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要说么?昨天她偷偷地溜出去,没有跟娘您说一声,按照家规,爹,你是不是应该秉公处理?”南宫天月死死咬住这个机会。
秋月在一旁,吓变了脸色。
天啊,她们出去竟然被发现了。
南宫清月扑哧笑道:“姐姐,你怎知道我昨日出去了?”
被发现出去,她一点也不奇怪。
整个南宫府上下,除了秋月,几乎都是唐氏母女的人,只怕现在西院那边的丫鬟,多半都是监视她来着。
只不过,她为人做事光明磊落,出去就出去,何须怕别人说了去?
“南宫清月,你敢不敢承认你自己是出去?”南宫天月乐滋滋的,心里早打定好一个主意。
就算南宫清月不承认也不打紧,她自然有办法。
南宫清月眼神慵懒,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这,关你何事?”
“你…”南宫天月气结,转而看向南宫历,“爹,你看她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她感觉,自从南宫清月从皇宫回来后,愈加的嚣张跋扈了。
原本以为痴傻智障的她永远都会被她踩在脚底下,不想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如此还不打紧,她竟然被所有人都当做有才情的才女。
近些日子来,上门求亲的,全都是宠着她来。
这让她情何以堪?
这口气,她是如何也咽不下去了。
“离儿,你就告诉她们,是出去还是没出去就好了!”南宫历温声道。
自从上次一事,他在朝中地位更加显然,并且总是有高官问起关于南宫清月的事情,令他觉得很有面子,因此对南宫清月的态度愈加好了些。
南宫清月笑着承认,“是,女儿出去了。”
闻言,南宫天月内心无比欣喜,“爹,你听吧,她自己也承认了,我可没诬陷她。”
此时唐湘媛眼里也露出喜悦的色彩,与南宫明月,南宫逸还有南宫羽一同等着看好戏。
说实话,南宫清月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呢?
整个南宫家,视她如敌人,人人得而诛之。
未免太过于夸张了。
“离儿啊,你都忘了,咱们南宫家的家规吗?”南宫历语重心长,“你终究是个女孩子家,千万切记不要出去外面,这样会让人贻笑大方的。”
南宫清月挑眉,眼里笑意冷肃,“爹,女儿不过是出去外面走走。近日来,不少达官公子前来问亲,女儿心知,即将嫁作他人妻,往后便不能呆在父亲身边侍奉,女儿每每思及此,郁郁寡欢,不想爹你担心,才和秋月两人出去散散心,不想,这竟触犯了家规,如若爹要责罚,女儿受了便是。”
虽说南宫清月说的七情横溢与脸,但眸中含着那一抹冰冷,不容罔顾。
南宫历怔,随即一声叹落下,“离儿啊,长大了,始终是要嫁的,这一次,爹就不罚你,不过,下不为例!”
“是!女儿知道!”南宫清月垂眸,眉眼含笑。
开玩笑,她区区一个杀手,玩着女人的伎俩已经够憋屈了。
如若不是看在他们几人资质愚笨的份上,涌上的,可是她手里的那根银针了。
再说,南宫历近来因为她所作的一首诗名声大噪,在朝中地位更是显著,皇上对她重看,此时此刻,南宫历只会讨好,岂会做出令南宫清月厌恶之事来?
此举,令唐氏和南宫几姐妹大失所望。
南宫明月叫道:“爹,怎么可以,你偏心!”
南宫天月娇容大怒,“是啊,爹,今日你不罚她,我们是如何也不服了。”
“两位姐姐,是那么想让妹妹我,受罚么?”南宫清月挑眉,眸光凌厉。
两人生生被这个眼神给震慑住,半晌说不出话。
太恐怖了。
“老爷,你这样纵容,只会让孩子们以后有样学样,万万不可啊!”唐湘媛死心不息。
南宫历眉心紧蹙,闪过烦躁之色,“你们都别说了,我意已决。更何况,一件区区小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你们就别再唯恐天下不乱了!”
南宫历怒目瞪向唐湘媛,怒斥,“尤其是你,你身为他们的母亲,就应当好好教导他们,而不是在这里说人是非。”
唐湘离大震,不敢言语,一直以来,南宫历对她极其尊重,从未对她说过半句重话,今日竟然因为南宫清月这个贱种,责斥她?
真是变天了。
南宫清月唇含冷笑,抱着观望的态度。
这一家子,真是假到不行了。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尖细的声音,“圣旨到!”
“南宫清月听旨…”
众人闻声,纷纷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于南宫清月才情横溢,与景王爷凤音城情投意合,朕特此赐婚,愿二位喜结连理,钦此!”李公公宣读完圣旨,南宫清月仍呆若木鸡。
靠,让她嫁给那个傻子?
不用开那么大的玩笑吧?
南宫历的脸上,扬起了抹胜利的笑容。
“谢主隆恩!”回神,南宫清月恢复惯来的淡定,接旨,站起。
“南宫小姐,恭喜恭喜啊!”李公公脸上堆着笑,眼睛一直在大量着南宫清月,果然是个绝色女子,怪不得景王爷死缠着要皇上赐婚了。
“公公,皇上何以指婚民女给景王爷呢?”南宫清月倍感奇怪。
一干人等也接着站起。
李公公说:“景王爷特意求皇上将你许配给他,剩下的,奴才就不知了!”李公公停了停,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