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听到他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歉,她心里总会暗自窃喜,因为她觉得自己就算是一个小三,可是她还是赢了,因为人就在她身边,她拥有他的人,而电话那头的人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姑娘不必多礼。”秦振南看温若宁对自己连表谢意,一贯粗犷的汉子竟有些不好意思。要知自己不过是祥源镖局的一个镖师,平日里楚公子吩咐的事情只管办妥便是。如今面前这个与楚公子渊源甚深的女子对自己恭敬有加,倒真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花魁大赛的场地在西炎国皇城帝都的西郊,皇宫的别苑,林西别苑。这别苑一般是皇家招待外宾或者举办一些活动的专属场地。
红晕如同腾蔓一样迅速度爬满脸。
很快便到了晚饭时分,据说是因为老爷姜西文不在山庄,所以晚饭姜妃燕便命人端来了妃湘院。一旦姜西文不在,她便懒得去饭厅。
“我们找刚才进这里的那两个淫贼。”东方流焰冷着一张俊脸,眼光如同锐利的匕首射向李青红,“如果你敢窝藏朝廷要犯,本王拆了你这玉蓝院。”
温若宁面上继续冷若冰霜,心里却笑开了花,看来自己在话剧社没白干活,那点忽悠人的伎俩还在。
“莫不成王爷也被难为到了?”沈少棠眨眨眼,露出一个淘气的灿笑。
碧巧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前主子和现任主子脸上潜藏着的幸福,忍不住低头浅笑。或许在她心底更希望温若宁留在洛云墨身边,而不是楚无恨。
跨进宽阔的朱红漆大门,入眼便是一条长长的过道。过道上面铺着数不清的彩色鹅卵石,鹅卵石道路正中央,染了红色的一个大字,是福字。鹅卵石道路摆放着成排的凤仙花,花开得正鲜,红艳艳的一片,带着清淡的花香。
姜西文对欧阳皓月的大方自嘲觉得有些意外,再观面前的孩子,明眸皓齿,果然不曾辜负他的名字皓月,人也如空中皓月,俊俏的五官有些柔和,却自有一番男子的潇洒在其中,倒也不显女气只除了这身子骨有些瘦弱
一个人守着大大的饭厅吃饭,无趣的很。
温若宁低笑着,突然压低身子凑近楚无恨说:“楚公子,我信你有富可敌国的资产,不在意养着个把闲人。但无功不受禄,我花钱愿意花踏实钱,不想伸手向你要,我自己赚来的钱,我花着,不觉累。”
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看到是食物就往自己的小碟子里面夹,夹了就往嘴里塞。
眼看着方老板的手又要抚上自己的胸膛,欧阳皓月忙后退一步,如果被她摸了自己的胸,软软的,自己女儿身的身份不就被穿帮了。
终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恐惧。这是头一回。
“哎呀,姑娘你这是何必?”姜妃燕伸手将珑儿搀扶起来,抿唇一笑,
温若宁与碧巧坐在车内,马车晃晃悠悠,碧巧却一瞬不瞬地看着温若宁。
“青姨,咱们玉蓝院,你别忘记了,不仅有于烟然,连静飞,还有我啊。我这次也是参加花魁大赛的人选之一。可是为什么圣旨上却没有宣我。”水玉红有些委屈,她的五官挺精致,但是自然比不上于烟然出尘的气质。
“音平自小纯良天真,我就怕她遭到小人的戏弄。那我怎么对得起逝去的皇叔。”东方流焰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牛!
果然。沈少棠手持折扇,刷的一下展开,朝着自己轻扇两下,然后又啪的一下合住,然后拿扇柄轻敲自己的手掌心。欧阳皓月发现,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拿折扇轻敲自己的手掌心。
“对,我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骗你的,我一定会走的。如果不是今天在酒楼里骑虎难下,我才不跟着这老头儿回来呢。欧阳皓月真实的心声悄悄的道。
他的气息还残存在空气中,他的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青草香,萦绕在鼻间,说不出来的清爽味道。
他二人所谈之人,那可是北木国的皇帝皇后。他们如同谈论天气一般在谈论其他国的皇帝皇后,若是被宵小听了去,传到当权者耳中,可是杀头大罪。
“怎么了?发生事情了,你如此慌张?”欧阳皓月看他满头大汗,不由有些惊讶。
那么,还会吸引我的目光停留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着了龙袍,南宫亭在东方流焰的眼睛里也依旧是不伦不类。
“啊!”
当和煦的阳光暖暖拂上温若宁姣好的面容时,她才懒懒睁开朦胧的睡眼。
为什么两个男子,却依旧让他觉得般配?
“啪!”一声响,欧阳皓月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怒目瞪向行凶者姜妃燕。“你这个疯女人,你疯了?干嘛打我?”
温若宁拂了裙摆坐在雕花椅上,浅浅品着茶,猜想楚无恨的打算,却始终没个头绪。
路边摆小摊的小贩也自动的将摊位往里面靠了靠,以方便欧阳皓月的迎亲队伍顺利前进。
“敢情,王爷在家安慰音平郡主。”
左右无论怎么着,受伤的都是她。
“姐姐们,这是皓月的小小敬意。”欧阳皓月恭敬的道,她就料到今天定有人前来搅局。然后她朝步厮又示意,小厮连忙将事先准备好的吊钱拆开,朝人群洒去。
“欧阳皓月,你争气点成不?好歹你也是摄政王钦点的候选人啊。”
欧阳皓月在心底咒骂一句。该死的。她要牵着马缰绳,还要空出来一只手按住东方流焰的盖头。
“当然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