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媛牙齿咬的作响,颤着手压下心头窜起的不安,高傲的看向东里傲,“臣妾怎么就不敢和圣上呛声了!难道圣上也相信这奏折上的所述!”
东里傲神情又是更冷,“到了这份上,你还嘴硬。瑶城半月前遭遇洪灾,百姓伤亡过半!那瑶城的堤坝可是阮庆元一手监工!”
阮心媛冷哼,“那又怎样!大哥为国为民,劳苦功高,圣上也是亲眼所见,否则,堂堂国舅,他又岂会自行请旨去监督一个小城工程。”
东里傲大掌又是在桌上用力一拍,“请旨自行去监督!如若不是他请旨朕又怎么会派他去!百臣联名上奏弹劾阮庆元贪污公款,在堤坝上动用手脚。更有奏折弹劾他不止贪赃枉法,更是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手段阴狠毒辣,为世人所不容!这你还有何解释!”
阮心媛袖下拳头握的死紧,百臣!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在*之间联合了百臣来弹劾大哥……
“圣上难道就因为这百臣的一番毫无依据的弹劾,就要抹去国舅的功劳,让他背这黑锅吗!”
“朕让他背黑锅!皇后真敢讲!那么同样百臣弹劾逸王作风不检,荒淫暴虐,不止强抢民女,更是以及其残忍的手段折磨死她们,折磨死府内多名侍妾。这事,皇后又怎么解释?”东里傲出掌震碎手边红木桌,厉声的看向阮心媛。
阮心媛一怔,眼神一闪的看向东里傲,“圣上竟是听得下去这些谣言吗!难道逸儿的身性,圣上还不了解!”
东里傲冷哼,“朕了解,朕每个儿子的身性,朕比谁都了解,朕也了解皇后,和国舅究竟又是个什么身性!”
阮心媛眯起眼,咬着牙压下心中怒意,“如果圣上真的了解臣妾和逸儿他们,还请圣上明察,为我们做主!”
甩袖看着阮心媛,东里傲冷声道,“皇后放心,朕会为你们做主,相信现在逸王和国舅也应该到了天牢,在那,会有人好好的调查他们!皇后只要在这凤銮殿等着,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阮心媛一震!“圣上!您!您要将他们押上天牢!”
谁不知,那天牢究竟是个什么地方,那要是进去了,出来怕是再难,就算侥幸出了来,不死也得是个残废,东里傲当真是狠,竟忍心将逸儿送进那!
阮心媛越想越气,越想就越心寒,看着东里傲,眼神也渐渐全是扭曲的恨意。
“圣上无凭无据,凭什么将他们押入天牢,难道圣上是想屈打成招吗?”看着东里傲,阮心媛咬牙切齿的道。
“屈打成招!”东里傲再冷哼一声!
“皇后是打哪来的底气说的这话!证据!皇后放心,萧爱卿已是将他们的所有罪证都提交到了刑部,皇后就别操这份心,慢慢等着吧!”
“萧正磊!?圣上,您是知道那老匹夫一直与国舅不和,怎可相信他的话!”阮心媛咬着牙,脸色染上惨白,她不知道这萧正磊究竟是得了什么证据。
但是,这老匹夫伙同嫡妹玉妃,明里暗里与她和大哥斗了这几十年,她相信,若不是铁证,没有十足的把握扳倒大哥,这老匹夫定是不会轻易拿出手!
东里傲冷笑,“相信,朕怎么不相信!正因为他与国舅一直处于敌对位置,所以他才看得到国舅的真正所为,皇后觉得不是吗!”
阮心媛握紧了拳,口内几乎咬出了血,刚想开口是,忽听外面传来一声急报。
不削眨眼功夫已是有一名侍卫快速的跑来跪在正厅外。
“启禀圣上,逸王府,国舅府不见逸王国舅踪影,恐已是闻风,畏罪潜逃了!”侍卫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对着正厅内高喊。
阮心媛一怔,遂厉声对着侍卫,“混账!谁还没有个不在家的时候!如何能说这是畏罪潜逃!”
这话说完后,阮心媛脸色的惨白已是稍微的缓解下来,大哥和逸儿该是还在郊外密室,如此也好,只要他们现在还是自由身,那么,就可以扭转这一切。
看来,计划是要提前进行了……
东里傲眼神幽深的看了阮心媛一眼后,震怒的看着侍卫
“给朕关紧城门,挨家挨户的搜!另再派人马,出城搜索,就算翻遍东里,也要将他们找出来!”
“是!”侍卫领命,急急的退了下去。
侍卫退下后,东里傲冷看向阮心媛,“将凤銮殿封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如有人擅闯,格杀勿论!”
冷冷的道完这话后,东里傲便不再看向阮心媛,甩袖离去。
阮心媛站在原地,眼神扭曲的看着东里傲离开后,咬着牙掀翻一旁桌椅,茶具。
东里傲一直想除掉她和阮庆元,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浪费。
究竟是谁,谁在背后企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她不认为这个人是萧正磊,毕竟他们对势了这么多年,萧正磊有几斤几两肉,她再清楚不过。
能联合百名朝廷众臣联合参奏,其中更有众多他们心腹倒戈弹劾了他们!
能有如此的能耐,此人身份绝不简单,而萧正磊也只不过是百臣中的一人,显然的是受命与此人,亦或是被此人所利用……
不管怎样,她现在只盼逸儿和大哥没事,只要他们安然无恙,那么,事情就会有转机……
***
梦芷儿坐在东里慕白怀内听到这消息后,轻轻的挑眉勾唇。
“所以,你昨天和哥哥他们说的放手去做,就是这个。”捧着东里慕白俊脸将他头拉低,学他平时一般,将自已额贴上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