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相劝,你也不接受!看来非要我在行动上彻底击败你不可!那是你咎由自取了!”无邪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笑来,听这厮的话看来是得不到悠悠的心,想在功夫上将钢男打爆,让钢男害怕退出,还是对悠悠先行……只听那备胎,也就是无邪接着道:“男人大丈夫,做事应该干脆爽快!不如就定在明早,咱们在城外来个解决吧!”
哦,谢特!竟然是这种比武抢亲的勾当!就不能来个香‘艳’点,比如什么强叉悠悠之类的嘛?就算比武赢了,悠悠还能因为如此而倾心胜利者不是?一点也不理解‘女’生的心思,活该这两只会以武力解决问题的二货光棍一辈子!
钢二话果然应邀,他道:“注意不错!见你表现得如此紧张,ok,明早见!”
是夜月满繁星,琼台小楼,与佳人小聚。
钢男望着悠悠道:“为何你从来未跟我谈过,已配有夫家的事?”
来啦,来啦,这是责问节奏,且听悠悠如何解释:“我并未将他放于心上,有必要提吗?”她撇撇嘴,接着道:“他是爹爹的左右手,甚为得到信任重用,他苦求再三,爹才答应将我许配给他,这事情与我有半‘毛’钱关系?”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原因,但从悠悠口中听到,还真才特么的爽,亏那无邪刚还摆出‘情敌’的姿态来,原来根本就是一个自作多情的癞蛤蟆呀,哇哈哈哈!虽然心中暗爽了个底朝天,但为了保持一贯的潇洒形象,钢男只是一笑,淡淡道:“兵凶战险,拳脚没眼,明早一战,你不怕我会伤到你的未来夫婿么?
不错,不错!这种表面上听着像关心,听着略酸溜溜的腔调,正是钢男情场多年得出的经验,低调地装叉说明对手不够自己打,而且可接着提起夫婿来刺‘激’悠悠,博取怜惜。高啊,确实是高呀!
悠悠果然上钩了,她望着钢男的眼神变得好生柔和,当她说起那无邪时,已经几乎变得咬牙切齿了,只听她道:“他为人狂妄自大,向来目高于顶,好似我一定要嫁给他呢!明天,你最好重重的教训他一顿、才称我心意呢,就算踢爆他的死人头,也没事!”
“无论你心意如何,始终也是他的未过‘门’妻子,为存颜面,明天他定必跟我拼命!世事难料呐!你以为我准能赢他咩?”虽然还没见过无邪出手,但能做为皇甫爵爷的左右手,能耐必定只会强而不会弱,虽然在情场上钢男能甩他九十条街,但说到真打,正如他说一切还是未知数呢。
“钢男,看着我!”悠悠指了指自己的小脸蛋问钢男道:“悠悠这么可爱,你舍得不为我而尽力打赢他吗?”
钢男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出来,“那里有‘女’孩子好像你这样哒,也不害羞么?还说那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家听到笑你呀?”
悠悠靠在钢男的肩膀上,一口咬了下去,“人家不管呀!你打他不赢,以后别来见我!”
这小情侣温馨的一幕是如此有爱,仿佛一点都不将明天的决斗放在眼里,这是实力,还是缺心眼儿?远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小情侣间的一举一动,无邪都看在眼里,怒也在心里埋藏着,“钢男!你尽管意气风发吧!明天,我要教你再也笑不出声!永远的笑不出声!”
躲藏在‘阴’暗角落的无邪,显然是对钢男动了杀机,无邪何来的自信?只因为身为皇甫爵爷的左右手?这是实力,还是狂妄自大?
钢男对这种‘阴’沟老鼠般之人的心理活动,自然不知道,但好歹也是江湖中行走多年外加情场更多年,这点嗅觉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