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从来没人发现浩轩会如此的残酷。浩轩顿时没了话说,他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想着这种贱人不能留,而且~,心里一阵不痛快。
“陛下,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微臣只是想,陛下从今往后,做什么事要考虑周全。”
郁尘见浩轩没有反应,细想着是不是自己说的太多了,见浩轩迟迟没有说话,郁尘又要开口,浩轩抢先一步道:“朕记下了。”
浩轩终于开口了,他知道如果不怎么说,这国师又要拿一些为君知道讲与他听,他不爱听那些,听那些一肚子火,换了别人早把那人拖出去砍了,可是偏偏这说的又是国师,他可不能失去国师。
“陛下,微臣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讲。”
郁尘将袖子遮住,刚要说,可是又觉得自己很多事,这陛下想来也是听乏了。
“国师请讲。”
浩轩走到榻前,坐与榻上,一脸平静的看着郁尘,她又要对朕说什么!
“本不应该讲,这是陛下的私事,可是~。”
郁尘还是难以开口,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国师,何时也变得吞吞吐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浩轩靠在榻上,不禁意发觉,一个大男人说话推推吐吐。
“听闻陛下有些日子没去后宫了。”
郁尘自己觉得这个国师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头,这毕竟是他自己的私事。
“好像是吧!”
浩轩不知道哪来的高兴劲,觉得国师出这句话,他特别高兴。
“这关于子嗣问题,身为一个国师知道管得过多,但是微臣也必须得讲。而且那贤美人看到如此场面,您不应该不安抚一下她吗!”
郁尘知道这天下的男子断然绝情,可是这样的安慰,对于女子而言是最好的良药。
“你叫朕去安抚她?”
浩轩心里有一丝不快,撇了一眼郁尘。
“陛下,还是听微臣一言吧,去看看贤美人~~~~!”
“够了,你不是刚刚说了,你只是一个国师,朕的子嗣,难不成你也管吗,朕为什么要安抚贤美人,朕又没错,国师以为自己说的很对吗,你也不想想,朕这么做,究竟为了谁?”
浩轩瞬间从榻上起身,说完这句话,立马就后悔,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还能收回呢。这话很明显浩轩一切不都是为了她,可是这郁尘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她压根就没有往那个地方想,郁尘觉得陛下这句话,听的如此边捏。
“微臣多言了,陛下,微臣要讲的话都讲完了,陛下还有何吩咐,要是没什么了,微臣告退了。”
郁尘扶手告别,可是这一时大意,竟忘了手上的齿印,这白皙的手背上一条血色的齿印,清晰分明,清晰的让浩轩直直入心,猛抓起郁尘的手,郁尘的反应是立即甩开浩轩的手,后退几步,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心居然出汗了。
见郁尘这个反应,浩轩有些不解,为什么朕每次碰她,她都是这个反应,她就不许朕碰她。
“这,这怎么回事?”
浩轩问道,双眼直盯郁尘,眼神是如此的可怕,好似要将郁尘吃了一般,看着这齿印是新伤,刚刚在朝堂之上是没有的。
“陛下是不是对微臣过于关心了。”
郁尘一脸疑惑的表情,她知道陛下有些反应,可这样的反应似乎超过了她的想象浩轩傻傻的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答,他无法用言语回答。
等郁尘走后,浩轩将案上的折子全部推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发了一通火。郁尘在宫中写了一道符咒,命人买了些纸钱,夜晚来临,郁尘来打淑美人杖毙的地方,这是风瑟瑟吹过,即便快夏日,但是这风还是这般悚冷,点着火,将纸钱烧了,将符咒也仍人了火中,这符咒。
“淑美人,我离落郁尘对不住你,这是一道符咒,你拿着它可以少受一些黄泉之苦,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如有来世,莫再嫁入帝王家,平平淡淡,相夫教子,那样的幸福,在这金砖高墙内是无法体会的。
虽不知道这感情中之事,但那些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却恰恰比你幸福,人间情本就无情,但帝王情,是绝情。”一溅血,骨枯魂,一撒冥币,入土为安,奈何桥上,莫回头。
清尘殿中,以水晶玉璧灯,珍珠为帘幕;纵然榻上有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布置华丽,不失淡雅之气,唯有一点,过于冷清。
清尘殿中来往的人本就少,而郁尘其实不喜多人伺候她,每次都打发了宫女出去,本就冷清的殿中,有一股冷宫气息。
房中郁尘拿出要放在桌上,刚刚被陛下这么一抓,抓疼了伤口,虽然这只不过是牙齿印,但是也会感染,也会结巴,这结巴到也没什么,就怕发炎。
这刚要擦药,房门突然打开,郁尘一惊,手心一滑,药膏摔倒地面,药瓶碎了一地。郁尘刚想责备,见千秋忙走过来去拾地上的碎片,一个宫女匆匆跑来道:“国师大人,公主硬要闯进来,奴婢拦不住。”
说罢那宫女扶手与地。“没事,下去吧!”
郁尘摆了摆手,今日是墨与画值夜,墨与画虽然已经拨给了郁尘,但是他们始终是侍卫,晚上巡逻着皇宫,有没有刺客出没。这公主的性子,墨与画都拦不住,何况那些宫女。
“公主,你贵为公主,怎么可以做这些呢!快起来。”
郁尘扶起千秋,千秋一不小心刮破了手指,郁尘急忙拿过千秋的手,轻轻的用嘴吸去千秋