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雨点了点头,接着看向李析,神色之间,多少有点轻松了下来,她其实挺担心自己姐姐知道自己拿着聪明伶俐果,其实是在路上,被人用喷剂nong晕了,否则一定要担心不可。
只是,回头想想,倒也有些后怕,这李析不知道是招惹了什么人,就是一心想要拿他的聪明伶俐果,各种手段都用出来了,最终,连自己都差点出事。
想了一想,终究是心里不安,决定扯着李析,到一边去问清楚,她倒不是多怕事,其实就她这恣意张扬的性格,甚至还光恐怕没事可做。只是不知道敌人是谁,心里总感觉没底。
当下对李析使眼色,李析看到了,却就假装看不到。明明猜到了白文雨想做什么,就是不肯如她的意。
白文雨使了好几次眼色,见李析不搭理自己,顿时恼了,“李析,我跟你使眼色呢,你干吗假装看不见。”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了,使什么眼色?莫名其妙的使眼色,我还以为你眼睛迷住了呢。”李析反驳道。
白文烟却忍不住看向白文雨,笑道:“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让我和豆豆听道的?”
白文雨对她姐,倒是真好,直接把这个话题隐瞒了,“就是上次,李析帮我们监控的那一次。”边说边扯着李析,向外就走,“姐,工作上的事,我就不让你知道了,牵涉保密制度呢。”
白文烟倒没怀疑,李析被白文雨扯着,只好跟着她向外走。
到了外面,白文雨才忍不住问:“李析,你究竟招惹什么人了?”
“我招惹的人多了。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这年头,有钱本身就是罪大恶极的好不好?”李析假装不知道白文雨在说什么。
白文雨不耐烦了,“别推三言四。我可不信,抢我的聪明果的人。是冲着我来的,明明是冲着聪明伶俐果,如果不是你招惹了什么人,让人家想拿到你的聪明伶俐果,又怎么会找我?”
“姐姐,你说话好歹讲点理好不好?”李析半开玩笑似得道:“我承认那些人找你,是因为聪明伶俐果,但聪明伶俐果的信息。未必就是从我这儿知道的啊,你瞧,我就从来没有把聪明伶俐果的信息,随便对人说。”
其实他哪里是从来不随便对人说,他的朋友,只要关系稍微近一些的,就没有不知道他的手里有聪明伶俐果的,这倒不是李析大嘴巴,而是这种东西,只要你拿出来使用。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人?
稍微有心的人,只要一想,就能够知道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遮遮掩掩的,反而让人不快,甚至有可能产生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
这倒不是李析空担忧,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可能发生了,就拿白文雨来说,今天因为好奇,就差一点要跑到李析的地下停车场去看看。如果不是没有钥匙,只怕早就过去了。
显然任何人都难免有一些好奇心比较重的朋友。同时,在关系很近的情况下。就不太见外,尤其是发现朋友的身上,有什么秘密的情况下,更是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这可不是什么去探查别人的siyin一类的事情那么严重,实际上,这种事情,也就发生在关系比较近的人之间。
另外,就算是关系比较近的人之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在平时行事做事的时候,两人之间太不见外,如果彼此保持距离,也照样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因此,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在交往的过程当中,没有把某些距离或者界限划清楚的缘故,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类似的情况,倒也不能够单单的去责怪对方,其自己本人也照样有责任。
没有人会在界限分明,彼此之间,关系十分一般的情况下,就随随便便去窥探对方的siyin的。
因此某些事情,如果不说清楚了,真的让一些好奇心特别强烈的朋友遇到,说不定就像是今天的白文雨一样,一心想要窥探一个究竟,结果必然是会出事。
白文雨听了之后,一时就被李析问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李析接着道:“你拿到聪明伶俐果之后,每次使用,都那么嚣张,而且使用了之后,每次破案,都跟开了挂似得,别人会不怀疑你?再说了,你以前破案,有这么厉害?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了,如有神助,都有人给你起外号叫做文雨摩斯了,你还觉得别人什么都没看到?这些人不怀疑你怀疑谁?一旦怀疑你,别人一调查,立即就知道你是在吃一种果子。”
“在这种情况下,别人不打你手里的果子的主意就怪了,我还说有可能因为你太嚣张,最后让人知道果子是从我的手里得到的,给我带来了麻烦了呢。”
白文雨被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后只好嘴硬道:“我哪知道这些人这么无耻。总之,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我以后应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每一次拿到聪明伶俐果,就要被人算计了吧?那我以后还怎么生活?”
“简单,不使用聪明伶俐果不就行了。”李析给白文雨出了一个对方绝对不能够接受的主意。
白文雨听了之后,忍不住瞪了李析一眼,“不用聪明伶俐果,你让我以后怎么当jingcha?”
李析听了之后,顿时无语,以前没有聪明伶俐果,你的jingcha,还不是当的好好地,现在有了聪明伶俐果,不用聪明伶俐果的情况下,反而就不能够当jingcha了。
“那你想怎么办?”李析也没有头绪,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