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小满察觉到他的意图,眼睛就瞪得更大了,起身便要躲开来。
简律辰却不让,快她一步地上前封住她的去路,将她另一只肩膀按倒在椅背。
“不要!不准!放开!”
鱼小满死命挣扎,声音都在打颤,脚上使劲踢他。
可她扭动得像只野猫,简律辰不再温柔了,跨坐在她身上,压住她乱踢的腿,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开脱下,很快地连着椅子腿儿拴住了她的双腿。
“不!不要!我不要取!简律辰,放开,我不要!!!”
鱼小满从惊恐陷入愤怒,她怒了,拼命摆着头,尖声叫,甩手就要打他。
然而简律辰又很快地抓过椅背上不知道干净还是脏的衣服,胡乱将她双手也捆了,两个长袖打了一个死结。
他瞥见了桌面角落里放的一瓶破橡木塞塞的酒瓶。
明明是白酒瓶,里面却装着红酒的液体。他猜想这一定是平日里这里执勤的主人有从那些高档酒瓶里搜集漏酒的习惯。
毕竟这么昂贵的液体,一滴没喝都是浪费。
他便伸手抄了过来,拔开就酒塞,掰开鱼小满嘴,捏着她的下巴向上抬,往她嘴巴里灌。
鱼小满摇头挣扎,酒液漏了一颈,但还是被他灌了不少。烈酒呛入口腔,从食道到胃里,沿途灼烧出一串火热。
“我不取,我说了我咳咳——”
一团火吞了进去,那团烧灼的火很快冲刷全身,侵袭大脑。嘴里的酒味儿很冲,掺杂的酒五味杂陈。那味道怪得鱼小满泪流满面。
“不、不取……你把我放开!”
简律辰拔出匕首。
“混蛋!”望着明晃晃的刀尖,鱼小满吓得一颤:“呜呜……简律辰你混蛋!!”
于是混蛋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刷拉——”
他剐下她的肩带,大半截白嫩的肩膀和胸脯袒露出来,以及她肩膀窝里的那个枪子儿陷进去的血槽。
男友狂野里爆棚的撕衣服play发生在此情此地此景,鱼小满真是想笑都笑不出来,相反哭得喉咙都哑了。“我怕!律辰你别动刀子!我怕!!简律辰——”
血还在往外一下急一下满地渗,和鱼小满剧烈的挣扎有关。
鱼小满还在叫骂,简律辰紧紧盯着她,脱下自己身上的作战外套,反过来拧成了绳,塞进了她嘴里。
他身上仅剩下一件黑色贴身的背心了。
他的臂上露出紧实绷起的肌肉,和从前的那种肌理匀称的线条比起来,更具了力量感。鱼小满忽然恍然记起她那次地窖里误会他和关琪的时候,剥开他衣服时候看见的浑身青紫……
这些肌肉,原来才是那些青紫最好的解答。
鱼小满被塞住了嘴,于是不得不噤声儿了,唯剩下那双瞪得水汪水染的恐惧双眸,以及在他环环紧贴的压制下,颤抖不已的身躯。
她是真怕。
怕疼,还怕死。这又不是高空跳楼,摔下来痛都来不及痛就死了,何况为什么是被自己的男朋友用刀捅死……
不要,不要。
鱼小满用眼神强烈地示意,可是她面前的男人此刻居然……一眼不理!
鱼小满呜呜叫,急的哭得更凶了,脑子里一阵阵的热气飘上来,整个人有点恍,眼里全是朦胧的水光。
简律辰用火机烫了刀口,又拿那瓶酒浇了一遍。
鱼小满那委屈哀求的模样愈发让他下不了手。
剩下半瓶,捏着她的脖子偏开位置,举起,犹豫片刻,仍然咬牙倒下,浇在了鱼小满的流血的地方。
“嗯——”
酒精在伤口里噬咬沸腾,鱼小满呜咽一声仰起脖子,刹那间浑身都绷起,猛烈地抽搐。
他盯着那最痛的一秒下手,刀尖扎进去,刺入肌体深处。在那里停留,搅动两下,一带——
鱼小满那一瞬全身的神经都在突突地跳,猛然拉扯,痛感炸裂,她只觉得脑子里浑然一白。
一颗红色浸透的钢弹叮咚落入烟缸。
她翻了翻眼皮,最后仰下了。
两眼失焦地懵了一会儿,最后蹙着眉头,缓缓闭了闭眼。极限的痛和极限的忍,她浑身犹如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简律辰也一样。
……
他迅速解开她的手,拿桌上的纸巾一层层盖住了伤口,在桌上那堆杂物里找到了胶带,简陋地粘好。再用匕首挑开了她的白衬衣,卸下两只袖子,绕过她的肩膀给绑紧。
最后望着鱼小满光不溜秋的两条白手臂,把他黑色的作战服也结下来,大大地裹到她身上,穿好了。
他把鱼小满搂进怀里,心里落下去,轻声喘气:“好了,没事了……”
嘴巴一瞬间终于得了空。
鱼小满两眼流泪,猛然间张嘴,钉着他的肩膀处,使劲咬。用尽全力,仿佛一口恶气和委屈,全出在了这一咬上。
简律辰身子猛然一绷,蹙眉闷哼。
但他又很快放松了,任她咬,柔声抚摸着她头顶的发。“没事了。”
鱼小满眼泪像开了闸的水,把他的肩膀浸湿得透透彻彻。她松开嘴把脸埋进去,知道自己其实很没有用。
……
“我对你那样了,你的怨气就只到这个程度吗?”
举着枪问海瑟薇。“杀几个人。”
凌乱到极致的汗湿头发,苍白无力,血迹斑斑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