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雪书被骂得狗血淋头,仔细想了想,的也确实在理,他也就垂头听训了。
“你马上赶回煞雪,通知女帝和几位王爷,告知她们主子现在的处境,其他的,交并非暗卫一员,只能交给他这个任务。
雪书闻言努力点了点头,“无言总领,你一定要救回主子啊”他说着,抹去眼角的眼泪,飞奔着跑了开去,他要快马加鞭赶回煞雪,将消息以最快速度带回皇宫。
飞奔而去的身影,也迅速转身赶回客栈,他极快修书一封,以飞鸽传书方式通知离这儿最近的李决闻,他在边境,是暗卫铁血军的统领,主子被困,他绝对会快马加鞭赶过来,另外通知了暗卫其他各总领,而刚刚忙完这些,一道罡风灌进房门,直直朝他飞射而来
无言身形未动,仅是捻起毛笔,朝着那道罡风劲力一扫“呼”一声打散了罡风的劲度,而那毛笔还直直朝着罡风所发之人的方向疾射而去
“看来武功不弱,”从门外走进一位灰袍子的老者,只见老者白发苍苍,眼眉、睫毛、胡子皆是一片雪白,他嗓音极为低沉,带着些兴奋,嗓音虽然苍老,却也愉悦。
无言冷眼看向来者,他在长恨国并没半点亲缘,眼前的老者,他自然是不认识的,但从他进门开始,给他的感觉便相当熟悉,就如他第一次走进毒香山一般的那种熟悉
“敢问阁下有何贵干”无言淡声问着,看向老者的目光略带不善。
“贵干不敢当,但老朽是来帮你的人,”老者说着迈步走向一旁的茶台,径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无言转目紧紧盯着老者,心下暗暗防备着
梁以蔚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面前赫然出现的脸庞,也不能说赫然出现,他是一直都在的
“情归无恨”梁以蔚的记忆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她刚想起身离他远点,却发现自己的骨头酥酥麻麻的,全身无力,特别是双腿和某个私密地带,又酸又痛,而她的嗓音竟有些沙哑,难道,难道是纵欲过度的缘故
“醒了”情归无恨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新婚妻子,“皇后昨夜休息得如何”
梁以蔚起身不遂,伸出手掌正欲给情归无恨一个耳刮子,却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她,她竟然赤条条地跟他这个冒牌货睡了一整夜
“你你”梁以蔚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了,她想骂的昨夜已经全都骂了个遍,可换来的结果是纵欲一夜啊一夜,她差不多是到清晨才睡下的啊这厮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她现在对骂人有了点恐惧症,而且这还是在这暴君的床上
“说话不利索,是饿了”情归无恨长手一伸,将死要和他拉远距离的梁以蔚拖进了他的怀里,“不若,让夫君喂饱你如何”
“你滚开”梁以蔚哪肯乖乖被他搂着,手脚齐用又是踹又是推的,可那力度也忒让她丢脸,折腾了一夜,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而且昨晚压根没有吃东西,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还有力气折腾,那么为夫岂能让你失望,”情归无恨束缚着她的手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比她醒得早,看了她好一会儿了,现在正是欲起之时,他哪有放过她的道理。况且昨夜,她老是呼痛,让他忍得极其辛苦,他才发现煞雪国大名鼎鼎荒淫无道的二王爷,还是个雏儿
“你干什么,我肚子饿了,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梁以蔚惊慌地想要踹开压在她身上的暴君,她发现他不是人,绝对不是人,他明明和她一样粒米未进,为什么他还有那么好的力气
“为夫会喂饱你的,乖,张开双腿,”情归无恨哪里管她答不答应,他忍了这么久,能等到她醒来已是不错了,他对她,可是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与温柔。
“不是这个饿,我要吃饭,呜呜,我要吃饭,”梁以蔚双腿被压着,几乎是动弹不得,她真没有力气折腾了,她要吃饭,她要喝水
“乖,一会就让你吃,你先喂饱为夫,”情归无恨分开她的双腿,轻声安抚着明显急躁的梁以蔚。
“呜呜放开我,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呜呜”
“你没造孽,乖,听话”
“呜呜,我造孽,我造孽这辈子才栽你手里啊”
正午时分,安正宫一片春色正浓,守在宫外的宫人垂首静静等候着主子的传唤,没有皇帝的命令,他们绝不会上前打扰主子休息。
待得一切平复,梁以蔚从淋浴房走出来,肚子已经咕咕地叫嚣了。情归无恨早已吩咐宫人准备了午膳,她看到那一桌精美的食物,食指大动,快步过去坐了下来,也不等情归无恨,自个儿就起筷吃了起来,守在一边的宫人不敢有他,并没开声提醒她要等皇帝落座并得皇帝允许才能动筷子的皇宫餐桌礼仪。
情归无恨从淋浴房出来看到的便是梁以蔚狼吞虎咽的吃相,他轻笑出声,缓步走了过去,紧挨着梁以蔚坐了下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情归无恨体贴地用餐帕拭去她嘴角的污迹,话语与动作间的温柔,令一旁的宫人震惊地抬头,遂又深怕皇帝发现,赶紧又垂下头去,而皇后深受皇帝宠爱的消息,便在这个时候悄悄传遍了整个长恨国皇宫。
“你别在这里假惺惺,我告诉你,你我之间还有很多账没算”梁以蔚边吃边冷声跟他说话,别以为他们睡了一夜加一个中午他们的关系就会怎么的,她梁以蔚可是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