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城墙上混战起来,场面惨烈而血腥。魏军第二军团的精锐固然悍不畏死战力到悍,而金国人在保卫家园的激励下也表现出同归于尽的气势。
天上太阳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散发出让人心悸的血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巴尔斯基舞着弯刀与面前的两名魏军士兵厮杀着。
他一刀斩进左侧的那名魏军士兵的胸膛,然而这名魏军士兵竟然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与此同时右侧的魏军士兵怒吼着朝他砍来!
巴尔斯基在千钧一发之际捡起地上的一柄长枪奋力刺入右侧魏军士兵的胸膛,这时魏军士兵的刀刃距离巴尔斯基的额头仅有不到半尺的距离了。
巴尔斯基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被他洞穿胸膛的那名魏军士兵突然大吼一声,双手握刀将刺入胸膛的长枪斩断,随即奋起所有的力气朝巴尔斯基斩来。
血光一现,巴尔斯基抱着断臂处向后急退,断臂处正喷涌着鲜血。
此时那名魏军士兵已经倒了下去。
在周围厮杀的几名金国部将见状,连忙奔了过来,看着重伤的主将不禁有些不知所错。
“快!把将军扶下去!”一名部将急声道,几名部将扶着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的巴尔斯基下了城墙。
巴尔斯基的离开,立刻引起了极为严重的后果,原本就有些顶不住魏军攻势的金军慌乱起来,很快便被攻势越来越猛烈的魏军撕破了数道阵线,紧接着,随着魏军的迅猛突击,整个金军防线崩溃了。
金国溃军向城内溃败下去,已经没有了战斗意志。
魏军攻占城墙,大部追击金国溃军,另一部分则打开城门。
早就等候在城门外的两万第二军团轻骑兵与五千陌刀军立刻向城中涌去。
轻骑兵涌入街道,撵着溃军奔杀前进,障刀所向血浪翻滚,铁蹄无情地践踏着金国人和金国人的尸体。
金国溃军被杀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场面惨不忍睹。
轻骑兵一鼓作气冲到治所前,这时,一部分金国溃军在这里组成了一道单薄的防线,塔盾手在前,长枪手在后。
防线虽然单薄,不过在这种狭窄的地形中面对骑兵却有相当大的威胁。
千余轻骑兵整了整队形,领军校尉举起长枪向前猛地一挥,大喝道:“骑兵突击!!”
杀!
轻骑兵猛发一声喊,崩蹄而出,如同顺着甫道奔涌而来的洪流一般,金军将士不禁心中一慌,流露出惊院之色。
魏军铁骑洪流瞬间冲过双方间的间隔,猛地撞击在金国人的阵线上,随着一片轰然大响,骑兵猛地撞在塔盾阵线上,许多骑兵坠落战马,许多金军士兵被巨力掀飞了出去,塔盾阵线轰然崩溃。
铁骑洪流席卷而过,数以千计的金军将士死在铁蹄障刀之下。
魏军铁骑一鼓作气击溃这一道防线后,当即将治所团团包围起来,此时城中的大部分金军已经放下了武器,少部分抵挡的金军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我,我怎么在这里?”醒过来的巴尔斯基骨碌一下站了起来,一阵剧痛传来,巴尔斯基不禁一阵头晕目眩。
巴尔斯基忍着剧痛,问身旁的部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部将面色苍白地回禀道:“将军阁下,我们败了!”
虽然早就对此有所觉悟,然而骤然听到这话依旧感到非常震惊。
“败了?你说败了是什么意思?”巴尔斯基吼道。
部将垂着头道:“将军,城墙已经失守,大部分的将士已经被歼灭!我们已经失败了!”
巴尔斯基晃了晃身板,断然下令道:“我们冲出去!”
身旁的两名部将大吃一惊,其中一人急声劝道:“将军阁下,我们已经尽力了,事到如今,不如······”
“你想说什么?”巴尔斯基喝问道。
“我们身为大金将军,只能血战到底,决不能投降!”
“将军!”
“我意已决!谁若再敢说投降,谁就是金国的叛徒,我必杀之!”巴尔斯基沉声喝道。
两名部将不敢说什么了。
巴尔斯基猛地转过身,提着自己的兵刃朝外面走去,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巴尔斯基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处那滴着自己鲜血的刀尖,听见自己的一个部将惊呼道:“你干什么?”
另一名部将阴测测地道:“他不死我们就得陪着他死!”紧接着拔出战刀,巴尔斯基朝前跪倒下去。
“对不起了,将军阁下!”
随后,这名部将从治所内走了出来,代表金国守军向大魏帝国投降,南波利攻守战落下了帷幕。
上京。
正在用餐的斯兰皇后不慎将手边的一只铜酒杯打落在地,斯兰皇后皱了皱眉头,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急匆匆地奔了进来。
“皇后,刚刚收到南线的紧急军情!”随即将一封传书呈给了斯兰皇后。
斯兰皇后一把夺过传书,拆开一看,险些当场晕了过去。
传书上写着‘南波利省守卫军全军覆没!中线援军全军覆没,东线援军遭遇重创!’
斯兰皇后得知南波利行省失守、大军遭遇重创的消失,差点当场晕倒。
斯兰皇后紧急召见众亲信大臣,经过将近三个时辰的冗长争论,斯兰皇后做出一个重大决定。
魏军在攻下南波利行省后,在南波利城暂时休整,与此同时,六架回回炮或者说是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