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单枪匹马径直穿过断后的邪马台军精锐,在距离敌军营垒约三百米的地方赶上了敌军大队,不由分说径直杀入,直杀得敌军人仰马翻。
浅井长政见状,不禁心头一惊。随即见对方杀气腾腾地朝自己杀来,连忙催动战马挺起长枪迎战。
双方战马迅疾交错而过,几乎与此同时,在邪马台军将士心目中仅次于已死的本多忠胜的悍将浅井长政竟然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夏侯渊给挑飞了出去。
周围的邪马台军精锐心头大震,随即便回过神来,嚎叫着疯狂朝夏侯渊涌过去,夏侯渊一引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如龙吟般的长嘶划破夜空:夏侯渊哈哈大笑,豪气干云。
这一刻,这些悍不畏死的邪马台军精锐也不禁顿了一顿。
战马载着夏侯渊冲入敌军丛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夏侯渊舞动兵刃寒光之下只见血雨如泼,邪马台军精锐如麦子般连片倒下。
夏侯渊催动战马在邪马台军中纵横奔驰,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夏侯渊一矛挑飞一名邪马台军军官,仰天怒吼,已经被他杀得胆寒的邪马台军将士不禁连连后退。
这时,第二军团轻骑兵已经击溃了断后的邪马台军精锐,朝这边冲杀过来,邪马台军将士见事已不可为,急急朝己方营垒撒去。
杀得兴起的夏侯渊率领轻骑兵队掩杀过去,一直杀到对方营垒下,在对方寨墙上密集的箭雨下,不得不暂时撒走。
真田幸村见可怕的夏侯渊终于退走了,不禁大松了口气,目光在身边搜索了一遍。却不见浅井长政的声音,不禁问道:“浅井君呢?”
一名部将上来察报道:“将军阁下,浅井君被夏侯渊挑杀了!”
“什么!?”真田幸村大吃一惊。面色非常难看。
真田幸村沉默了片刻,沉声问道:“出击的精锐回来了多少人?”
一名部将面色沉痛地回察道:“一万三千人回来了六千人左右!其余的全都玉碎了!”
“七千。七千啊!!”
真田幸村险些晕倒,前营四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时,他都没有如此失态。
这也难怪,虽然七千人不过,然而却都是邪马台军中精锐的精锐,这损失的七千人就占了一半。
夏侯渊回到营垒,看见辕门处尸横遍野的景象,不禁眉头一皱。
目光落在笔直的立在一旁浑身血色的军官身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职务?”
军官回答道:“第二军团前营校尉,段岩!”语气显得非常悲枪,也难怪他如此,他手下一千兄弟,基本都躺在这里了!
校尉比营将军要低一级,麾下军士千人,相当于游牧民族的千骑长。
“挺起胸膛!不要像个娘们!”夏侯渊喝道。
段岩挺起胸膛,注视着夏侯渊,双目通红,不过战意昂然。
夏侯渊扬声道:“从今天起。你是前营的副营将了!”
“诺!”段岩抱拳应道,不过神情却没有丝毫激热,看了一眼一个个被抬下去的兄弟。段岩不禁悲从心来
夏侯渊回到大帐中,一众部将低头立在两侧,第十军团的那几名将官不禁心中忐忑不安。
“杨勇!”夏侯渊冷声道。
身为第十军团副军团长的杨勇不禁心头一震,连忙出列应诺。
“今天尔等值日,敌军是如何潜进来的!”夏侯渊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杨勇连忙跪下请罪道:“末将失职,请将军治罪!”
夏侯渊冷声道:“好在你还有羞耻之心!我免去你副军团长的职位,降为第十军团前营将!”
这一下,杨勇可是连降两级啊。
杨勇还能说什么,只能低着头领罚。
卑尼弓呼呆坐在内厅之中。面色苍白,神情显得有些呆滞。手中拿着刚刚从岩手山前线传来的军报。
前营失守,万余精锐死士损失过半。大将浅井长政被阵斩中营防线摇摇欲坠。
卑尼弓呼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屋外。
盛夏的烈阳兜着头脸照来,卑尼弓呼不禁一阵晕眩。
卑尼弓呼抬头望了一眼头上的烈阳,难道一切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天照大神,这是你的旨意吗?”卑尼弓呼仰起头一脸激动问道。
如果说岩手山不利的战况让卑尼弓呼心有戚戚的话,那么不久之后将在北海道岛发生的变故便要让卑尼弓呼震骇莫名了。
当天傍晚前,一支庞大的舰队突然出现在鹤川港外海。
“将军,前面就是邪马台国北海道岛的鹤川港了!”海军副统领周泰向夏侯惇察报道。
夏侯惇十点六了开点更细快官方英姿传头,问道:“将士们的情况怎么样?”
周泰回答道:“有一小部分人有些晕船。”
周泰笑了笑,“这是正常现象,在路上休息个一天就没问题了!”
“侦察船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鹤川港仅有一千邪马台军!看来其主力仍在旭川和日高山要塞!”
夏侯惇点了点头,下令道:“传令先锋舰队即刻登陆,勿要让敌人走脱一人!”
周泰应诺一声,当即下去传令。
片刻后,舰队最前面的百余条战船加朝鹤川港冲去。
在夕阳余辉中,忙碌了一整天的渔民纷纷驾船入港,从船上下来的渔民有的一脸欣喜,有的则叹息沮丧,孩童在打闹嬉戏着:家家户户的烟囱冒着缕缕炊烟。
“咦?!那是什么?”一个刚刚从渔船上下来的渔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