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了嘴角:“那以后不要跟女生相处、说话、同居、共枕。”
这不是存心折腾我吗?我唉声叹气:“别闹了,我只有一个星期了,要死要死了啊。”
她淡笑:“又不是我死。”
你这婆娘怎么那么狠心呢?我说你真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死?大家好歹朋友一场啊。
冰姐笑眯眯抽烟,一口烟气喷我脸上了:“好吧,我教你。”
诶?我懵了,你变脸这么快?什么鬼啊,神经兮兮的。
我搞不懂她在想什么,刚才她明显有什么打算吧,难道又中途放弃这个打算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眼一瞪:“干嘛?不乐意学?”
我忙不多想了:“不是不是,你教我我肯定学啊,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难得她松口气,必须得把握住机会。她倒也不墨迹,决定了就立刻做。
于是她带我往后面走了一段路。这边比较偏僻了,没啥人,最主要是躲这里很难被发现。
我说就在这里学?她点头:“我看看你的技术如何。”
看技术?我举起了刀子,很流畅地划了一下,相当之快。我对自己的这招还是很满意的,不过冰姐一看就嗤笑了:“就这?”
我就知道她会打击我,我说就这,有刀在手我可以打十个。
冰姐十分不屑:“对上高手你连一个都打不了,这么慢别人完全可以躲开,而且力道这么小,别人只要击打你手臂上任何一个位置你的刀子都得松掉。”
我好像没有对上过真正的高手,不知道伊丽若阳算不算,当初我也用这招对付他,结果刀子都没到他喉咙,我手腕已经被他掰断了。
如今想来也有点后怕,我的确功夫不到家啊。我说那该咋办?冰姐哼了哼:“太慢了,先快起来。”
我说我已经够快了,她目光看向我的腰:“腰力依然没有发挥好,真正的高手不是这样的。一个身体就是一个个体,你才入门,僵硬得很,就手上比较流畅而已。”
虽然她这么说,但我还是不太懂啊。我说那该咋办?她努努嘴:“衣服裤子脱了。”
我啊了一声,冰姐眯了眸子:“我要观察你身上用力的地方,以便纠正,你啊什么。”
这个不太好吧,我说就在这里脱?她不耐烦:“墨迹什么?你还想不想学了?”
好吧,我打量一下四周,没啥人。那我就脱了,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春天还是比较凉的,我摸了摸皮肤:“然后呢?”
冰姐打量我的身体,眼神怪怪的。这婆娘难道思春了?我说别看了,人家好羞涩啊。
她想给我一脚,直接喝道:“出招啊。”
我忙出招,还是快速一划,冰姐的分析已经出来了:“手肋是你的分界点,手肋一下还算可以,手肋以上到整个腰部都很僵硬,差太远了。”
当初我就有这个毛病,冰姐又没教过我,月神也只是指点了一下,并没有特意教我,所以我僵硬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就认了,让她帮我。她睫毛眨动两下,忽地走到我身后去。
我回头看她,她让我别回头,继续练。我就继续出招,然后冷不丁她双手忽地捏在我肩膀上了:“这样。”
她在推动我的肩膀,软软的手指很暖。我不敢分心,认认真真地练。
于是她叫我如何调动肩膀,接着她的手指一寸寸往我腰滑下去。
后背脊骨她也都帮我指点了。
刚开始时我十分不适应,特别别扭,但后来入了迷,感觉自己又上了一个台阶。
等醒悟过来后,竟然已经是天黑了。而冰姐的手指还在我腰间滑动。
我有点痒了,刀子最后一划,空气中传来异样的声音。我满身都是汗,也不知道怎么练出来的。
手臂有点酸,但竟然无大碍,腰部的力量支撑着。
冰姐终于移开了手,不过她没说话。我忽地觉得有些古怪,好像……十分暧昧啊。
喉咙一动,我跟冰姐能有什么暧昧?干巴巴扭头一看,原以为她也古怪地看我的,结果她却是在看手机。
我说你瞅啥?她把手机给我看:“刚才的过程我拍下来一些,尤其是我摸你屁股的过程,以后心情不好我就给小公主看,对了,我还拍了你的侧脸和你迷醉的表情。”
我擦!我当即去抢,她笑眯眯后退:“你做得不错,勤加练习吧,是死是活就看你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