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寒找了一份房地产销售的工作,因为任何的文凭所以他只能从最低层做起。
但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即使只是一名小小的销售员,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光彩。终于经过几年的打拼,他就做到了经理一职。
日子好了。舒柏寒就在市内买了房子。也把丁晓曼母女都接了过来一起住。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几年舒柏寒始终都没有恢复记忆。但是丁晓曼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着急担忧,只是一遍遍安慰他说。没关系的,只要他心理有他们母女就好。
相处了这么多年,舒柏寒也渐渐接受了丁晓曼是自己妻子的事实,但是舒柏寒始终对丁晓曼没有那种烈火的爱意,所以这些年俩人一直是分房睡的。有好几次,舒柏寒都看到了丁晓曼期盼的眼神,但是他却装作没有看到。他对丁晓曼没有感觉是事实,他不想欺骗自己或者是丁晓曼。有时候舒柏寒也怀疑,他真的爱丁晓曼吗?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舒柏寒站在阳台上,手里点着一根烟,看着夜色,回忆着这些年,突然听到客厅发出的声响,舒柏寒立马回过身。看到是丁晓曼,全身的厉色才减轻了一点,扔掉手中的烟头,“你怎么起来了?”
丁晓曼穿着白色的薄纱睡衣,走到舒柏寒的面前。柔声道:“我听到阳台有声音,就出来看看。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舒柏寒揉了揉自己有些胀痛的额头,低声道:“没什么,想公司的事情有些睡不着。你也早些睡吧。”然后越过丁晓曼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丁晓曼在舒柏寒的背后喊住他,担忧道:“柏寒,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其实舒柏寒出车祸的第一年。情况并不好,每天都会做噩梦,大喊大叫的醒过来,后来才好一点。但是偶尔也还是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舒柏寒也曾经看过医生,医生也说过,可能是那次的记忆太过于深刻,以至于留下阴影,算是心里问题吧。
“我没事。”然后就关上了房门。
看到舒柏寒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丁晓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低头,看着自己半露胸乳的睡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为什么自己做到了这个地步他始终还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丁晓曼承认自己穿的这么魅惑,就是有意勾引舒柏寒的。四年了,他们相处了四年,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就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她也是一个人,也会有想要的时候,可是无论她是明示还是暗示,舒柏寒都是无动于衷。为什么这么对待她,他们明明就是夫妻啊,却四年都没有同过床。
其实丁晓曼长的也不算难看,也算是清秀,只是从小在孤儿院干惯了苦活,手上留下的老茧,怎么养也养不出来,身材也算是凹凸有致,但是舒柏寒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却一点性质都提不起来。看到她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妹妹一般,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妹妹有那方面的想法。
清晨,沈优优宿醉醒来,头一阵阵的胀痛,已经习惯喝完酒就会头痛的状况,沈优优起身洗漱好穿戴好下楼。
乐乐宝宝和贝贝正坐在餐厅吃早餐,看到沈优优立马笑着喊道:“妈咪。”
“恩。”头还是有些痛,让沈优优不想多说话,对着一旁的吴秋明道:“吴大哥,给我来一杯醒酒汤吧。”
“好的,夫人。”一听到沈优优要醒酒汤,吴秋明就知道,昨晚沈优优一定是又喝酒了。这样的情况,这几年越来越频繁了,他曾经也想要劝沈优优少喝酒,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这种话。毕竟他只是一个佣人而已,不能因为主人对自己好就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他能做的就是每次沈优优喝醉的时候,及时送上一碗醒酒汤而已。
喝过醒酒汤之后,沈优优似乎舒服了一点,才看着三个小家伙道:“妈咪今天要参加宴会,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们了,你们让吴叔叔接你们好不好?”
“妈咪晚上又要参加宴会吗?”讨广纵亡。
“恩。”沈优优点了点头。
虽然那样虚伪的宴会是沈优优以前最讨厌的,但是现在的她却也不得不带上虚伪的面具,虚与委蛇。明明内心厌恶对方,嘴角却还要一直挂着礼貌的笑容。以前的沈优优是绝对不会参加这样的宴会的,但是处在这个位置,有些事情早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那妈咪少喝点酒。”宝宝关心道。
握着刀叉的手一顿,沈优优猜测,大概是自己有时宴会喝过酒回家之后被他们看到了,让他们担心了。
放下刀叉,沈优优摸了摸宝宝的头,笑着道:“妈咪会的。”
工作了一天,晚上五点,沈优优定制的礼服送到了公司。穿好礼服,沈优优又去做了造型,等到宴会厅的时候正好是八点。沈优优一向都很恪守时间。
今天去宴会的只有沈优优一个人,以往沈优优的男伴都是凌奇峰。但是几天前她就放了凌奇峰一个礼拜的假,让他好好在家陪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所以今天她只能自己出席宴会。
今天是鹏达的老总金婚五十周年。沈优优笑着走过去,打招呼,递上自己的礼物,并送上自己的祝福。看到鹏达的老总还要招呼别人,沈优优就自觉的推到一边,跟几个曾经有过合作的老总一一打过招呼,简单的交谈几句,就这样不知不觉也过了两个小时。
一转过身,沈优优就卸掉了脸上礼貌的笑容,表情很是疏离的向食物区走去。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