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亚索有风之壁障做保护,但只能阻挡飞行技能,并不能阻挡敌人。
只见影流之主直接越过了风之壁障,手中的手里剑亮起耀眼的锋芒,抬手便准备一刀刺向亚索的心脏,结束掉他的生命。
“别怕,我来啦!”
漆黑的河道中突然响起一道雄浑的声音,踏水而来的楚度成功引起了影流之主的注意。
仅仅只是抬眼这一瞬间的动作,楚度挥动着门板宽的大剑,直接用致命打击斩下了影流之主的一只手腕,并且成功的拦在了亚索面前,让他一时间没有了可锁定的目标。
肉盾的好处并不仅仅是能够挡在友军前方抗压掩护,更主要的是他们由于结实庞大,往哪一战,身形瘦小的输出英雄就很难会被锁定。
亚索虽然心有不甘,但知道保命要紧,旋即便撒开腿向前跑,用踏前斩越过峡谷迅捷蟹,直接逃离了战场。
影流之主与放逐之刃没有料到盖伦这时候会突然冒出来,刚刚明明看到人还在上路,这支援的速度真是超过了他们对人机英雄的认知。
阿狸原本就已经逃离战场,连最容易击杀的亚索也这样消失在眼前,能甘心才怪,但面对已经超过两千血量一百二护甲的肉坦,并且主要伤害技能都还在的盖伦,再不甘心也只能撤退。
影流之主被沉默了二点五秒,任何技能都释放不出来,只能靠双腿逃命,转身就准备像亚索那样逃离战场。
楚度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直接抡起大剑就开始审判影流之主。
两人的移动速度实力相当,楚度贴身的审判之风还带着日炎斗篷的灼烧效果,影流之主的背脊上不负众望的出现了不少伤痕。
但由于楚度出的装备并不是破甲,仅靠日炎斗篷的魔法伤害对已经出了海克斯饮魔刀的影流之主根本起不到多大的额外伤害作用,审判之风加上致命打击也才堪堪打掉他甚至一半都不到的血量。
如果放出德玛西亚正义的话,肯定杀不死影流之主,别说他有海克斯饮魔刀的被动护体,就算没有,他这点伤害也杀不死对面,因此也是装模作样的随便伦两剑而已。
沉默过后的影流之主带着伤痕召唤出影奥义分身,瞬间就与楚度拉开了一段距离。
放逐之刃倒是想帮影流之主,但她自己也没有了任何技能,就算上去平砍也打不掉多少血量,还不如转身就跑。
毕竟盖伦这个伤害,她笃定他杀不死影流之主,更是跑的没有后顾之忧。
这一波蹲点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甚至差点还被反打出人命,真是令人不爽。
楚度也是点到为止,看到两人已经跑了,也没有死命朝前追,毕竟中路一塔还在,万一跑到塔下借助防御塔的伤害反打一套,他很有可能变成塔下亡魂。
亚索的回城术吟唱快完成了,楚度虽然现在血量健康金币也不多,回去似乎没什么用,但他也选择了就地回城,毕竟有些问题是需要问清楚的。
楚度回到基地泉水,在泉水的治疗下,亚索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亚索,你与放逐之刃到底有什么过节?”楚度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就询问道。
亚索只是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楚度,并没有答话。
楚度急了,这固执的日本人为了隐瞒私事不说没关系,可是他那鲁莽的行为,害死自己还是小事,很有可能在团战的时候会引发更大的血案。
光一个熊孩子金克斯已经足够令人头疼了,不要连亚索也成了内患。
“亚索,你不说不要紧,可是你考虑过阿狸,考虑过蕾娜,考虑过金克斯,考虑过我,考虑过我们这整个队伍吗?
你和放逐之刃有什么深仇大恨跟我没关系,但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已经和我们整个队伍挂上了密不可分的关系。
因为你一个人,我们就需要在做好完整的抵抗方案的同时,还要兼顾你的私人情感。
你不想赢,你只想你的私人恩怨。
但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赢下这场战争,可是因为你一个人的问题,我们很有可能为了保护你而全军覆没。
这不公平,也不可能!
你有你所谓的浪客之道,但难道你的这些信仰都不是为了成为胜者吗?”
亚索的双手紧握,没错,他是要赢,但是仇,他也不能忍!
“你懂什么!”亚索怒吼,“你知不知道我杀掉我唯一的弟弟永恩是为了什么,那么多年的流浪为了什么!全都是拜她,放逐之刃所赐!”
“纳尼?”这又和放逐之刃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曾经也是老师门下的得意门生,我现在所施展的剑术,是在老师的无数学生中唯一一个掌握的。
别说别人,连我自己都相信我能成为一个伟大的英雄。
然而,就是因为诺克萨斯的入侵,让我的命运永久的被改变!
我奉命保护一名长者的安危,当时年少,我曾自大的以为我能够改变战局,因此我投身于战场之中,最后回来的时候,长者已经被击杀!
我承认擅离职守是我不对,可是所有人都不听我解释,甚至有人诬告我,说我就是击杀长者的凶手!
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赎罪,但是整个艾欧尼亚的人民都与我为敌,我不想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但因为莫须有的谋反罪名,我只能与那些不明真相的曾经的亲友拔刀相向。
那么多年我都在四处流浪,只为了寻找杀害长老真凶的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