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不能威胁到有柳。如果一座山到了能被小溪的支流威胁的地步,那么这座山,也是时候为了他的稳定而加强锻炼与战争的脚步了。”钟飞耀信誓旦旦,却心有成竹。
童戚戚被他感染,安了心,打算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我怎么觉得,这有柳像是你开的一样,感觉你这后进公司的人比我还了解...”
钟飞耀自动忽略这个问题,悠闲的喝口咖啡,“你怎么遇人就说我有女朋友了,我好好的一单身黄金汉被你诬蔑,我还要不要结婚了,我还要不要娶媳妇了!”
童戚戚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您...黄金单身汉...您也不怕自信闪了腰。”
“自信为什么要闪腰呀,我自信,我骄傲,我自豪,我...我本来说的也是实话。”钟飞耀眉毛一挑。虽然觉得没必要和童戚戚解释清楚他没女朋友这件事,但是话到了嘴边,已经收不住,只好换了一个比较无赖的方式,让她在玩笑中接受,以免又产生什么误会。
“行了行了,我也没遇人就说啊,我有这么大嘴巴吗?我有吗,我没有啊,我嘴巴紧得很啊,我人更加老实的紧啊。”她学着他的语气,模仿出来。
“得了,你们两个。你们看看地上!”苏牧突然出现在咖啡厅,满脸笑容,却抵挡不住微微的失落。
童戚戚反射性的看看地方,“什么?”然后抬起头来,看见是苏牧,一下子跳起,却忘了和她坐在一边的还有钟飞耀,连带这他被吓了一跳。童戚戚顾不得尴尬,从另一边走过来一把抱住苏牧,边说手边在他的后背拍打,“你这死小子,终于舍得见太阳了啊!!”
苏牧笑的一如既往的夸张,却的确温暖了心扉,赶走了刚才不易见的失落,忍住后背被她拍打的惨兮兮,连连点头,“是呀是呀,我怕我腿再不好,最宝贵就要被别人抢去了。”虽然是玩笑话,但是他的眼光还在在不经意间淡淡扫过钟飞耀。
童戚戚放开他,“见到你可真是太好了,好久没有人供我消遣了,正好,你回来了,我又可以在烦闷的时候有个人出气啦,哈哈。”
苏牧囧,干咳着说,“我就是你的出气筒啊!不过,做一辈子的出气筒也行!”这句话,不知入了谁的耳,不知听进去的又是谁。
童戚戚拍了一下他的肩,完全兴奋的不顾形象,“当然,我们一辈子的朋友,不做一辈子的出气筒怎么行?”后又想想起来什么,扭头问,“你让我们看地上干什么?”
苏牧被她“一辈子的朋友”打击,有些闷闷不乐,但是嘴上却看不出破绽,语气夸张至极,“哎呀呀,你还好意思问,我被你们两个可是酸的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你看!”说着便准备把羊毛衫的袖子刷起来,给童戚戚看看证据。
童戚戚挡住他的动作,“好啦好啦,你倒是享了福,不像我们,整天为了公事奔波,说不准就要又挨饿又挨冻的!”现在是大冬天,就快要过年,她们办公时,为了形象,总会穿的比较少。虽然办公室和一般的生意场合都有空调,但是免不了要外出走一走的时候。外面套着厚厚的羽绒服,里面却是一点不保温的华丽衣服,这当然会挨冻。
苏牧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灰色的羊毛衫,还加上里面的保暖衣,再加上进来咖啡厅里脱掉的羽绒服,讪讪的笑了两声。
钟飞耀像是没有看到两人的亲密一般,悠哉的喝着自己的咖啡,两耳不闻旁边事,两眼不看旁人景,却不知,自己捏住咖啡杯的手指,已经收紧,渐渐泛起了白,暴起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