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华刚把上衣脱掉,正想着是先抱肖若兰到床上再脱衣服,还是先脱衣服再把她抱上床。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电话便响了。
“喂,关老弟吗?我是你姚姐。”电话那头,传来了姚姐腻人的颤音。
小色的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他揉着下巴,开始猜测关华跟打电话来的女人是什么关系。‘窑姐?这名字我喜欢。从她那嗲的不行的声音里,能听出这个女人磁性荷尔蒙分泌过多。不会是另一个大嫂吧,跟老大有一腿的女人真的很多吗?据我观察,老大应该还是一个童男,不可能有这么多艳遇啊,搞不懂搞不懂……’
“姚姐你好,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吗?”关华生怕她回答一句,‘我在你家门外,给我开门吧贝比。’
“我就是想问一下,明天还要不要通知人去你那按摩?方便吗?”
“十点吧。安排三十个人来。”关华想了一下说道。
“哦哦。是这样的,关老弟,今天我遇到一件非常麻烦的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姚姐在电话那头一边发嗲,一边为难道。
就在这时,肖若兰抱住了关华的腿,“华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不要小兰兰……”
“你说,你说。”关华急忙捂住了电话,有点着急地催促道。
姚姐显然是听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这样的,有一个顾客,一下子在我这里办了一张按摩年卡,指明了要你给她一个人单独做丰胸按摩,而且她希望越快越好。你看,怎么办?”
“按摩年卡?我这不可能给她按摩一年啊。七天就够了。”关华诧异道。
“黄金按摩年卡,一张十二万,还不算她在我这买的丰胸产品……这个真不好办啊。要不这样,无论你按摩几天,这张年卡姐姐都全额给你好不?你通融一下,安排她在明天单独按摩行吗?”姚姐恳求道,末了补充道:“你千万不要生姐姐的气啊,要不那些产品的利润也分你一半?”
“按摩卡我们按合同分账,丰胸产品的钱,我一分都不要。下次不要这样了,一切按合同走,明天让她来吧。”说完,关华果断挂了电话,火急火燎地抱起肖若兰走进了卧室。
小色搞明白电话那头的姚姐仅仅是老大的合伙人时,便从她的声音中分析出,这注定是一个老牛要吃嫩草,而嫩草无心被糟蹋的故事。看着关华抱着小萝莉走进卧室,小色耸了耸肩,枕着胳膊飞出了窗口,飘在阳台上看着月亮。
“咦,老大会不会在今天晚上破掉童男之身?需不需要指导呢?算了,a了个v里的初级姿势已经够他用的了。”小色继续枕着手臂,百无聊赖地扫视着夜空下,逐渐灭掉的万家灯火,猜测着某个房间里是不是正在上演造人大戏。
夜凉如水,姚姐夹着修长的女士烟深深地抽了一口,然后无奈地吐出一缕青烟。刚才在电话中,她的确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这个危险的信号让她坐立不宁。
“我出去一趟,今晚不回来了。”大腹便便的丈夫,系着领带走过客厅,走出了门口。
不用想,姚姐就知道这个整天胡吃海喝寻花问柳的男人,又要出去喝花酒了。理都没理他,姚姐又点了一根烟,独自对着空荡的房间黯然神伤。
在关华的卧室里,光着膀子的关华脱掉了肖若兰的外衣和裤子,然后看着只穿内衣仰面躺在床上的肖若兰,又看了看自己裤子上顶起的大帐篷,他的呼吸瞬间凝重起来。
关华即将变身狼人,双眼布满血丝,突然,他扑向了肖若兰,低头吻了一口肖若兰的脸,顺势关华颤抖的手便放在了肖若兰的身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关华趴在她身上,闭着眼闻着小萝莉的清纯体香,挡下的小关华开始快节奏地点起头,似乎是在肯定大脑深处那蠢蠢欲动的想法。
肖若兰被关华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迷蒙中嘤咛地哼出声音。这一声嘤咛瞬间便刺激了关华体内那本就波涛汹涌的雄性激素,他的手放在了肖若兰印有樱桃小丸子的小内内上,突破底限只需要他轻轻一拉。
可是,就这个这么简单的动作,关华做起来却无比艰难。如果,这个时候把小兰兰要了,那我跟那些玩迷jian的人渣有什么区别?如果,这个时候我把小兰兰要了,那我拥有的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灵魂?我到底爱的是她,还是她的身体?这些问题瞬间便充满了关华的大脑,将他从下体支配大脑的qín_shòu变回了人。
他困惑了。紧握着那层布的手,缓缓放开了,关华吻了一下肖若兰的额头,努力地克制起来。两个身体贴在一起是那样完美无瑕,一丝缝隙都没有,用下巴揉搓着肖若兰的脸,关华忍受着yù_wàng的煎熬,享受着克制yù_wàng的痛苦,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自己跟别人不同,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的爱肖若兰。
“啊,华哥哥,你兜子里是什么?硌着我了……”近乎梦话般,肖若兰嘀咕着抱紧了关华。
关华轻轻笑了起来,撅起了屁股,轻轻在肖若兰脸上亲了一口。再享受了一会儿抱着肖若兰的柔软,关华便松开了肖若兰的手臂,为她盖好被子,关灯退出了卧室。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肖若兰偷偷地睁开了眼,迷糊地眨了眨,然后头猛然一疼,她再次晕了过去。
“咦,不会吧,老大是个快枪手?不对,他的童男之身没破,我嘞个擦,好克制力,不愧是我老大,啧啧,送到嘴边都不吃!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