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到他们一行人往东北而去,所去甚急,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珊儿说道,“不知怎么的,这次总有不好的预感,觉得得找你老人家才会能解决问题。”
村长并不回答珊儿的问题,问强子道:“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强子,贱名一个,就叫我强子就可以了。”
村长对着强子说道:“麻烦强子跟我走一遭,我让你见识一下这幽境的令一个奇妙之处。”
珊儿虽然是个女的,但是一路上不曾掉队,她心中全是秀峰队长,恨不得一抬腿就到村长所说的奇妙之处。强子虽然暂时没有了巫力,跟个凡人没有多大的差距,但是还好海浪族长离的最近,也跟了来。强子坐在海浪族长的肩膀上,一路上倒是不费力气。强子瞧着丹王留给他的丹袍倒是也不太难看,就把丹袍穿在了身上。
珊儿知道村长的脾气,也相信村长,所以不问此行到的是什么地方。
月儿高高的挂在空中,月光疏浅,繁星点点,树影婆娑,夜已经深了,偶来会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
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强子也不记得这是翻过第几座山了。翻过一坐笔直的山脉,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窄窄的峡谷。说是峡谷,不如说是缝隙,这条缝隙窄的只能容难一个人侧身前行。站在这样的峡谷里,仰望天空,典型的一线天。
海浪族长化作一汪海水,充斥在峡谷内,一行人皆飘在海水之上,随着海水直冲而去。强子想到:如果小敏跟着前来,他的那个庞大肚子是过不了这个峡谷的,只可惜再也听不到他聒噪的声音了。
山谷回旋曲折,一行人坐在海浪族长之上,漂流而下,好不快活。越漂前方越窄,地势也就越低,还几次,强子的脸都蹭到了岩石之上。
珊儿突然叫了起来:“是峰哥,我听见了,是峰哥的声音。”
强子确实隐隐听见了人声,但是实在太小,而且人声混杂,前方的人的确不少。不等强子发硬过来,就从山谷里疾喷而出,重重摔在地上。
原来,山谷的尽头是片极开阔的低洼地段,四周皆是山脉,唯有这一条窄窄的山谷和这片开阔之地相连。
眼前站了许多人,强子怎能不认识,这些就是卫药队和丹团的人。真不知道村长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到这个地方的。
珊儿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一个高大身影的之后,用力抱住了此人:“峰哥,谢天谢地,你没事。你的身上好烫。”想必此人就是卫药队的队长秀峰了。
“秀峰队长,尊夫人很是担心你的安危,就和老夫一同前来,秀峰队长安好,很是令人高兴。不过,不知道秀峰队长连夜把这些人带到幽境之门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地方是幽境之门,明明是个盆底嘛,还幽境之门,强子在心里暗暗怪村长路上一直不说目的地。
“有劳村长跑了这么一趟,贱内女人心肠,村长见笑了。我一时也不曾忘记我们卫药队的职责。今日之战,药王不知所踪,但是索性药王把所有丹团的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真是我们药老村和药邦的幸事。我趁着丹团之人还没恢复法力之前,便把他们全部缚来。”秀峰一直背对着村长,高大的身影未按挺拔。
“缚来为何?”
“杀之。”秀峰说的斩钉截铁,听来毫无回旋余地。
村长喝一声采:“秀峰队长果然心系药邦和药老村安危,令人佩服。老夫今日可不能错过了秀峰队长今日的壮举。”说完索性盘腿坐在地上,摆明不干涉秀峰杀人之举。
月色并不明朗,几个丹团弟子冲着强子喊了几声“师父”,声音凄厉,在月色之下更具穿透力。强子初时惊叹,为何丹团弟子会叫自己师父。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丹袍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己身上穿的是丹王的丹袍。月色之下,又有一段距离,难怪丹团弟子会认错人。
强子虽然爱打架,但是不怎么爱看杀人。虽然丹王是为救自己而死,但是秀峰队长也没得罪过自己。村长都盘起腿来看大戏,自己法力又失,怎能怎能上去搭救。再说,村长是何许人也,他盘起腿来看戏,自然是心有成竹,我可不能出手,些许会坏了这老家伙的如意算盘。
丹团中一个女人声音响起:“师弟们,他不是我们的师父,我们的师父早就被药王给打死了。你们眼前的是师父救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少年。我们丹团个个都是英雄好汉,要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别让这些捡了便宜的人小看我们。”说这话的人正是丹团的三弟子楚楚。
“对,师姐说的对。”
“我们丹团的人个个都是英雄,生前跟了这样的师父和师姐更是觉得不枉此生。”
丹团群情激奋,人人颇有慷慨赴义之举。听着丹团人的慷慨之词,强子赞叹道,这些人生前不见得做得都是正义英雄之事,倒也不是什么怕死之徒。
“师姐,只是瞧着那个傻小子穿着师父的丹袍,心里就想落泪。”
楚楚说道:“傻小子,等我们师兄弟们一会儿都上了路,见到了师父,师父他老人家还能不让你看个够?”说完,大笑了起来,丹团之人随后也笑得震天响。
秀峰冷冷地吩咐副队长连峰:“还不动手,连峰?”
丹团的人在最里面围成了一个圈,他们的身后便是押着他们的卫药队的士兵们。秀峰和连峰站在圈外一丈远的地方。强子看得出,不论是丹团还是卫药队都刻意离圈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