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华筝的手紧紧抓着桌沿。

她紧张眼神乱闪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应该不行过同意就动人家的东西。

可看在詹艋琛黑褐色的眸中便是做贼心虚。

不过,他却没有再问下去,事情摊得太开就没意思了。

“脚好了?”

华筝被他转移的话题愣住,总觉得刚才被质问的问题很诡异。慢半拍地回:“……只能垫着走,还没有好透。”

詹艋琛深不可测地看着她,带着溢美之意和温淡的低沉:“华筝,你很聪明。”

华筝不明白,怎么好端端说这个话?她做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可惜太嫩。”

华筝愣愣地。

“就像你的身体,容易让猎豹般的男人掠夺。”

华筝听得云里雾里,心想,你确定我是聪明的?

不过随着詹艋琛的话落,无声息的脚步贴近华筝,将她囚禁在与办公桌之间。

“詹艋琛……”华筝被那炽热的气息弄得心慌。

“又不是第一次,不用担心。不会碰到你的脚。”

是不是第一次,可是,在书房?而且刚才的氛围可和暧昧没有任何关系。

他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可是我现在没有感觉。”华筝细微紊乱,看着他。

她说没感觉,然后詹艋琛直接剥了她的裤子,凌乱了白色衬衫,让她扔上桌子。

华筝心乱如麻,发现詹艋琛怎么这么喜欢在桌子上?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一杯酒朝着某处泼了过去——

“啊!!”凉意惊得华筝叫起来。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味。

哪来的酒?

“这样可有感觉?”詹艋琛沉声,呼吸浓郁透着炽盛的yù_wàng。

华筝咬着唇,浑身都泛红成了满山的映山红了,妖艳,壮丽。

这个疯子!华筝瞳眸里闪着潋滟之光。

加深着詹艋琛猎物的决心。

而正在关键时刻,书房门想起敲门声:“华筝,你在里面干什么?我听到你在叫。”

是荆淑棉。其实她才不会在乎华筝除了什么事,而是她知道詹艋琛也在里面。

每次,詹艋琛和华筝做,爱,她都想疯!想徒手撕了华筝!

华筝一惊,看着詹艋琛,示意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谁知,詹艋琛眼色一沉,拿起旁边的酒杯朝着门上砸了过去,‘砰’地碎片四溅,也让靠近门的荆淑棉吓得倒退几步。

里面传出低吼:“滚!”

詹艋琛吼完,华筝怔愣他的厉色时,身体猛地被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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