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丹是这么想的,但买不买的到又是另回事了。
他运气很不好,自他参加这交流会以来,就没看到有人出售过哪怕只是半张药方。
不过有一年,他记得在辉城,出现过一张原版的药方,好像是驱蛊丹,但那时候他钱不够,最后不知道被谁拍走了。
当时能进那拍卖会的,不仅要钱多,还要有一定的身份,所以赵丹查不出买那药方的人是谁,不然早就上门求那人转手卖给他了。
想到这里,赵丹的心情稍微好了点,羞语草虽然失利了,但得到的另外一个消息的价格也不亚于羞语草。
只要让他知道究竟是谁买下羞语草……赵丹摸了下自己的胡子,阴测测的哼笑了声,那真是太好!他会不计任何代价,不择手酸,让对方把药方吐出来!反正范围就在那几个老头子之间,他回去略施小计,就应该能查出来。
还有,他回去要叫那些调查沈季书的人加紧调查,沈季书有后人,他们手上肯定也有药方!
越想越激动,不由得哈哈大笑了声,刚才的阴霾一散而光。
时间退回到拍卖人员把羞语草送到5011包厢交易的时候。
余景阳大笔一挥,一张六百万的支票就这样递给了拍卖人员,没等拍卖人员反应过来,就站起来一把拿起羞语草,利落的打开包厢后门离去。
“大哥,等我啊,你走那么快干嘛?”余景山对大哥的举动很是不解,一边在后面叫,一边跟上他的脚步。
“笨蛋,再不走,难道等人过来查到我们的身份?”余景阳白了眼余景山,他这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单纯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有人查我们身份?这边的规矩,不是身份都是隐秘的吗?”余景山还是不懂,懵懂的看着他大哥。
看到他弟弟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没明白,不禁叹口气,加快步伐,上了车。
等上了车,看余景山已经快不耐烦了,解释道:“你没看到刚拍卖会的时候,有人和我抢这羞语草吗?”
“知道啊,但他抢不过你呗。”
“……”余景阳无语,满脸黑线的问:“就这样?”
还怎样……这下换余景山无语了,他这大哥啥都好,就是爱说话说一半。
见余景山真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拍了拍额头,打算不卖关子了。
“先不说这羞语草我都以为绝种了,你知道羞语草有什么用?”
想考我?余景山俊眉一挑,哼哼了两下,很得瑟的说:“当然知道,很多毒方里面都要用到羞语草,它是一味重要的辅药,一般性的辅药或许可以不用,或者找别的材料代替,但羞语草不可以。”
“那不就行了?”余景阳一副我都说那么清楚,你还不明白,就是白痴的表情。
余景山很给面子的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大哥,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的三尸粉就缺羞语草了,那你现在不是可以炼制三尸粉了?”
余景阳气倒,一个红灯没注意,差点闯了红灯,眼明脚快的踩了刹车后,他转身,眯眼危险的瞪着余景山:“你故意的是不是。”他不相信他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弟弟还是不懂。
“不是吗?大哥,你直说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说话说老爱说一半啊,真不好猜。”余景山翘着二郎腿,不受他威胁,虽然他大哥眯眼的时候代表心情很不好,不过他不怕,见多了。
余景山彻底无奈了,十字路口的交通灯由红色变成绿色,他大脚踩下油门,飞驰而去。余景阳一个没注意,身体往前倾,还好已经系了安全带,才没有撞到。
靠!余景阳心里暗靠一声,他大哥肯定是故意的!这么小心眼!
余景山开了会车,才慢悠悠的开口:“那和我抢羞语草的肯定和我们一样,都是那古老门派的传人。”
余景阳一愣,一脸惊讶道:“不会吧,沈家现在旁系没多少人了,这么巧,在这边会遇上?”
看余景阳一副不开窍的样子,余景山狠狠剐了他眼,决定还是不要继续这话题算了,不然要气出内伤来的,“算了,总之,回去别和爷爷说今天的事情。你知道的,爷爷一向不喜欢我们和其他沈家人有冲突,如果他知道我们今天是抢了其他沈家人要的东西,废要剥我们的皮不可。”他还是提醒这弟弟,免得到时候说漏嘴,麻烦大了。
“是你抢,不是我抢好不好,要剥皮也是你啊,干嘛带上我……”余景阳小声,不满的嘀咕。
不过余景山还是听见了,非常不爽的斜睨了他眼,一字一字的道:“你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余景阳还是很有眼力的,知道余景山肯定听到自己的唠叨了,他可不想自寻死路,便同仇敌忾道,“不过哥,爷爷也真太小心了,凭他现在的地位,他说一句话,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余景阳失笑,对自己活宝弟弟没办法,其实他不是担心爷爷知道他抢了其他沈家人的羞语草,而且怕余景山在爷爷面前说漏嘴,他买了羞语草的事情。
羞语草是炼制三尸粉的重要辅药,没有羞语草,三尸粉就炼制不出来。
三尸粉,顾名思义,是用三具不同的动物尸体的血液作为主药,再配上羞语草等辅药炼制而成。
三尸粉是毒方,是他们家当年从嫡系手上抽取的十张药方中唯一一张毒方。可三尸粉的药效太过狠辣,爷爷一向不赞成他们查看三尸粉的药方。
不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