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王站出来说:“本王以为,光凭一块布如何断定我们就是嫌疑人,盛远绸庄生产布匹多年,不可能只有近期出过一批货,这个证据实在太牵强了。”
郑大人被梁王这么一说,确实也觉得有了漏洞,就指着盛远绸庄的掌柜刘展说:“你是怎么看出这块布料是最近才出过的货?”
刘展怎么可能在这里把自己生产的次品给说出来,这样岂不是严重的影响到绸庄的生意,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慕欢颜说:“大人,我昨天在调查的时候,便已经问清楚,刘掌柜说这一批货跟以往的货物有所不同,这是新改版的首批布料,他们也是在市场上试销一下,看看反应,由于差别非常细微,所以,一般人很难分辨出来,但是刘掌柜一看到这块做为证据的布就是那批新改版的布料,不如就请刘掌柜解释一下,这布料与以往的有何不同?”
刘展听了慕欢颜的话,担心总算是没有了,这位县主真是了解人的心意,她这以一说,便不会影响到盛远绸庄的生意了,这会儿已经镇定了很多,他说:“过去的布料我们是横着织的,而这一批是竖着织的,大人,你可以看看这两种布料的区别。”刘展拿出一块过去的布料,程大人接过之后,呈到郑大人面前。
这么一对比,确实有差异。
“正如刘掌柜所说,布料的确是有差别的,梁王,我们可以继续下去吗?”
既然布料没有问题,案情当然是要继续进行的。
余下几位,没有一位自己承认与案情有关,都说自己是不可能杀杜莞月的,杜丞相生气地说:“既然你们是嫌疑人,那么真凶就一定在其中,郑大人,我恳请你用刑,用刑之后我就不信他们不说实话。”
审案用刑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有太子殿下,又有梁王,其它的人倒是好说,就冲着这两位的身份,郑大人也不敢轻易用刑。
只是梁王南看看杜丞相的时候,眼里明显多了一丝轻蔑,居然不把他和太子殿下放在眼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用刑。
慕欢颜给郑大人使了使眼色,轻轻的摇了摇头。
“杜丞相,如果你再干扰我审案的话,那么就请你出去!”
慕欢颜手里拿着皇上的御赐玉佩,此乃是皇命让他们查办的,就算死者是杜丞相的女儿,他也确实不能干扰此事,只好不再说话。
郑大人看向慕欢颜:“县主,各位嫌疑人都不承认与本案有关,你可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真凶?”
凌然盯着慕欢颜,他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已经查到了嫌疑人,她敢让郑大人开堂审理此案,定是胸有成竹,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梁王妃做过慕欢颜的正宾,他也听闻有关慕欢颜的一些传闻,今天倒是挺有兴趣,亲眼见识一下这位女子如何破案?
“郑大人,其实要找到真凶非常的简单。”慕欢颜很轻松的回答着。
郑大人心中一喜,她有办法那是最好不过了,就不需要动刑。
杜丞相看着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虽然她正努力的替他查谁是伤害他女儿的真凶,他依然还是不喜欢她。
杜丞相看着这些嫌疑人,除了太子之外,其它人他看着都像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