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单烫手的山芋,就顺水推舟作人情地献给您吧。
简律辰看完,不得不承认这个经理是个八面玲珑,知道轻重的人物。
看到鱼小满和另外几个人闹成这个样子,其中还以那样捍卫的姿态提到了他,他也是……想法‘挺’多的。
而且里面的信息量似乎有点庞杂,简律辰沉‘吟’了片刻,然后说:“把这段录像复制给我,然后毁了吧,嗯,你的名片给我一张。”
一句话让该经理如获至宝,喜出望外,能让简律辰记住一个人,不知道得修来多大的运气。
很快小心翼翼地双手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然后恭恭敬敬地目送简律辰出了餐厅。
简律辰坐在车里,眉眼静淡地开始沉思摄像里面的内容。
鱼小满……一想到鱼小满,他都没办法还像从前一样,用“鱼小满那个‘女’人”这样的思维词汇来喊她了。
鱼小满现在在他的思维里不是“那个”,鱼小满就是鱼小满。
而是让他再也,不得不承认他完全割舍不下的,鱼小满。
“简律辰对我来说不是一件东西。”
“他不是一件东西!不是我能允许你随便玩玩的东西!”
鱼小满对纪潇黎说的话犹如清裂的雷鸣炸裂在他耳边,震得他整个灵魂都在发颤。
她对着纪潇黎那么吼,嘶声力竭的……她自己逃开得远远的,却根本不曾真的把他放下。
那样的鱼小满,他真的没法,再推开和放下了。
……
简律辰找到她的时候,南霜正在那个老旧的小区草坪上带孩子。
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还是幼儿园的年纪。牵着一条和他差不多高的大狗,黑亮的大眼睛像是磁石,非常乖巧地在那里挖着小沙坑里的沙子。
“先生!”
南霜远远看见一个俊逸的男人朝她们过来,很快站起身来。
简律辰朝她压了压手,淡笑着示意她不用客气。
“这个就是那个孩子吗?”简律辰和坐在不远处的木椅上,看着远处玩得十分乖巧懂事的小男孩。
南霜点点头,望着小孩的眼里满是慈爱的笑意。“南轩,我取的名字。”
“很好听。”简律辰点头,然后打量了这个小区落敝的设施一眼。“你现在生活过得怎么样,你丈夫……?”
“还是老样子。”
南霜苦笑着甩甩头,很快把话题牵了出来。“别说我了,先生,这只是些不相关的事情,你这次来找我,是因为什么呢?”
简律辰便收住了寒暄的话头,重新看向南霜,“你上次去了一趟美国,但是回来延误了很多的行程,后面甚至有点时间失去了联系,我来找过你,但你不在。”
南霜点头,面‘露’歉意:“很抱歉我当时,给您的答复晚了。害得您和鱼小姐产生了误会和错过……如果及时,你们二位现在应该是另一种境况。”
“不怪你。”
简律辰说,然后淡笑了下,“我们之间的误会和错过本来就够多,我现在只想尽快把这些误会和错过都更正过来。”
“你是想?”
“不,我现在不是请你来继续查她,我想了解一下,海瑟薇。”简律辰从怀里‘抽’出一张支票地给她。
简律辰说完,南霜的神情便有了些变化。
恰巧那边的小孩子手里捧着沙子跑过来扑到南霜怀里,看到简律辰和妈咪坐在一起,乖巧地喊了声“叔叔。”
南霜不答话,支票也没接,简律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有所意料地问:“怎么,有什么困难吗?”
南霜一直以来的情况,应该很需要钱。
一个单亲的妈妈带着一个身体多病的小孩子,丈夫虽然腰缠万贯两个却老死不相往来,天价的医‘药’费,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却要做这种危险的工作。
更多时候,简律辰还是希望她只是个他认识的,简简单单的侦探。
南霜沉‘吟’半晌,面带歉意地推回了简律辰的支票:
“先生,我很想帮助你,你一直是个好人,给我的报酬总是和我的劳力很不成比例。但是海瑟薇这件事,我没法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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