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曦还没有做过母亲,可是对于这个年幼的孩子来说,这个夜晚,或许是她未来记忆中很美好一个夜晚。被唐韵曦哄着喂饭,哄着洗澡,甚至亲手帮她换衣。一切都温暖柔软的,仿佛梦境一般。
洗的香喷喷的小人儿,坐在床上,两只大眼睛,眨巴的看着唐韵曦,给她讲睡前故事。然而,就在唐韵曦梳洗好,准备坐上床之际,外头忽然传来太监的传报:“皇上驾到!”
唐韵曦动作一顿,微侧脸望向门口,左手下意识地扶住了帘子,而一直在床上望着她的小人儿,眨巴了下眼睛,好像看到眼前待她好好的皇后娘娘,眼里有个亮亮的东西。
从太监通报,到文景年踏进来,不过一晃的功夫。唐韵曦只来得及让文竹将孩子暂先抱开,因就寝,唐韵曦身上只着了轻薄贴身的里衣,此刻只来得及披了件宫装,跪下给皇帝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大殿外寒风呼啸,已是下了一场大雪,眼下只着单衣伏跪下去的唐韵曦,尤其那贴着冰冷地上的那细腻白嫩的一双玉足,看得文景年心头一疼,后便火起。
文景年冷不防的打横抱起她,转身就往床榻上去,引得唐韵曦一声惊呼。随即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原来朕平日没来,你们都是这般照顾皇后的吗?”
皇帝的脸色,让宫人早吓得跪了一地,一个劲磕头“奴婢有罪,奴婢该死。”
“小德子。”
“奴才在——”文景年一喊,屋外候着的小德子就立刻应声,一路伏跪着进来。
“这几个人,给朕换了。”
“奴才遵旨。来人,将她们几人带下去!”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在这宫中,得罪了皇帝的宫女,会受到太监的怎样压榨,简直令人不寒而栗,这几个宫女的痛哭,在这安静的后宫,显得格外明显。
“皇上——?”
没让唐韵曦多言,文景年皱着眉,抬手一挥,便决定了几个人的下场。
文竹见平日里的秀妹如此下场,不由得红了眼眶,想下跪求皇帝,被唐韵曦的眼神示意,才安心退下了。
几个宫女被带走后,文景年低头用手握住了那双玉足,唐韵曦的脸立刻红透了,“景年,你……”文景年方才一时气急,此刻抬头见唐韵曦正被自己拢在怀中,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颈下,那如出水芙蓉般的凝脂雪肤,那婀娜的身形体态都勾勒了出来,甚至透过单薄的里衣,能看到纤细精致的锁骨,柳腰不盈一握,还有那柔软挺拔的轮廓……
唐韵曦红着脸用手按住了文景年,却见她丝毫没有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出神。那眼神里的火热太明显,就算不知文景年此刻心中起了什么意,唐韵曦的脸上也忍不住烧了起来,羞得想将她推开。
直到文景年忽然将她压进床榻间,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间,文景年有一瞬的停顿,但之后,便开始焦急地吻下去。无数次在梦里亲吻过,如今亲身品尝,唐韵曦的一切果然如想象中般甜美。一开始,文景年还是带着试探性地亲吻,后来尝到了甜头,就舍不得起身了。
仰躺在文景年身下的姿势,令唐韵曦无所遁形和依靠,只能无措的揪住了被褥。出涉□□的她,红透了脸颊,下意识地想将文景年推开,却又舍不得……抵着文景年的手软绵绵的近乎没有力气。在文景年辗转缠绵的亲吻和抚摸中,一阵阵酥麻微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唐韵曦的目光渐渐迷乱,即使咬紧下唇,喘息也急促起来。
身下粉雕玉琢,盈盈待放的娇体,令文景年神智近乎昏聩,她控制不住地紧紧贴着那细腻柔滑的肌肤。在唐韵曦的娇喘声中,文景年感到一股热意自身下传来,她受不住地挺了挺身,下意识地贴紧了唐韵曦亵裤的腿根处,有些急躁地撞击起来。第一次撞击,文景年剧烈地喘息,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微微颤抖地拥住了她的背,更让她激动起来,更用力地一次次深入地撞击身下的部位,直到听得唐韵曦喉间溢出低低的□□,她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悉索的声音,像被人发现了什么般,文景年慌张间,赶忙从唐韵曦身上撑起来。可是低头看身下,佳人肤白如雪,粉颊桃红一片,柔媚若兰,双眼迷蒙娇喘着的摸样,又后悔方才竟没有继续下去。
“启禀皇上,边关传来八百里加急,上官将军派人连夜呈报军情,情况紧急,跪请皇上定夺。”屋外连响起三声通报,太监和侍卫都跪在外头,可见情况相当急迫。
文景年一怔,眉头一皱,这下不起来也不行了,她抬起上身,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全湿了,脸骤然涨红了起来。自己的衣物,不知何时已退的只剩亵裤里衣,而唐韵曦更是被她剥的只剩肚兜和亵裤,文景年近乎慌张地穿戴,却出错连连。
“你的扣子,扣错了。”看着不知何时起身的唐韵曦,温柔地为自己抚平了衣襟。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文景年几乎能闻到唐韵曦身上的香气,她笔直地忐忑地站着,低头看着唐韵曦长而卷翘的睫毛,似乎还带着露水的气息,粉颊带晕。文景年盯着她欣长的脖颈间点点殷红,正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枕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