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庆书摇了摇头,抱住梁以蔚,激动地开口,“是你,我庆书喜欢你一直都找你的”
梁以蔚听着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他喜欢她,喜欢她他可从来没说过呢,“庆书别哭,乖,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的”
钟庆书哭倒在她怀里,他终于找到她了,他怎么能不激动,幸亏当初他嫁了她,幸亏
“傻瓜,不要哭,你再哭,我,我也哭了,你再哭我也哭给你看”梁以蔚没办法,出声带着威胁意味地说道。
“庆书不哭,不哭了,”钟庆书拭去眼泪,这种时刻他笑不出来,娘亲刚刚没了,而他却找到了他当初救的女孩子,如今,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就在自己眼前,她就是自己的妻主啊,难道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么。
“好,不哭,庆书睡觉,”梁以蔚抱起他,将他放到了床的里侧,“庆书不哭,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愿意,我不强迫你的。”
梁以蔚以为他怕这个,忙安抚道,她留下来,只是陪陪他而已,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啊,不要把她想得那么猥琐好么
庆书摇了摇头,她若是要他,他是愿意的,他喜欢她,怎么会不愿意,可他不知道,她只是当他是责任,她对他的喜欢,不是情人那种
梁以蔚也躺了下来,抱着庆书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庆书睡吧,不要乱想,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不要害怕”
钟庆书靠在她怀里,放开自己受伤的手不被压到,心里有些满足的叹息,他喜欢她,真的很喜欢
“榆,庆书比你高,天塌下来会先把我压死的,”钟庆书想了想,老实说道。
“呃”貌似,这个是“我就是打个比喻,比喻,总之万事有妻主我,庆书不要害怕,”梁以蔚有些羞愧,他干嘛强调她比他高,她一直很介意身高的说。
“榆会半夜走掉吗”钟庆书不放心,他刚刚知道她就是他一直喜欢并且现在也早已喜欢上的人,他害怕她又像上次那样,半夜就消失不见了。
“不会的,不会的,”梁以蔚摸摸鼻子,有些羞愧。
“榆,你离开京城,会带着百里七吗”钟庆书小心翼翼地问。
“带百里七带他干嘛”梁以蔚不解。
“他,他是榆的小夫君”钟庆书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又害怕她生气,所以说的很小声。
梁以蔚扑哧一声笑了,“傻瓜,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没有,没有,庆书不敢的,”钟庆书慌忙摇头,他怎么敢去吃醋呢。
“傻瓜,我娶他,是因为不希望他死,他被关在天牢里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再被虐待下去,可就没命了,我提出娶他,就是保护他在天牢里过得好点,然后能顺利从天牢里出来,我答应他放他走了,他可能明天就要离开了,”梁以蔚摸了摸钟庆书的鼻子,发现他的鼻子生的真好看,然后又摸了摸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五官生的真好,难怪当初她只是见他一面就喜欢上他了。
钟庆书羞涩地躲了躲,她的碰触让他的脸有些痒,可是也让他很是喜悦,他喜欢她爱怜地看着他的目光,那样他会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是有位置的。她的话语也让他很开心,她娶百里七,不是因为喜欢的,她喜欢的人是他,是他钟庆书
“榆,我道,缺吐字清晰,让梁以蔚听得清清楚楚。
呃,他爱她梁以蔚抚着他脸颊的手微微停顿,她的心微微下沉,爱么,她怎么担当得起,可是现在,他的状况
“嗯,庆书睡吧,乖”
梁以蔚只能“嗯”了一声,柔声叫他睡觉。
钟庆书在她怀里蹭了蹭,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软的胸脯,一瞬间像是被电流击中,他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梁以蔚哪里不知道,尴尬地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地方,又想到这么明显的动作,怎么能让庆书看到,遂拿开手,也红了脸颊。
“庆书,不是故意的,榆很疼吗”钟庆书抬眼,温声地问道,目光饱含了万千的情意。
“不疼,不疼,”梁以蔚笑笑,摸了摸他的头发,“庆书睡吧,不要胡思乱想哦。”
钟庆书点了点头,偎进梁以蔚怀里,安心地睡了。
无言开了药方,再回到风华苑的时候,看到房内的烛火灭了,有下人来接过他手里的药方可刚抓的药包,说,“王爷、王夫已经睡下了,药交给女婢就好。”
无言点了点头,递了过去,下人接过药包赶紧离开。
她,和钟庆书同塌而眠
主子,你在想什么,无言不知道了,他是钟庆书,是钟凤华的儿子,你如今是怜惜他了吗为了安慰他,你能和他肌肤相触
可是值得
无言看着风华苑里那间寝房,夜间空气寒凉,他静静地立在竹林里,当初主子娶钟庆书的时候,他也是站在这里的。站在这里一直看着。
他认识主子,多少年了呢,十一年吧,是有了,当初主子溜出皇宫,刚好在街上碰到了他,他在干什么呢,他被包子铺的老板冤枉他偷东西,扯住他要他赔钱。他哪有钱,刚刚和师父走失,他找不到师父,只能等在原地,可是那个猥琐的老板想要捡他回家,说他生的漂亮,要弄回去做童养夫,他哪里肯,然后围观的人便多了,老板只要冤枉他偷包子
是她及时出现,打了那个女老板,拉着他就跑的,那时候,她生得如同一个漂亮的瓷娃娃,很可爱,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他一直跟着她走,直到有人找了上来,想要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