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讲话还是莫要如此直来直去,关乎性命,别因为逞了一时口舌之快,而丢了性命,不值当的。”仿佛是告诫一般,又仿佛是在总结。沈少棠留下如此一句话,便一跃上台。
“臭毛小子,敢拿老夫开玩笑。一边去。”这中年男人倒也不觉得羞。
几乎是鼻息相对的迎视,更从对方的瞳中看到映出的自己,燃着独占焰火的犀锐,仿佛要将另下方迅速吞灭的热火。
温若宁带着碧巧照例走了如意楼后门,可一出门却看到左易恭顺地站在一辆马车前,似是等候多时了。
“民女不知公公大驾光临,刚才一直在后花园中赏花,还请公公多多包涵。”扑通一声跪在于烟然身边,欧阳皓月假装害怕惶恐的样子道。
大家又开始起哄,“抱新娘子下马。”
他很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所以帝都不管是衙门还是皇城守卫禁卫军,都在加强巡逻与戒备,随时捉拿cǎi_huā贼归案。”严方始终低着头,不曾敢正视自己的主子摄政王。
“医馆?你是大夫吗?”
“服了你们了。”欧阳皓月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看着林西别苑门前两座高大的石狮子,干脆就撞上,死了算了。
一名小太监跑进来通报道,“张德全张公公求见。”
“你打听一个女子做什么?”东方流焰狐疑的望着她,怎么不见她对旁人表现得热络。
只是这一次偷偷出帝都,爷的身边多了个女子,看爷语言燕然的模样,眼角眉梢都是喜色,所以自然是要叫夫人的。
让日月为之失色。
“罢了。就算是报答今日玉蓝院救我一命之恩吧。”欧阳皓月欲哭无泪,她最受不了人家对她使用感情攻势。
“姜妃你快别闹了,我不是跟烟然在一起,就是跟你在一起,几时招惹过什么姑娘家。”欧阳皓月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不知道欧阳小爷娶的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高个子男子也很是艳羡,能够嫁给欧阳皓月也算是大多数姑娘们的心愿吧。
“女儿还以为你是要捉拿女儿回家呢。”姜妃燕看到自己的父亲,小女儿神态毕露,自小姜西文便对她宠爱有加,让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只是一会儿功夫,帕子便变得热热的,夜太深了,现在上哪里找大夫?
“王爷的眼光自然是不在话下。这姑娘必定有一定的潜力与资质。”张德全心中窃喜,果然人要有审时踱势的眼光,看来跟连静飞处好关系是有必要的。看来王爷相当器重这个连静飞。
“多谢王爷。”沈少棠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得逞的笑意。然后他双眼亮闪闪的看着欧阳皓月,“连姑娘,你想得到什么奖品呢?”
“知道我今日为何来此么?”温若宁面上尽是刻薄的凉意,唇角却兀自带着笑,“我的一生,对不住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博文,一个是你。博文走时,我没勇气随他去,如今你又要离开,我却不能撇下你一人了。原本来时便没想着能活着走出这山谷,现下倒真真应了我的猜想。延华,你等等我,别走得太快,别喝孟婆汤,我和孩子马上来陪你。”
姜妃燕靠着墙站着,偶尔用脚踢一下地。喜儿挽着于烟然的胳膊,她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牙齿咬着嘴唇,什么话也不说。
看着仿佛身后有虎狼在追的欧阳皓月,姜妃燕觉得好笑。其实,欧阳皓月挺可爱的。至少比起那些只会对自己点头称是,唯唯诺诺的家丁们,有趣多了。
就在这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南宫音平也随着人流的方向朝后退,直到整个身子都抵上了栏杆,可是人太多了。
摄政王府的后花园珍奇花草挺多,微风抚来,阵阵花香扑鼻。
回想起那十几天的金丝雀生活,温若宁竟然开始有些怀念。虽说那时被限制自由,可心里还是轻松的。而现在,尽管可以随意出入,但却像是坐牢一般,始终觉得身上背着一块沉重的大石头。
真是何德何能啊!
“不行吗?”
“是!欧阳皓月拜见郡主!”欧阳皓月单膝跪地,朝她行了一个参拜礼。
飞上枝头当凤凰,谁不想呢?
也是皇宫中有名的太监张德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宫仁先伸进来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然后才将身子迈进来。
这绝对是一个攀权附贵的好平台。
南宫亭想携了南宫初施展轻功逃窜,无奈身子却传来一阵一阵眩晕,他稳住身体,咬牙切齿道,“朕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朕有军队,朕不会输的。”
“等等,修容。”温若宁上前一步,挡在修容面前,说:“你不让我帮你,无非是怕欠我的人情。但若是我愿意与你谈个条件,你是否就能接受我的帮助?”
“我以为你会发脾气,拆了这个客栈。或者干脆揍这个掌柜的一顿。”欧阳皓月停下筷子,很是认真的说。在她印象中的东方流焰,是个暴君。
这一张嘴,食物便进了她的喉咙。
也许是嫌吻得不过瘾,他又将唇移到她的小巧的耳垂。一阵酥麻,瞬间传遍全身。
“连静宇啊!”东方流焰的眼光突然莫名变得悠远而迷茫。他的眼前立刻浮现那张常年冰凉的脸庞,那双冰凉的眼眸,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西炎东雪国公主林杏儿的比武招亲大会之上。她当日也着了男装,英姿飒爽。她的气息与皓月完全迥异。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