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午夜,南阳城喧闹的夜晚逐渐步入平静,一切都归于平静,南阳城上的黄巾军也成功完成了换防,韩忠巡防之后便回去与赵弘把盏了,把一切都交给了偏将和牙将,在他们看来,董卓不会贸然前来攻城,最起码不会选择在晚上攻城,再说即使攻城,短时间也不会轻易攻上成来,所以韩忠也才敢放心大胆的回去喝酒,再说喝完酒他还要再上城上巡防一回的,唯有这样方能确保万无一失,这南阳城的得失绝非小事,韩忠还是晓得其中的厉害的。
韩忠与赵弘喝酒去了,南阳城上只留下守城的士卒,刀枪林立,火把齐明,坚守南阳,就在此时,南阳城外的董卓大军正悄然酝酿着惊天的计划,大军整装待发,皆是轻装上阵,一改曾经的铁骑,全部改成步军,拿着短兵器,在夜幕下悄然的向南阳城移动过去,大军分成若干个分队,每个分队又分成若干个小队,各队都分别由不同级别的将领负责,向南阳城下进发了,没有配备任何的攻城械备,所以行进起来悄无声息.................
与此同时南阳城内,一股黄巾军从城内涌向城门处,就要叫开城门,城门守卫的黄巾军见自己的队伍深夜出城不觉有些迟疑,牙将谓当头的黄巾军头领道:“这么晚了出城作甚?”
“奉韩将军命令出城巡哨!”那人答道。
牙将闻后遂质问道:“这么晚了出城巡哨?还是奉韩将军的命令?怎么可能?韩将军刚刚巡城离开,你们修要再骗人了,我看你怎么这么陌生,汝是哪个部分的报上姓名!”
“吾乃是你爷爷!”那人还没等看门的牙将继续质问劈头就是一刀将牙将劈成两半,便开始砍杀起守门的黄巾侍卫开来,他后面的队伍纷纷将头上的黄巾摘掉,挥舞兵器涌向城门处,整个南阳正门遂厮杀成了一片,城门处的黄巾军势单力薄一时难以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便开始大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城内有人夺门了!快来支援啊!城内有敌人夺门!”
这一喊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城上的黄巾军顿时炸开了锅,顿时沸腾起来纷纷涌向城下,前去支援城门处的守军,就在这时却见城上一彪军马从背后掩杀过来,在城上与黄巾交战开来,这股势力与城下遥相呼应共同对抗黄巾军,整个南阳城内大战起来,火光冲天,打成一片,如此大的动静早已将正在喝酒的赵弘、韩忠惊醒,二人的酒还没有喝完便跑了出去却见城内交战起来,甚是惊讶,韩忠谓赵弘道:“如此大的动静定是城内的地主武装力量反叛!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控制城上与城门处防止他们与董卓里应外合共同夹击!”
“汝之言甚当!这样我们分头行动,汝去救城上我自去救城下之难!”赵弘吩咐道,二人言罢各提兵器分头行动去了。
赵弘带领手下士卒奔赴城下,却见城下已经厮杀成一片,夜幕下急难分辨敌我,他即令士兵张开火把,顿时漆黑的夜幕下被照亮开来,却见城门处的地主武装几经控制城门,赵弘急忙吩咐士卒准备弓箭,很快无数的火箭对准城门开来,城门的地主武装毫不示弱,一员头领喝道:“赵弘你的末日到了,再多的抵抗也只能是自取灭亡,难道你没有看到我们已经控制城门了么?只要我们一开城门,城外的董卓大军就会一拥而进,这南阳就会顷刻间被董卓所占领,你还不赶快束手就擒更待何时?或许还会有一丝生路,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赵弘闻后不屑道:“你是在吓唬人么?董卓大军这么快就会从天而降?你以为他们是天兵天将么?你这是幻想,走投无路还要恐吓军心,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
“赵弘!火都烧上房了,你还蒙在鼓里,董卓大军现在已经到了城外,只要我打开城门就会冲进城来将汝碎尸万段,而你对此却还一无所知,死到临头却还在笑话别人!”那地主武装将领道。
赵弘一听这话有些惊讶道:“难道你们早已与董卓私通好了?”
“没错!这南阳本来历代都是有德之人占据,更是皇亲国戚的沃土,岂能是汝等贼寇所能拥有?”拿将领反驳道。
赵弘一听这话不禁冷笑道:“竖子!汝高兴的太早了!就算汝与董卓私通,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颍川方面的黄巾军头领刘!之中,汝和董卓一样都要成为瓮中之鳖了!现在你们私通更好,也省的我们一个个征服费事了!”
那头领不禁笑道:“只恐怕在刘辟赶来之前,汝的脑袋就已经搬家了!”
赵弘一听这话着实怒了:“竖子!我先要了你的命再说!准备放箭!射!射!..........”
顿时数千只火箭向城门射去,那地主头领见状策马跨枪只取城门处,一连戳死数人,夺了城门很快就打开城门,就在这时后面的弓箭已经扑啸而来,城门处顿时被火箭所淹没,与此同时城门处的大门伴随着袭来的火箭也已经被慢慢打开,那头领打开城门跃马向前冲了出去,后面的人马顿时被火箭射杀,城门处也很快着起火来,就如同一股火流喷发开来。
城外,董卓大军早已准备待定,见城门打开便要一举冲进城去,但城门处突发的事态让他们始料不及,冲天的大火很快燃起,城外的大军一时素手无策,面对着火海之前的斗志一下子烟消云散,关云见状谓董卓道:“既然城门处无法突进,不如取城上进入!”
“正合我意,挠钩手准备!”董卓一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