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拦着吗?”

“我能拦住吗?”齐若兰反问道。

“拦不住,你这段时间都白跟他处了?”齐鸣气地原地徘徊。

“你,那你当初怎么不跟他签个合约?现在又怪到我身上?”齐若兰大声道。

“你当我不想签?唐文那人精地跟怪一样,他还想独立门户,他会签吗?”齐鸣想起拿不到花布生意的事,想起莫北轩现在只是一个小小营令的事,当时就一点儿都不客气了,说道:“倒是你,平日里不是跟他挺黏糊吗?我还想着你能捞住他,哪知道屁事不顶。”

“哥,你说话讲不讲良心?”齐若兰不禁红了眼眶,哽咽道:“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什么?这里那里都不是人。”

话没说完,她就推开齐鸣呜咽着跑开了。

齐鸣见此,也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冲动。营令再怎么小,也是个官儿。且日后他那里还得指着兰儿,也就想过去劝劝。

可是顿了顿,又转回了场中。

……

岳筝见毫无悬念地拿了第一,心中别提多美了。往下再看,就见到桃坞和小文被不少富商围住说这什么。

而金鳞和邦子这时也过去了,挡住了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

岳筝本来就是想让桃坞和小文能独当一面地谈生意,但是看到这样的景象,这念头又消了下去。在店里做掌柜,与面对这些商人谈生意是两码事。

姑娘们出面,的确容易吃亏。倒不如,桃坞和小文管账,谈生意的事就邦子和金鳞来吧。

而金鳞去店里帮忙,就是为了桃坞。所以就让他们两个一组,而邦子则和小文一组,说不定也能凑成一对儿呢。

想到这里,岳筝笑了。

“至于高兴成这样?”容成独有些不满地声音响起。他送给她的东西哪样比这第一差了,也没见她高兴成这样啊。

岳筝看了他一眼,说道:“当然至于了!”

“好了,看也看过了,回府吧。”容成独说道。

岳筝点头,主动上前牵住了他的手。容成独勾起了嘴角,在她错过眼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简直消冰融雪。

……

下了马车,就在家门口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唐文!

岳筝惊讶地看向他,他不出现,她都给高兴地忘了那个赌约了。

唐文为躬身,双手交叉,轻轻一揖。

“你这是来履行赌约的?”岳筝问道,倒没想到这人还挺重承诺的。

唐文说道:“是的,不过这只是其一。”

“你还有其二其三吗?”不知是不是自己赢了,还是心境变了,看着唐文也没有那么碍眼,岳筝说道:“唐先生请屋里谈吧。”

唐文也是一怔,他还以为这一来会被带到茶楼羞辱一通,没想到……一个女子比他的心胸都要宽阔吗?反正若是他赢了,他多半会在众目之下赶她离开金川。

就算因不敢惹金川王而不赶她走,也会让人知道这个赌约,然后再放下。

岳筝能看出他的想法,不过她现在并没有必要那样,降了他的身份不说,也显得自己心胸狭窄。

正这样想,落后她下车的容成独捏住了她的右手。

“请吧”,他说道。

岳筝抿唇一笑。她改变着,他也在改变着。

以往那臭脾气,见到她跟一个长相周正的年青男人说话就清冷不言。

唐文略有些惶然地施礼谢过。

他当然知道,金川王在容成王朝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难道,这一次来,还能有别的收获?

进到厅堂,于兰随即就端茶上来。

岳筝将她到一边轻声吩咐:“拿十两银子,去梨溶茶楼取年前十月下旬的一纸赌约来,你一说,他们应该就知晓了。十两银子就给他们喝茶吧。”

于兰点头,步履轻盈地离开。

岳筝回去时,唐文正在拱手言道:“小民一番思索,觉得与其在外创业,即使百年也难追盛川唐家,便有意回去夺回家主之位。却深厌那个大宅院的无情,一直下不定决心,今日得见王爷,某敢请问王爷觉得如何?”

唐文一段话说完,先前的压迫紧张之感已经少了很多。

虽然问金川王家事,很冒失。不过能得一点指点,也不枉南来这一遭。

容成独眸色清冷,很平淡的语调却让人感到最浓厚的孤傲之气:“唐先生精通丝纱绣技法,适于开创守成却难。”

“为何?”唐文有些急迫地问道。

“守成需要经营的是人术,唐先生孤直太过。”容成独开口,说人家的坏话也那么光明正大一锤定音。

岳筝听见不禁好笑,孤直?谁能比过他啊?

容成独抬眸看了过来,清光点点。

“孤直?”唐文问道。

容成独端起杯子喝茶,岳筝接着道:“你这么精通丝绣,要开创一份家业,还不容易吗?至于追比盛川唐家,谁知道以后有什么机遇呢?”

想到容成独说的孤直,岳筝又道:“说不定要创业的过程中,历了艰难,也就不会自觉正直了,能看到别人的优点,这不也是在学习经营人术吗?”

唐文听了笑出声来,拱手谢道:“多谢指点。”

容成独唇角也有了丝显而易见的笑意。

岳筝忙摆手道:“指点谈不上,你姑且一听吧。不知唐先生过来的其二,就是要请教他的?”

他?

这么随意就说出来了,看来传闻不真。哪里仅是金川王的心上人而已!

唐文暗想,嘴上却道:“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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