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髯客低叫一声不好,就冲到了山洞的洞口,他非常熟悉这女的声音。这正是齐家的三少奶奶,齐正申的亲身母亲,赛夜叉。这女妖心狠手辣,找上门来,甚是棘手。
强子随着修髯客、灵空走到山洞的门口。秀髯看看见为首的马下站着一个为刚过四十的妇人,此人挑目吊眼,面皮白皙,一看就极不好惹。修髯客本想恭恭敬敬给赛夜叉行了礼:“伯母来了。”刚刚蹦出两个字,赛夜叉就攻了过来,大叫道:“你个伤害未婚夫的淫妇,拿命来。”赛夜叉不问青红皂白,上来直取灵空的性命。
修髯客大急,赛夜叉也忒性急了点,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修髯客挡住赛夜叉,说道:“伯母,有事慢慢说,我们一家人何必打打杀杀。”
赛夜叉见修髯客竟敢阻拦自己,就朝着修髯客攻了过来。赛夜叉力道极大,招式凌厉阴狠,真有母夜叉之风。赛夜叉朝着修髯客的头顶就是一拳,说道:“你教妹无方,留你何用,一并杀了。”
强子见到,齐家足足来了有二十几口人,这是倾巢出动的接节奏啊。赛夜叉比自己长一辈,修髯客一开始处处采取守势,可是三招还没过,就不得不以命相搏,不得不如此啊,只有如此才能保命。修髯客边打边说:“伯母,有什么事情挑明了说不行吗?好让在下死得也明明白白。”
赛夜叉是越打越怒,说道:“好,我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说罢,嘴上虽然说着要停手,但是双手收回的同时,立刻五指并拢,成一个蛇头的形状,朝着修髯客的心口就戳了过去。这正是齐家的标志性拳法—猝不及防,被打飞了起来,撞到洞口的岩石上才掉落下来,口吐鲜血,久久不能讲话。灵空一个转身,三片花叶从身体里飞出朝着赛夜叉的头胸脚就飞了过去。灵空说道:“倚老卖老,暗箭伤人,真不要脸。”
气正身早在家里的时候就告诉过自己的母亲,灵空练成了一种叫做唯别指的妖法,很是厉害。赛夜叉听后,轻笑一声,一个还未嫁人的丫头的妖法,能厉害到哪里去。赛夜叉,见三片树叶朝着自己身体的三个部位飞奔而来,口中道:“雕虫小技,不过如此。”她想,我只要稍稍晃动身体,就能躲过三片树叶,正好可以羞辱一下这个狂傲的小丫头。
赛夜叉躲过了胸部的树叶,却没能躲过头上和脚上的树叶,头虽然没有手上,但是簪子被打落,自己辛辛苦苦修饰了一早晨的发型,瞬间崩落。赛夜叉脚上更是狼狈,树叶狠狠插件了自己的脚背之上,疼得她差点摔倒。赛夜叉要不是当着全家老少的面,一定会像夜叉一样号角起来。
赛夜叉挨了这么两下才明白,三片树叶的力道确实没有什么可怕之处,但是三片树叶的速度却是不一样,猛一看是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但是赛夜叉躲过了当中的那一个,头上和脚上就躲不开了。赛夜叉羞愤难当,自己竟然被自己未过门的小媳妇给与愚弄了,这样说出去,可给齐家丢尽了脸。赛夜叉大叫一声就要飞扑上去和凌空拼命。
齐家见自己已经俨然输了一阵,当中一个又出现一个妇人喝道:“三娘,给我退下。”赛夜叉的动作戛然而止,回头看了看这个阔口方脸的妇人说了句:“是,二嫂。”这便是齐家的二少奶奶人送外号“定海神针”,人们一般都叫她“定奶奶”。虽然她的年纪也就不超过四十五岁,但是她喜欢人家这么叫她,这样能显示她优越的地位。齐家能在妖界战局一席之地,这和二少奶奶的卓绝妖力和井井有条的打理分不开的。齐家二十多位家人来到天绵山测试妖力,中间就只有定奶奶的一位的妖力是在许多年前就一定被天媒子承认已经达到一级的了。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这位妇人的妖力又到了怎样的恐怖境界。齐家的人也有这样一个心里习惯,只要有定奶奶在,她们永远都不会乱,他们永远都有主心骨。
定奶奶说道:“和正申描述的大抵相当,多么好的姑娘啊,怎么能把自己未来的老公伤的这样重。”
修髯客勉强站起身来:“定奶奶,原来您也来了。不知道,不知道小妹犯了什么样的错,还请定奶奶示下。”
“大胡子,我们两家本来可以结成秦晋之好的,你非得逼我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吗?那时候可是不好收场了吧。”
修髯客道:“大胡子我没做什么对不起齐家的事情,我的妹妹也没有,我们问心无愧,还是请定奶奶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定奶奶拍了拍手,人群从中间散开,强子看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齐正申。他坐在舒服的貂皮铺座的马车上,神情依然痛苦万分。强子猛然一震,此君痛苦完全是有理由的,因为这时候的他已经失去了双手双脚。当活蹦乱跳的灵空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齐正申破口大骂:“二娘,就是这个贱人伤害了我,就是从她的身体里飞出的树叶把侄儿的手脚都砍了去。二娘为侄儿做主啊。”
定奶奶说道:“怎样,大胡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申儿可是我们齐家的独苗,我们都视为掌上明珠,宠爱都来不及,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修髯客看见齐正申的样子心头就是一震,一个念头闪现出来,就是他们被陷害了。两天来,灵空寸步不离地守着强子,怎么可能跑出去把齐正申伤成这个样子。修髯客说道:“我觉得这样事情有蹊跷,齐老弟和小妹的妖力相差补多少,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