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那墓地就在泊山,自己也就有机会去把药方给弄出来了。
他不怕墓地被挖出后,药方也被别人发现。
因为他手中的地图,就是古墓中药方的所在。
药方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他自信别人找不到那地方,而他欠缺的就是个进墓地的机会……
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又想远了,头一抬就看赵丹那老狐狸眼珠转也不转的盯着自己,一脸的算计。
玲肃龙当然不会让自己吃亏,眼珠一转,已经想到了办法。
他轻轻咳嗽了声,两手一摊,无奈苦笑道:“赵兄,如果你不相信就算了,我现在还真没证据证明这就是原版药方,必须进墓地了才能证明。”
赵丹眼睛一亮,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点头附和道:“那就是了啊!再说了,墓地这么凶险的地方,我觉得还是少去为妙。”摇摇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哼……老狐狸,说的像自己去过墓地一样,我呸!玲肃龙心中恶狠狠的想着。
“那赵兄,你这意思是?”他倒要看看这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
“玲老弟,我看不如这样吧……”赵丹摸了下胡子,状似思索样,没多久,笑着说道“实不相瞒,为兄浸淫炼丹术几十年载,最近总略有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听闻你家有一药方,为痴子丹,能否借来一阅?”
赵丹话刚落,玲肃龙脸色一变,哼了一声,把手上的茶杯丢到桌上,发出重重的碰撞声,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大厅里谁也不说话,一下子安静的有些诡异。
玲肃龙低头沉思。脸色变了又变,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丹也不着急,漫不经心的把右腿搁道左腿上,拿起一旁的茶杯,悠闲的喝起茶来。
哼,老狐狸……玲肃龙心中暗骂。
他就猜到肯定是在打自己家痴子丹的主意。
痴子丹是张毒方,是他们玲家几张药方中唯一一张毒方。
据药方所述,服用痴子丹后,就会神志不清,人变得痴痴呆呆。满嘴胡言乱语。
该药太过阴狠毒辣,所以他们玲家几百年来都没有一位先辈炼制过。
到了近代,药材稀缺不说。他们家更是人才凋零,这药方就搁置一旁了。
可有一次,自己喝醉了,无意中透露出了这张药方,姓赵这老家伙就上心了。想尽办法想弄到手。
那可是他祖传的药方,怎么可能会同意。
再说了,赵丹要这药方的目的他大概也能猜到。
他们赵家的发家史并不干净,在他们旁系间,赵家有一个称号,叫“毒门”。
从赵家的第一位老祖宗开始。每个赵姓族长,都使得一手好毒,暗中帮那些权贵做了多少不光彩的事情。才积累了这么多财富!
这真是吃定自己一定要从他们家借三昧真火了!
好在他已经有了主意,眼珠一转,苦笑道:“赵兄,你也知道,我们玲家的祖训。除非走投无路,否则这药方是不能卖的。不然小弟百年以后,去地下也不能和老祖宗交代啊!”
“哼!那你的意思不就是不肯咯?”赵丹面色一沉,重重的放下茶杯,不悦道。
“也没有不肯啊,你看。”他拿出地图,笑着说:“只要赵兄你借我家三昧真火,这墓地中的药方,我们两家分怎么样。”
赵丹没有接下地图,而是面露难色道:“玲老弟,你自己都说了,连你也无法证明墓地里面是否有原版药方,必须进墓地确认才行……先不说墓地不是那么好进的,再说了,就算进去了,如果果真没有呢?”
玲肃龙刚想回话,被赵丹打断:“所以啊,老弟,听哥一声劝,别去什么墓地了。再说,那墓地是那么好去的么?那墓地发现的地方,正好在苏城和宛城的交界处,那里是争议区,现在两个地方都争着要墓地的所属权呢!我听说,墓地已经被两个地方的有关部门保护起来了。”
说了一段话,可能有些累了,赵丹拿起茶杯,又喝了口茶,继续道:“现在要进那墓地,有点麻烦啊……”摆摆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真是睁眼说瞎话!
玲肃龙眯眼,看着眼前道貌傲然的赵丹,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水全部扑到他脸上!
他们赵家如果连这点人脉都没有,枉称“毒门”了。
不顾玲肃龙阴沉的脸色,赵丹继续接话:“所以啊,肃龙,依我的意思,你只要把痴子丹拿来予我一阅,我把三昧真火双手奉上怎么样?”说了半天,赵丹总算把目的说出来了。
果然还是打他痴子丹的主意!
玲肃龙一脸为难:“赵大哥,祖训难为啊,你知道的!药方已经承传了百年,怎么可以在我手上断了?你让我百年后如何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啊!”
这话,赵丹像真是听进去了,思考了会,道:“那要不这样吧,虽然进那墓地有点麻烦,但也不是没办法。你只要先带我进墓地,确定了药方的真假,我立马就把三昧真火给你,怎么样?”
玲肃龙想不到赵丹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当然不好,赵丹人品不怎么样,可在炼丹方面,却是响当当的人物。
他是旁系间,除了余老头子外的第二把交椅。
传说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药方给他确定真假,不就等于送给他吗?到时候自己哪里还有筹码问他讨要三昧真火?
想到这,顿时怒火攻心,他啪的一下拍了下桌子,站起来,声音僵硬:“赵丹,我给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