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众人个个呆愣住了,萧月香反应过来,尖叫着指着容臻:“凤玉璇,你竟然血口喷人,我为什么杀我们六王爷,我有几个胆子敢去杀六王爷。”
开国罗的使臣也觉得此事不可思议,萧月香和六王爷一向交好,她好好的杀六王爷做什么,这嘉宜公主分明是血口喷人,定是因为萧月香先前盯着她,所以她才会攀咬萧月香。
开罗国的使臣赵旦不满的冷哼:“右相大人,你最好给我们一个交待,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和天理了,怎么随便出来一个人便胡乱攀咬呢,萧月香乃是我们开罗国的郡主,她再怎么样也不会杀掉我们开罗国的王爷,她是宁安候府的小郡主,有什么胆子去杀六王爷,再说一个,六王爷乃是一个大男人,还身怀武功怎么可能被霁月郡主杀了呢?”
寝室里,容臻冷哼一声,缓缓的望向开罗国的赵旦:“为什么霁月郡主杀不了六王爷,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六王爷,六王爷先前在宫中的做的那些事,他就不担心我吗,怎么就会让我进了这寝室。”
赵旦冷冷的开口:“本宫可是听说嘉宜公主是会一些武功的。”
“我还听说这位霁月郡主也是身怀武功的。”
容臻一步不让的紧咬着萧月香,萧月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开罗国的使臣赵旦沉声开口:“公主,你说我们郡主杀人可有证据,你不能红口白牙的说我们郡主杀人。”
“那她还红口白牙的说我杀人了呢?”
容臻冷冷的说道,萧月香尖叫:“那是因为我在王爷的手里发现了你的耳环。”
“耳环,呵呵,我说过那耳环掉了,你非说是六王爷从我的身上扯掉的,那我就破破你这耳环之说。”
她说完踱步走到了大床前,指着六王爷的一双手,沉声开口说道:“先说这手的形状,若是六王爷真的扯住了我的耳环,那他的手应该是紧握的状态,可是你们现在看到什么了,六王爷的手是松散的状态,这样的手如何握紧一个耳坠,这耳环是如何抓在六王爷的手里的。”
容臻话一落,萧月香的脸色发白,身子轻抖两下,她下意识的紧握着手,以掩饰自己的害怕不安,她努力的镇定着狡辩:“六王爷拽了你的耳环,后来又松了手,这有什么稀奇的。”
容臻讥讽的冷笑,望着萧月香说道:“霁月郡主自认聪明,可是恐怕忘了一件事,人死后很快就会形成尸僵,身体僵硬,怎么可能再松散开来,既然是我杀的六王爷,六王爷若是扯到我的耳环,不该因为愤恨而死死的紧拽着吗?”
容臻话落,寝室内众人面面相觑,个个嘀嘀私语起来。
大历国的朝臣个个来了兴趣,若是嘉宜公主没有杀六王爷,六王爷是开罗国的霁月郡主杀的,那么这件事可就不关大历什么事了。
相较于大历朝臣脸上的喜色,开罗国的使臣个个脸色阴骜,为首的内阁大学士赵旦盯着萧月香:“郡主,这事你怎么解释?”
萧月香一口咬定是大历国的嘉宜公主杀掉了六王爷,说在六王爷手里有了证据,后来说有人证。
他们才会一致认定嘉宜公主杀了六王爷,可现在人证被推翻了,她手里所谓的物证,似乎也有问题,因为正如嘉宜公主所说,如若这耳坠真的在六王爷手里,六王爷的手应该是拳状,而不是松散状的,所以这事是萧月香撒谎了,萧月香为何要撒谎,难道真是她杀了六王爷。
“萧月香,不会真的是你杀的王爷吧。”
萧月香此时冷汗从身上冒出来,周身的沁凉,可是不敢有半点的大意,哭着叫起来:“赵大人,你怎么也相信了这女人的话,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杀六王爷,我有什么理由杀六王爷,我和他交情这么好,至于六王爷手里的耳坠,我是真的看见了啊,当时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现在怎么又说我杀了他,没错,六王爷的手是松散形状的,可是这耳坠是真真实实的在他的手里的,如若不是六王爷从嘉宜公主身上扯下来的,必然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企图借我们的手脚来害嘉宜公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萧月香的一番痛哭,倒底让赵旦打消了念头,没错,这萧月香与六王爷没有冲突,她没有理由去杀六王爷,所以这事另有蹊跷,他们不能上了大历朝官的当,企图让他们开罗国的人顶罪。
“右相大人,六王爷手里有耳坠,这事不是霁月郡主一个人看到的,还有我们大家,我们一起看到的,即便这事有蹊跷,但是本官可以肯定,这事绝不可能是我们郡主所为。”
齐墨微微的眯眼望向萧月香,缓缓说道:“赵大人和各位大人也不要心急,刑部和大理寺卿的人会慢慢的找破绽,定然可以抓到那背后杀六王爷的人。”
“好,我们等着,总之这次你们若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刑部尚书朱友升问验尸的忤作:“怎么样,可有从六王爷的尸首上发现什么证据,六王爷是如何死的?”
忤作恭敬的禀报:“大人我们已经验过了,六王爷身上最厉害的致命伤是胸前的刀伤,一刀致命的,下手又快又狠,而且凶手应该是近距离的刺伤王爷的,这样的话,六王爷身上的血迹应该喷到了杀人犯的身上,还有那把致命的凶刀不见了。”
刑部尚书朱友升听了,脸色阴沉的望向床上的六王爷,六王爷身上除了胸前一大滩血,还有床上一滩血,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