老母抬起手,使劲在儿脸上打了一巴掌,打在了儿的脸,刺痛了母的心,一双已经失明的眼睛睁开,混浊的双眸,死死盯着儿,似是再见光明一般。
老母终于支撑不住,喉头啂喽,泪已干,只有那断肠哭声,老母抱住了儿。
久长相拥,必有分别之时。
包拯朝着雷头点点头,雷头上前扶起老母亲,退至堂下。
“啪……”,惊堂木此时虽拍的响亮,却无法钻进众人耳中,因为那一声声凄落的哭声,已然无法消散。
“铁浪,谋财害命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铁浪红肿的额头,一双如鼠般的小眼泪痕交错。
“你私通袁清明害得娘娘如今病痛连连,后怕事情败露,杀死袁清明,又怕铁大锤供出真凶,亦将其杀之,最后你如愿以偿杀了高福并将其悬在高梁,掩饰自己罪行,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铁浪似是无意侧眼看看高棱,还有落座的娘娘。
“你杀人害人#本官今判你斩首之刑,你认还是不认?”
“我认。”
“好,来人将下跪认罪之人拉出去,锁入大牢,等候问斩。
“慢着,草民还有话要说。”
“包拯,案情已经清清楚楚,你还有何话要说。”
“包拯却有话说,只因草民认定铁浪不是完全杀人凶手。”
“疑犯已然认罪,为何你包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此胡言乱语。”
“大人明断,杀人者必有其凶器,可如今凶器并未明了,何以断明此案。杀人者进入牢狱,只身一人又哪有能耐出入自由。”
“包拯,铁浪既已认罪,又何需多此一举,你咄咄逼人,是否还未尝得皮肉之苦,来人将铁浪拉下去,此案真相已然明了,无需多说。”
一声惊堂木,俩旁衙役“威武”之声再次响起。
“退堂……”!
“大人,大人,此案另有疑情,大人,不能断然了结啊!”包拯在堂急急,可是马大人转身便要退出堂外。
“哈哈…”,高棱在旁似是讽刺一般。
“大人,难道你不知天理循环,难道你要放任歹人,置之不理。”包拯突然严正发问。
马大人突然顿了顿,怔怔看看包拯,随即摇摇头,似是心有苦楚,转身继续向后不在理会旁人。
包拯低喃,“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多加考虑了。”
“大人留步。”包拯奋力高呼,右臂高高抬起,手中紧紧捏着一块金色令牌,令牌之上,赫然一个大字《楚》。
高棱见到此令,大惊失色,赶忙匍匐而跪,娘娘亦是被丫鬟扶着欠身;马大人煞是一愣,慌忙也跪了下来,眼珠左右晃动,额头汗珠渗出大滴,随即众人都相继跪地,“楚王千岁。”
“昨日幸得楚王赐令,教我留作无奈之用,今日之事,深有内情,可有人却是欺瞒不办,我请出楚王令牌,希望此事可归得水落石出。”
包拯大步向前,站于正大光明之下。
“雷头,传疑犯一干人等,并呈上证物。”字正腔圆,包拯毫无畏惧,大马金刀。
殊不知,昨日之鲁半仙号位楚王,而昨夜之回春堂贵客更为楚王,赐令助威,甚是看中了包拯。
不过一会儿,堂下带上一人,啊二,雷头手中还拿有俩包东西。
“啊二、铁浪,你们可否要从实招来。”
铁浪观得一切,而啊二却不知情,怔怔看着在上包拯,侧眼偷看马大人。
“哈哈……哈哈……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铁浪突然大笑,“高大人,高总管,你买通得了马大人,威胁得了我,却买不通包拯,威胁不了包拯,就是你要杀他,他依旧可以安然无恙。”
“铁浪,你…”,高大人笑脸全无,手指铁浪不住颤抖。
“我的日子或许不长了。”铁浪看看旁边的啊二,“兄弟是我害了你,还有大锤,我对不起我娘。”
铁浪继续道:“想我二十出头,年轻力壮,不害人,更不杀人,怎奈我长了一副坏模样,无处安生。想让娘还有妹妹过上好日子,出来干活,勤勤恳恳,遇上了高福,认为是我财主,为其卖力,哪知祸害了妹妹。想想我对他还是太仁慈,只是将她吊在横梁,我应该将他五马分尸,还有你高棱,高总管,自以为官高望远,命我为你打开财路,威胁我,对我老母不利,更以提携之名,收买县官马有才,报应啊,我今天将全盘拖出,看你还能在此公堂,昂首挺胸走出否,哈哈哈……”
高棱此时已是全身颤抖,一双血红的目光直视铁浪,而站在一旁的马大人,却是连连哀叹,喃喃自语。
“铁浪,今天没人能害得了你,更没人敢动你娘亲,你将事情原委说个清楚。”雷头目光直视马大人。
“自从我妹妹死后,我变成了太监,我不敢正视别人的目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