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离开这里,别管我……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路要走。以后哥也是要成家的。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天下无不散宴席。人生在世,不就是生离死别这个规律吗?”华筝说。
华胥皱眉:“你在说什么呀?为什么要有这种极端的想法?”
“人活着真的只是如此而已。以后你也不要再来看我了……”
“华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还有两个孩子!既然不要,你为什么要生下他们?”华胥不由生气。
“是我要生他的孩子的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生他的孩子……从来都不想!不想!不想!啊!!”华筝突然间情绪爆发了起来,胡乱挣扎着。
“华筝!”
华胥被吓得一跳,立刻上前按住她的身体。
“华筝,你冷静点!”
“我做不到,做不到!”华筝哭着。
詹艋琛立刻进了内室,跨步走至床前,一把抓住华筝的手臂,不让她乱动。
“华筝!”詹艋琛沉声。
“放开我!放开我!到底怎样你们才会放开我!”华筝痛苦地大叫着,挣扎着。
程十封拿着针管过来:“二少爷,现在说什么詹太太都听不进去,需要先给她注射镇定剂。”
詹艋琛沉默,便是允许了。
程十封便在华筝的手臂上用针刺了进去,药水注入后,效果很快。
华筝渐渐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在医疗室外面。
“我想知道,华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情绪如此激动,低落?完全的了无生趣?”华胥问詹艋琛。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事不会再也第二次。”詹艋琛眼神微沉。
“华筝的事,希望你多包容。她是一时的情绪。”
“当然。”
华胥停顿了下,想到一事,便问:“荆雅媛……你是怎么处置她的?我觉得,她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是么?那天晚上,我还以为你真要置她于死地呢?”
“我不会杀人。”华胥冷着脸说。
“我以为你舍不得,最后放她离开了。不过我想,以后她不敢再出现在华筝面前了。”詹艋琛说。
华胥疑惑地看着他,不过却没有问什么。
或许有的事,大家各自理解,心知肚明,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