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喀尔是孟萨斯街头的混混头子,在孟萨斯这座大都市中,像他这样的混混只是整个统治阶级的最低层而已。拉喀尔以前混的不错,平常人五人六,很是威风的样子,手下曾经还有过十几个小弟,占了半条街的买卖,靠着收保护费什么的风光了好一阵子,可现在因为得罪人了一个大佬,在街头争斗中失败的拉喀尔就是一头典型的丧家之犬,以前的地盘、女人甚至金钱都归了胜利者,而他这样的失败者是没有任何会人怜悯的,他没有在孟萨斯横尸街头已算上辈子烧高香侥幸了,好不容易才和忠心耿耿的小弟尼基连夜逃了出来。
逃出了孟萨斯,拉喀尔回头望了一眼着座宏伟的都市,想到那些失去的一切,心中的悲凉可想而知。如果他还想继续活着,那么远离孟萨斯是最明智的选择,然后远远跑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城市重头再来,假如运气好的话,那么或许还有出头的一天。
这就是俗话说的“跑路”,只不过拉喀尔的跑路太过仓促,也太过可怜了。什么都没带,狼狈逃出孟萨斯的拉喀尔和尼基身上除了两把防身的刀外,钱是一文没有,至于吃的就更不用说了。
这样下去,别说去其他城市,也许过不了几天他们就得在半路上活活饿死。这样的结果当然是拉喀尔肯定不愿意看见的,而现在再潜回孟萨斯的家收拾一些财物,拉喀尔也没这个胆量。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重新踏入这座城市,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的下场。
没钱,没吃的,更没交通工具。饿着肚子的拉喀尔当然没有办法继续上路,不过作为混混头子,拉喀尔也有他的办法,没有一切?容易!凭着自己和尼基手里的刀,打劫一个过路人不就什么都有了?
想到就干,拉喀尔和尼基一商量。两人在通往孟萨斯的道路边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耐心等待路过的旅人。可这么一等就是好久,也不知道是天太黑还是夜太深,这条直接通往孟萨斯的道路上别说人了。就连一辆马车都没经过。正当他们等得心焦,憋憋的肚子忍不住叫起来的时候,终于望眼欲穿的两人瞧见了一个单身出现的男子。
从对方的身着来看,这人似乎是孟萨斯郊外地区的村民,不过他的衣着很不错。而且相比孟萨斯的市民,郊外地区的村民有钱的多,毕竟这些村民有着自己的土地和稳定收入,再加上祖先几辈子的积累,一些地主的财富甚至比得上孟萨斯城内的一些有钱人,只不过他们平常不喜欢显摆而已,但这些情况作为在基层混了这么多年的拉喀尔来讲是最清楚不过的。
见到苏逸辰突然出现,再留意到他的穿着,拉喀尔顿时就把苏逸辰和肥羊之间划上了等号。想也没有多想,热血冲脑的拉喀尔就挥舞着刀子跳了出来。而早就埋伏好的尼基一见老大开始干了,顿时也跟着跳了出来,一前一后堵住了目标。
按照拉喀尔的设想,接下来就是洗劫苏逸辰,如果对方不反抗的话他就求财,要是反抗拉喀尔也不在意捅对方几刀子。可谁想到,后面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就当他横着刀打算架在目标脖子上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又是一黑什么全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拉喀尔才缓缓转醒。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望见的是天上的星空,紧接着才是不远处隐隐约约的人影。
“我……。”拉喀尔有点晕沉的脑袋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很快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下意识地刚要坐起身却发现整个人都动弹不了。
“尼基!尼基!”身体被捆住了。拉喀尔左右看看才看清楚自己被丢在一片草丛中,而不远处刚才看见的人影就是他的小弟尼基,尼基和他一样手脚被捆着,只不过还未苏醒,依旧闭着双眼。
观察了下四周,除了他们两人外没有第三人在。拉喀尔轻喊了尼基两声,尼基依旧未醒,有些发急的拉喀尔用力挪动身体一点点地朝尼基那边靠,直到能够碰到他时用身体撞了他一下。
“尼基!”
“大哥,我在哪?我怎么动不了了?”缓缓转醒的尼基终于睁开了眼睛,先是愣了愣神,接着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当他发现自己动不了时惊恐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急急问道。
“要死啊!喊这么大声?”拉喀尔轻喝了一声,多年的混混生涯他在清醒后就搞明白了就究竟,今天碰到的不是什么肥羊而是一头老虎,打劫不成反而被抓了起来,也不知道对方现在人在哪里,是直接捆着他们丢在这让他们自生自灭呢还是暂时走开了?不过无论是哪个答案拉喀尔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后者,万一尼基的声音太大把那人又给招惹了过来可怎么办。
尼基的头脑有些简单,不过他也不是傻瓜,立即就明白了拉喀尔的意思。两人凑近了商量了几句,拉喀尔让尼基用牙齿帮他松绑,幸好捆绑他们的那人忘记了堵住了他们的嘴,这也许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两人在草地上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尼基才用牙齿解开了拉喀尔,终于恢复了双手的自如,拉喀尔坐起身来把脚上的布条也解了开来,接着又朝四周张望了一下,见到没有发现苏逸辰的存在松了口气,而随后当他看见在他们七八米外丢着的两把刀,拉喀尔眼睛顿时一亮,这不是他们带在身上防身的刀子么?他连忙小跑过去把刀捡起,然后回到尼基身边拿刀直接割开了布条,一阵折腾后,尼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