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以往的经验,通常这个时候,爷爷都会非常的好说话。
便开口道:“对了,爷爷,那三尸粉的药方能再让我看看么?”
“三尸粉?”余老爷子一愣,奇怪道:“那药方你都看了不下十次了,还要看?”
余景阳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这次的研究有用,想看看参考一下。”
说谎脸不红气不喘的,余老爷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试探的问道:“景阳,你知不知道,上个月在满天星,出现一支羞语草。”
“什么!羞语草?爷爷,是真的吗?”余景阳故意露出吃惊的表情,其实心里早知道,那羞语草还是被自己花了六百万拍下来的。
但如果被爷爷知道,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只能装傻。
不得不说余景阳的演技还是非常好的,余老爷子深深的看了他几眼,见自己的孙子一脸惊讶,诧异的表情,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是啊,我也是刚知道,不过那株草已经被别人拍走了,不知道是谁。”点点头,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他知道自己孙子对三尸粉的研究很是执着,以前一直觉得羞语草已经绝迹了,而且因为羞语草的特殊性,别的药材代替不了它作为辅药的地位,所以景阳要看,就随他了。
但现在既然羞语草既然出现了……他眯了眯眼,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小心为妙,“三尸粉的事情再说吧,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你和你弟弟说了没?”说到底,还是不放心他这大孙子。
他孙子对研究的事情有多疯狂,自己是知道的。以前没有羞语草的时候还不怕出事,现在这草既然出现了,难保他孙子不动什么歪脑筋。
“说了,到时候我和赵丹他们先下墓地,想办法先看一眼究竟是什么药方,如果是医方就算,是毒方的话……”他顿了下,“我就先拖住他们,然后见机行事,景山会在外面呼应我的。”
余老爷子又嘱咐了几句。叫他小心后,就回房间睡觉了。
余景阳看着爷爷离去的背影,不由得苦笑。既然爷爷问自己羞语草的事情,肯定是对自己有所怀疑了。
现在看来,刚才自己的反应虽然消除了爷爷的怀疑,但段时间内,自己肯定借不到三尸粉的药方了。
心里的郁闷无法说。早知如此,就应该动作快点,也不会搞得这么被动。
其实三尸粉的药方他看了不下十次,早就已经倒背如流了,但关键药方中的手印,异常的繁琐。
那手印每组的变换都不一样。是一个单独系统,一共有八组,每组手印的时间是半个时辰。所以炼制三尸粉需要四个时辰,也就是八小时, 这在他的炼丹生涯里算是最长的了。
因为要四个时辰,所以手印相当之庞大,余景阳就算在炼丹方面又再大的天赋。也不能只在看过药方才十次的情况下,背诵出手印。
还有一点。医方和毒方的手印是有些区别的,虽然区别很微小,但在炼丹中就是这微微的差别,就能决定你炼丹的质量,余景阳不敢马虎。
他隐约记得那张三尸粉的药方中有沈家嫡系的先人在上面写了点炼三尸粉的心得,那文字虽然是古老的铭文,读起来有点困难,不过他余景阳就是喜欢做有挑战的事!
……
话说沈桑茹这一边,她吃完饭就去外面散步了,不过她也不敢走太远,毕竟是在山里。
再说了山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冷的,沈桑茹走了半个差不多半个小时也回去了。
但她此行还是有收获的,她发现在不远处,竟然有昙花!
有句成语叫“昙花一现”讲的就是昙花,因为虽然它的花朵非常美丽,但开花的时间却只有三到四个小时,还是在八九点的时候,时间非常短暂。
沈桑茹记得小时候爷爷家有养了几坛昙花,夏天晚上睡不着,在院子里面乘凉,就会看到昙花盛开的美景,让她记忆犹新。
她估摸着马上也要八点了,虽然很想看看昙花盛开的景象,但实在是太冷了,她就穿了衬衫短裙出来,怕感冒,只能忍痛回去。
还好在泊山有三天的时间,打算明天晚上多穿件衣服来看昙花开花。
再说了,泊山的夜晚真的很寂静,山里的村民睡觉睡的早,这个时候都准备要睡觉了。
花草香随着微风过来,她闭气眼睛细细的品味着,一阵舒爽。
决定明晚过来的时候,顺便带块画板,这场景,这景致,灵感不断涌出。
沈桑茹还没走进旅馆,就听到从旅馆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是打麻将的声音
果然,打开门,就看到二楼段晶他们四个人凑成了个麻将搭子,打的热火朝天。
“碰!”是段晶的声音。
本来下面该是崔姗姗摸牌,但被段晶碰掉了,段晶的下庄是余景阳。
余景山摸了一个是东风,他前面虽然有一个东风,但已经扔掉了,暗想真可惜,早知道第一个东风就放手里捂捂了,不然不就凑成一副对子了么?现在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东风。”他喊道。
“胡!”余景山东风一出,韩北光就连忙喊胡。
再一看,余景山气的吐血,竟然是七对子!单吊个东风!
“大哥,你真够狠啊,单吊东风都敢吊,也不怕别人捂着不出!”余景山忍不住道。
“嘿嘿,我看前面已经出来一个了,应该没有人要了。”
余景山算看出来了,其实韩北光就是个新手,对麻将也是一知半解的,但胜在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