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拿起酒杯起身道:“我们是您的侍卫,保护主子是应该的,若不是国师,我们兄弟二人至今还只是一个巡夜的小侍卫,无依无靠,先如今我们都是一品侍卫了,便也唤一声大人了,我们不求别的,只希望能国师犬马之劳。”说罢一饮而尽。
画站起身,手握酒杯道:“画不会说话,只求能够在国师身边,别不他求!”拿起杯子,一口而饮。
郁尘看着他们两个人如此,心里有些小小的心酸,将来若是知道我女子的身份,定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定当拼劲我所有的力量,保护他们。
忽然雷声轰响。闪电越来越亮,雷声也越来越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空中滚落下来,打得窗户“叭叭”作响。一眨眼儿,雨点成了许多丝线,铺天盖地从天空中挂下来,“哗哗哗”的直冲地面。
说来也奇怪,这个夏季也渐渐的过去了,怎还会有雷雨,一宫女将窗户合上,郁尘赶了两日的路,想着沐浴更衣一番,于是唤了宫女在为郁尘准备香汤沐浴。
帘内,清脆透玉的玉桶上,一股暖流散发着,泛着整个屏障,在香汤上放些精油,又撒些花瓣,使得整个屏障香气飘逸,宫女们服侍郁尘三年,宫女们也很是纳闷,国师沐浴的方式,跟闺中的小姐一模一样。
可是那些宫女们从来未曾猜疑郁尘本是女儿身。在世俗的眼中,郁尘所能做的,不是一个女子所能做之事。大家只会将这件事当成是饭后闲聊,曾经一个宫女在饭后闲聊道:“你们知道为何国师的皮肤会如此好,那是她天天泡出来的,什么花瓣,精油,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名堂的。”
当时被墨听到了,要处罚那位宫女,还是郁尘为她说的情,郁尘只是淡淡道:“皮肤是保养出来的,人嘛,要对自己好点,你们女孩家的更要好好保养一番。
当时墨听完此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觉得国师的性子很古怪。在后来如此这样,他们也对郁尘的脾气也习惯了。
从中一个宫女进来,手中捧着干净的衣物,将衣服放于衣架上,便出去了,那宫女撒好花瓣,随后放下重重帘子,最后放下一帘珠帘。两个宫女走出浴间,对郁尘欠了个身道:“国师大人,香汤沐浴已备下。”
郁尘放下手中的书,懒洋洋的伸了个腰道:“嗯,你们都下去吧!”
郁尘见宫女们都退下了,从白玉榻上起身,将门关紧,至于浴间,撩起珠帘,来到梳妆台,将面具摘下,放于台面。
墨急匆匆进入清尘殿,脸色有些变异。宫女们欠身道:“墨大人。”
这墨先脚刚刚踏进,画便来了,墨想着定是为同一件事而来。宫女们欠身道:“画大人。”
墨与画来到内殿,见内殿外两宫女守在外面,墨看着这门紧关着, 墨与画很是着急,这宫女们守在外面,想必国师大人在歇息,又或许,国师大人在沐浴更衣。墨徘徊在内殿外,画有些着急,对守门的宫女道:“国师大人可在歇息?”
两宫女欠身道:“国师大人在沐浴更衣呢!”
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墨觉心里纠结着得应不应该将此事告知国师呢?画看着墨在此地徘徊着,着急道:
“大哥,还愣着干嘛,人命关天啊!”
墨停住了脚步,心里想着国师大人有一个规矩,她沐浴更衣时,谁都不可以进去,进去者,不论是谁,都格杀勿论。当然依郁尘不会治他们死的真将她们格杀勿论的,大不了调去别的地方干苦力,从此之后不再相见。
墨决定,闯一下,如果这件事没有告知国师大人,这么多人的性命,那国师大人岂不是更为责怪我们了。
墨刚想进去,宫女拦住道:“国师大人有令,她沐浴更衣时谁也不得闯入。”
宫女知道郁尘平时待她们不薄,而且郁尘平时是淡淡的,不爱讲话,若是凶起来,眼神都可以杀死人,而且她又是浩轩身边的红人,谁也不敢去惹她。
“画,将她们两人抓住!”说罢画拦住了两个宫女,墨推了推门,发现门紧紧的锁着,墨喃喃道:“国师大人对不住了。”
墨抬起脚,踹门而进。两宫女还是没拦住,无辜哭泣道:“墨大人,国师会杀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