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相触,舒适得让人迷醉,清潼沉浸在这种状态里,未曾注意到莫天寥的动作。
入手的触感细嫩顺滑,仿佛温热的羊脂软玉,莫天寥爱不释手地轻轻摩挲,告诫自己摸一下就收手,但那手仿佛被吸住了一般,怎么都抽不出来。
“嗯……”不知被碰到了哪里,清潼突然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
这声音传到莫天寥耳朵里,激得他急喘了一下,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禁不住把清潼往怀里使劲揉了揉。
“唔!”当那只灼热的大手摸到身后的软肉上时,清潼终于反应过来,照着那只乱摸的手狠狠来了一爪子。
“嘶——”莫天寥呲牙咧嘴地缩回手。
“孽徒,你……”正想开口呵斥的清潼声音一滞,因为他发现,下面有个坚硬的东西戳着他。
莫天寥干咳一声,向后缩了缩身体。
两人都沉默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清潼瞪了他片刻,照他小腿踢了一脚,翻过去背对着他不说话了。这蠢东西,竟然,竟然对他……
莫天寥深吸一口气,调理内息,将被美人激起的精气炼化回转,待身体的热度稍稍下去,这才又贴了过去,用下巴蹭着清潼的耳朵:“还疼吗?”
“莫天寥,本座没毛的时候,不能摸,你懂吗?”清潼把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闷。
莫天寥抿了抿唇,没接话。
清潼等了片刻,没得到回答,转过身来瞪他:“哑巴了?”
“我知道,我的小爪已经不是小猫崽了,”莫天寥凑过去,跟他抵着额头,见他又要发脾气,忙接着说道,“我知道这是在轻薄你。”
清冷的美目微微睁大了一些,知道这是轻薄你还摸?
“可是怎么办呢?我忍不住,要不你轻薄回来?”莫天寥一本正经地捉住一只修长的手,往自己胸口贴,他只穿着内衫,衣带早就因为方才的乱蹭而扯开了,露出一片肌肉紧实的胸膛。
清潼愣愣地被他拉着,手下是他最眷恋的地方,温暖安逸的,带着沉稳心跳的地方。三百年前的十杀谷,他一遍一遍地在这个地方蹭脑袋,却怎么也蹭不暖。
莫天寥慢慢松开捏着的手,任由那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前划拉。
“你这胸口能变成木头吗?”清潼好奇地用指尖挠了挠。
“嗯?”莫天寥被挠得心猿意马,听到变木头,就老老实实地把胸口那片神魂抽离一些,紧实的肌肉顿时变成了带着青皮的木板。清潼眼前一亮,双手变成爪子,刺啦刺啦地挠起来。
莫天寥:“……”
于是,原本准备再铺垫一下表明心意的莫天寥,就这么直挺挺地躺着让心上人磨爪子磨了半夜,什么好气氛都没了。只能默默把辛酸泪吞进肚子里,等自家猫挠累了睡过去,这才把胸口变回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慢慢把睡着的家伙抱进怀里,莫天寥亲了亲他的发顶:“我并非是要轻薄你,只是情难自禁。”
在莫天寥看不到的角度,窝在他胸口的人,悄悄红了一双耳朵。
次日,丁子金果然又登门拜访。
清潼还在睡,莫天寥在床边设了个隔音禁制,免得扰了他好眠。
“家师还在参悟道法,失礼之处还望丁兄莫怪。”莫天寥请丁子金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是晚辈莽撞了,”丁子金连忙为自己的唐突道歉,暗暗观察这个清潼真人颇为宠爱的徒弟,“莫贤弟可是初次来流云宗?”
两人一个有心结交,一个有心利用,你来我往的,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莫天寥作为一个老妖怪,套话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却原来,这丁子金还是为了落星石而来,因为丁家一脉都是炼器的,这次大会的炼器比赛是一定会参加的,为了打压庶弟,他极为渴望得到落星石。
“原来如此,”莫天寥笑了笑,“落星石,家师倒是给过为弟一小块。”
丁子金眼前一亮,从这金丹修士手里得到落星石,可比求清潼真人容易得多。
“只是……”莫天寥颇有些为难地挠头,“我也是个炼器师,此次的炼器大赛本也是要参加的,听说奖品里有文玉果。”
丁子金听说他也是炼器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又听得他是为了文玉果,立时又来了精神:“贤弟听差了,那奖品里并不曾设有文玉果。”
莫天寥蹙眉,神色很是失望。
“不过,贤弟若是想要,为兄倒是可以想想办法。”丁子金说得客气,神色却颇为笃定。
“此话当真?”莫天寥脸露惊喜,“实不相瞒,小弟就是为了得一颗文玉果,好存着以后结婴的时候用,若是能用落星石换得,便不去废那功夫比试了。”
两人一拍即合,莫天寥表示,自己想去看看文玉树。丁子金只当他不放心,笑着邀他去参观。
文玉树是镇派之宝,但贵客到来是可以远远地观赏的。
莫天寥去兽棚里把小狐狸抱上,说这是师尊刚赏他的灵宠,带着出去见识见识。大老虎听闻他们要出去玩,也跟着站起来。
“大胖乖,在这里陪师尊。”莫天寥揉揉大师兄的脑袋,
“吼——”大老虎呲牙,这师弟,真是越来越不尊敬师兄了!
流云宗果然如莫天寥猜测的那般,处处是禁制、阵法,丁子金手中有玉牌,大多数地方都畅通无阻。
小狐狸蹲在莫天寥肩膀上,仰着脑袋使劲嗅着,分辨这其中的气息。下了山,在长长的玉阶上七拐八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